——在改革三十年民间座谈会上的发言
我 对 张老师茅老师 二老 意见比较大,我觉得老一辈 右派 的跟我们年轻一辈 , 可能在 生命 体验上有很大的不一样 。 例如说张老师和茅老师说的 那些理想, 我们都 认为 是对的 。可是我们会考虑 怎么办? 年轻人无法忍受只说不做,喋喋不休的说,而丝毫不考虑如何做,会让年轻人叛逆之。
要政改, 老一辈年年说,月月说 ,日日说,可就是不政改, 该怎么办? 执政当局 不干 , 就老说他,这个局面将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乃至一百年, 那是不是白说了,虚掷岁月。
所以 剩下的就是怎么办的问题,比如说 维权 的看法。 就像农村里面找进村的坏官抗争,老人们说理,而年轻人就回去抄家伙。如此分开层次,那些坏官就可能屈服了。就从老一辈推动政治体改革而言,更需要维权,来震慑权贵。老一辈说,你们不听我们说理,他们就动手了。这样政改的概率更大一些。如果老一辈回头,对年轻人一声断喝,别民粹,都给我回去。我想政改根本没戏。
我想说的这个问题 , 我们 几个年轻一代 编的一本书叫 《 中国改革三十年 史论》 ,这是 民间 的视角,跟官方完全是相反的,如果共产党在这几十年内成功 地 建立了一个思想体系, 统治 殖民了中国 。 那么我们要在未来的几年内,至少在做类似的努力 。 希望我们这本书能够成为 未来宪政 中国的教科书 。
刚才张老师说的,官方是一个 完全赞美的 ,左派是一个 完全 反对的,即使右派站在中间,还 是 一个改革的视角 。 但是我们无法忍受,改革拖了这么长时间了,而且官方没有一点 政改 的 意思 ,老一辈最大的就是要政治体制改革,可是几乎都是经济体制改革。
我们想做的东西就是已经超出改革,否定掉改革 ,达到 后改革,已经不站在邓或者毛这个斗争的这么一个视角上,而是会站在一个宪政中华,或者是自由中国未来的视角,为未来 布局 。 为未来布局,打开未来的时空,拯救上一次革命的理想,为未来革命立法,奠基将来的新政治品质。现在就踏实地,一点一点召唤宪政中华提前到来。
例如说 , 我给中国改革判死刑的时候,很多人跟我争论,尤其是老一辈的跟我争论,他们很大的一个理由 , 就是说中国的进步或者前进不可能建立在一个完全 否定 过去的 前提下 , 文革之后改革,这种语境约束着我们。 例如说改革 是 文革 之后的进步 ,从慢慢往前走的 。他们认为, 那么中国的进步要必须站在,至少是1949年或者改革这三十年的历史前提下往前 走。 所以包括文革也好,包括改革也好,对我们未来的路 , 都有一种约束力,其实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说,最后你是不是要有一个尊重历史现实的问题。
所以说 , 过去用改革跟文革比较, 用于 推动改革 。 这是非常荒谬的一种说法,所以我们 应该 告别这种说法, 从改革的磁场中跳出来。改革对我们,不是宿命,不是先验性规定,而是可以更换的选择。 我们 应该 从1911年孙中山那时候一个设定的目标来看今天,来评价今天,而不是从文革 与改革的比较 来看待今天,我觉得 这样的比较, 是非常可耻的事情。 改革意识形态,对于我们89一代视角来说,是新的狼奶。必须呕吐掉,冲到下水道下面。
实际上,我坚持一个信念,那就是民主宪政是中国前进的方向,代表了中国的未来,也是中国发展的目的所在。所有的工作,都是为这个准备的,所以我们可以根据这个来评判过去的国民党,现在当政的共产党,为了这个做了什么,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
不能依据1949年之后社会历史进程,来评价当代,来决定未来前途。因为从世界史来看,1949年根本就属于错误文明底线以下的东西,就像西方看纳粹一样。当极权主义转入后极权时代,是一种慢慢的放松,开始恢复血色。不可自我为义,这些是不值得赞美的。因为处于底线以下,1949年之后的人与事,都有原罪,都会在耻辱中的。1949年之后的左右之争,不过是一场猪圈内的内斗。
一提到改革开放的巨大成就,我就想到一个故事,我们福建省仙游,80年代有一游医。
他们在一个城市 小区 里面门口,卫生设施,公共设施洒散一些造成传染病的药,然后再贴广告说我要治你这个病。1949年以后历史就是 重病,就是堕落 ,文革是搞的很糟,谁造成的? 大家都清楚。 它开始拨乱反正, 那不过赎罪,有什么狗屁成就的。 这个坏事就是他干的,然后他再做点好事就是成就了。就是一个病, 开始慢慢恢复, 成绩就很大了, 就是了不得的大事了?
虽然右派是政治自由的守护者,但是也在污水当中,虽然是一种自我挣扎,也不 值得 自我赞美。是一种自我赎罪的,而是不能是自我赞美的。当右派形成自我赞美的时候,那就是想当然以1949猪圈为约束性,沉沦到现实中来,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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