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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
發布 2024.04.18 20:58
馬英九帶學生登萬里長城。 圖:馬英九基金會提供
馬英九拜黃帝,還到長城,根據孟姜女哭長城的故事,不但再度哽咽,還大唱《長城謠》。
說起《長城謠》,頭一句就是「萬里長城萬里長,長城外面是故鄉」。當年與《松花江上》都是著名的抗日歌曲,但應該是流亡關內的東北人唱的,尤其是少帥張學良最有資格唱。然而張學良即使獲得了自由,也拒絕共產黨的統戰與誘降,根本拒絕回到中國,遑論表演「哭長城」這場戲。馬英九這個國民黨「少主」,不是被日本趕到香港九龍出生,而是被共產黨趕到香港九龍出生的,根本沒法跟張學良比。上演抗日戲碼而拍共產黨馬屁令人作嘔。
1950年代初我在印尼就會唱這首「長城謠」。然而回中國以後,我很奇怪,任何與抗日有關的活動,都沒有人唱這首歌。對這些疑問,在反右以後,我就從來不問了。入鄉隨俗,別人不唱,我也不唱。一直到了1980年代,我在香港,偶然翻到一本香港出版的歌本,有這首《長城謠》,才發現本來的兩段,加了反共的第三段。於是這首歌成了禁歌。這第三段,日前美國的資深媒體人王景弘在自由時報評論馬英九「人間極品的叛徒本色」一文中刊了出來,那就是:「自從朱毛叛國起,姦淫燒殺苦難當,清算鬥爭絕人倫,骨肉離散父母亡。」馬英九當然不敢唱出第三段。「愛國歌曲」就這樣被閹割了。
類似情況是岳飛的「滿江紅」。岳飛是國共公認的民族英雄,我在印尼也會唱,但是同樣到了中國沒有人唱了。我當然也閉嘴。後來想想,原來有「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那不是等於國民黨反攻大陸嗎?大概是1993年章孝慈第一次訪問中國回來經過香港時,在歡迎會上我唱了這首歌,自然是有所指。如今我再不會唱了,因為「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胡虜」與「匈奴」不就是我的祖先嗎?如果他們也是中華民族,那麼岳飛就是破壞中華民族團結復興的罪人。
為了反日,馬英九還去了盧溝橋。且不說「七七事變」打了第一槍的抗日名將吉星文團長在八二三砲戰時成為「國民黨反動派」被中共炮轟轟死,當年香港也有人「哭盧溝橋」。她是明報月刊編輯,也是香港作家的孫淡寧(農婦),她也是湖南人。當年出身於左派長城電影製片廠的明報出版社經理、以寫反共怪論聞名的許國(哈公)以此取笑過她。其實我理解孫淡寧的心理,她是湖南人,1922年出生,參與過抗戰,顛沛流離,自然有反日心態,但是更加反共。所以中國改革開放,她一回國就去盧溝橋。然而,中國決定收回香港以後,她就立即與先生老馬移民美國去也。馬英九與抗日有什麼關係?跑去盧溝橋做秀,討好中共而已。他「友日」是假,舔共才是貨真價實。他騙取蔣經國對他的信任,從小騙到大的騙子。
再看看當年毛澤東的「一份抗日,兩份宣傳,七份發展」,以及中共建國後1960年代毛澤東接見日本社會黨代表佐佐木更三、黑田壽男,1970年代接見日本首相田中角榮等人對日本皇軍幫助他推翻國民政府的感謝,並且不用道歉等等言論,馬英九的「愛國」豈非愛過了頭?是舔共把自己的舌頭舔歪了吧?
為了反日,馬英九還去了盧溝橋。 圖:馬英九辦公室提供
原文網址: 林保華觀點》馬英九「愛國」歪過了頭 | 政治 | Newtalk新聞 https://newtalk.tw/news/view/2024-04-18/9165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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