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錄 |
出版前言
代序一:中國進入了民眾維權的時代
代序二:中共沒有搞民主也沒有搞社會主義 |
二零零一年 |
是人權的最好時期,還是腐敗的最好時期?
看不到中國有進行政治改革的跡象
透視中共八十年的歷史
允許企業主入黨不是政治改革
什麼是極權主義
評論中共十五大 |
二零零二年 |
關於司法獨立
已死和未生之際
十六大是可以預知的
觀念的扭曲和權力的扭曲
評北京市的「戶籍制度改革」
十六大本來應該是還債大會
十六大及其對中國的影響
總結十六大
2002年終的中共:有三個代表而無領導核心
一黨專制把它自己逼進了死胡同 |
二零零三年 |
對十屆人大第一次會議的四點意見
人大本身需要改革
高度集權解決不了多元社會的矛盾
中國需要有膽有識的新人
非典型肺炎(薩斯)
評香港落實「二十三條」
胡溫上任三個月和我對時局的看法
關於打開「二十三條立法」僵局的三點建議
不知道三中全會最關心的是什麼問題
不知道三中全會算不算一次重要的會議
中國有了太空人意味著什麼?
再談中國有了太空人意味著什麼
一元領導和多元市場的矛盾 |
二零零四年 |
蔣醫生的信份量極重,非同尋常
三個代表入憲,未必是福
致信黨國領導
正是人權「最好」時
咫尺天涯念紫陽
天安門事件的理性解決
還好今夜維園有燭光
釋迦 |
二零零五年 |
追悼趙紫陽
鮑彤致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的信
中國向何處去
清明祭紫陽
港人民主治港是大陸民主的火種
把耀邦的精神注入中國的政壇和文壇 |
二零零六年 |
趙紫陽的政治遺囑
《趙紫陽紀念文集•續編》序
序宗鳳鳴追記整理的趙紫陽談話集
論「和諧社會」 |
二零零七年 |
未來的中國之命運
評國務院的外媒採訪新規定
評物權法的啟蒙意義
再評物權法的啟蒙意義
論反右派鬥爭的非法性
壓力是個好東西
「行政主導」意在摧毀香港司法獨立
國魂五十年祭
新聞出版救國粗議
隔靴搔癢 |
二零零八年 |
護法•維權•愛國
「十一屆三中全會是改革開放的大會」是一個神話
評中央準備同達賴喇嘛接觸磋商
一篇有普遍意義的講話
奧運和中國的真相
金牌一定很多,不可樂而忘憂
「最好」已經失之交臂,「平安」是可以保得住的
中國向奧運展示一黨制的努力
公平競爭的遊戲規則
奧運展示一黨大國的高效豐采
毒奶粉
黑幕不滅,人禍不絕!
評所謂「新土改」,兼論鄉村普選不可緩行
中國公民的命運和天職
中國的侵權專業戶和他們的保護傘
中國法律是各級黨組織的工具
「零八憲章」何罪?
我想勸勸外交部發言人
也談改革30年 |
二零零九年 |
六十年了,需要有個「競選路線圖」
向全國人大提出三點建議
美國之音專訪
趙紫陽錄音回憶的歷史背景
所謂「中國不搞西方那一套」
逮捕劉曉波是個大案
談談中美對話,以及一項史實
2009年終談人權 |
二零一零年 |
異數中的異數
從劉曉波終審中得出的結論
「六四」二十一週年和新保密法
我看胡趙關係
權力繼承制度的風險和坦途
虛擬的中國和現實的中國
人權為目標,和平為道路 |
二零一一年 |
被迫維權,依法力爭
中國特色的兩重國格
黨是管理社會的主體嗎?
人大委員長的「六個不搞」深不可測
「六個不搞」挑戰普世價值
「六個不搞」不是禁區,是窗戶紙
《趙紫陽在四川》序
趙紫陽的選擇
把人當人是普世價值
談中國共產黨
胡總書記的大報告站不住腳
拿胡趙給鄧小平貼金是強歷史之所難
「回到新民主主義」及其他
畫虎不成反類狗的「社會主義制度」 |
二零一二年 |
談韓寒
給溫總理答記者問打分
薄熙來被立案和網絡追謠被終結
薄熙來的話提供了一條大線索
伊恩•強森和鮑彤喝咖啡聊天 |
|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