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10日星期三

王陶陶:何韵诗,港独壮大的影子

何韵诗,港独壮大的影子
何韵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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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者注:此文的观点或论述显然是以中国大陆为本,硬伤很明显,
若作者身处中共意识形态的语境,公开提出这个问题本身便有价值。】
任何一个理解政治的人都会知道。
当一位公众人物公开支持某种意识形态的时候,往往意味着这个“意识形态”已经开始在当地的主流舆论中得势。
与北京决裂的何韵诗也不例外。
很多大陆人并不清楚的就是,何韵诗其实并非“港独”的支持者,她的“理念”更大程度上是“香港泛民政党”传统反北京政权思维的一部分。只不过,随着更加激进“港独”的崛起,何韵诗本人逐渐被大陆民众和香港激进本土民意当做了“港独”的代言人。就这样,这位星途逐渐失色的过气明星,似乎从政治中找到了自己的新事业。
不过,大陆的民众,由于缺乏对香港政情的了解,往往将香港泛民反对派和新兴的“港独”力量混为一谈,这其实是一种对政治局势的错判。实际上,从2014年9月的“香港占中”开始,香港的政治局势已经发生了深远的改变:香港反体制力量由传统上自称“反共爱国”、主张“民主普选”、温和的“泛民”,逐渐演变为信奉“本土主义”的激进港独力量。
香港局势的转变——从泛民到港独
占中运动最初领导者是香港社会的精英阶层,现秩序的经济获益者
占中运动演变为雨伞革命后,香港反体制运动实际上由被现秩序遗弃的青年学生和底层人群所主导。
对于一个真正理解政治的来说,“传统泛民”与“港独”尽管同为北京的反对者,但是,“泛民”与“港独”的潜在分歧实际上要远远大于“泛民”与拥护北京的“建制派”的分歧,而且随着香港局势的恶化,两者之间的矛盾将会愈来愈不可调和。
香港泛民的支持者,本质上是一群渴望分享政治权力的中产阶级。在泛民发起的政治运动中,无论是要求普选的香港中产市民,还是占中运动领导者"占中三子"如戴耀廷(香港大学法律系副教授)、朱耀明(香港柴湾浸信会主任牧师)和陈健明(香港中文大学副教授),实际上都是香港当前体制的经济受益者。经济利益决定了泛民注重维护香港社会秩序的稳定,其反体制运动也必须是温和的,且仅仅局限于政治权利上,而不是经济利益的分配上。
就像我们在2014年“占中运动”中看到的那样,当占中运动危及香港商业秩序的时候,泛民内部对占中的态度就发生了分裂,而“占中三子”也不得不向警察局自首。
然而,当占中运动演变为雨伞革命之后,香港的政治局势发生了变化。
酒保出身的招显聪是著名的港独头目。(香港畸形的地产经济,实际上使得大部分青年人从一出生就是无产者,而内地打工者和炒房资金的蜂拥而入,大大加剧了这些人的相对贫穷——这才是港独思潮的源泉——如同欧洲极右翼和特朗普思维的崛起一样,这是全球化政治阵痛的一部分。)
以往温和的精英政治领袖,逐渐在政治运动中丧失了话语权。社运参与者及领导者大多变成除了政治以外,事业家庭一无所有的学生或社会失意者,如黄之峰("学民思潮"领袖,学生,无业)、梁金成("驱蝗运动"领袖,职业仓务员)和招显聪("香港人优先"领袖,职业酒保)等。这些人大多属于被香港现秩序抛弃的失意者,对现状毫无认同感,其中部分人甚至巴不得推倒重来(自我毁灭的港独主张,实际上体现了这一点)。
这些"无产者"领导的政治运动,对政治的激情更狂热,对政治的定位更偏激,对暴力手段更热衷,对体制的态度更不屑,他们不但会毫无顾忌地冲击现有秩序,也几乎不会在政治谈判中做出妥协,比如:2014年11月19日凌晨,抗议者直接冲入立法会;2015年7月,香港大学学生直接冲撞校委会;2015年9月"鸠呜团"殴打路人并围攻旺角警署;2015年12月,香港立法会示威区发生预谋爆炸;2016年1月26日,香港学生冲击沙宣道会场;2016年2月,香港旺角骚乱等。
从中我们可以看到,传统的“泛民”与激进的“港独”在经济利益上,实际上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随着局势的发展,两者之间的冲突必然会愈演愈烈。就像布里索和罗伯斯庇尔,马尔托夫与列宁,经济基础决定了两者的政治诉求有着本质不同,也决定了曾经的盟友必然会是生死之敌。
香港经济的萧条有利于极端思想“港独”的壮大
“港独”政治团体打着“爱香港”的旗号,不断发动“反水客”、“打蝗”,以及旺角骚乱等暴力行为,严重损害了的香港经济、破坏了香港的名誉。让大多数香港政治观察家难以理解。
实际上,这恰恰是“港独”政治力量的精明所在。
“本党的壮大,有赖于当前危机的继续蔓延和经济的进一步崩溃,因此,我党必须尽全力促进这一趋势。”——希特勒1923年2月关于鲁尔危机的党内谈话,要求纳粹党动员工人罢工,瘫痪交通,不久他发动了慕尼黑政变。
旺角骚乱参与者特点:1、年龄普遍偏低,35岁以上者仅有三人,30-35岁者有5人,其余年龄皆不足30岁;2、收入普遍偏低,除一名记者外,其余皆为无业或无固定工作等低收入群体。
“港独”激进力量的参与者,来自对香港现体制不报幻想的底层民众和青年学生等新穷人(因为这些人在高企的房价和停滞的薪水下,被剥夺感最严重)。在这种情况下,香港经济越恶化,失业者越多民众越对当前体制失望,也越有益于“港独”激进思想的传播。港独激进者破坏香港社会秩序,尽管损害了香港的经济,但却符合“港独”团体的政治利益。从这个角度来看,大陆民众对香港的抵制措施,也不过是给“港独”火焰添柴加火。
大陆必须谨慎评估港独壮大的后果
尽管大陆民意似乎对港独的前景不屑一顾,但是,一旦港独壮大到足以决定香港政局,那么其所蕴含的政治代价将令北京难以承担。
无论是镇压还是漠视,实际上都将使北京面临难以评估的风险,而这恰恰是北京一直以来试图避免的。
至于何韵诗,不过是香港激进政治思潮泛滥的一个投影,无论是大陆民众还是大陆当局,都不必对此倾注过多的注意力。如何处理香港愈来愈激进的港独意识形态,如何重建两地民众的信任,才是决策者真正需要思考的问题。

理解香港问题请参考以下两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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