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我于高山上兮,望我西藏,
西藏不可见兮,永不会忘;
葬我于高山上兮,望我祖国,
祖国不可见兮,只有痛哭;
天苍苍,地茫茫,山之上,心绝望。
这是我代那些离开家乡50年的老人,改写于佑任的诗。这些人50年来居住在印度北部的平原地区,他们没有祖国,没有希望,呼吸不到高山的空气。他们等待毛泽东的去世,等待邓小平的好意,等待江泽民的下台,50年了,看不到希望。不是达赖喇嘛,不是近50年前的随同达赖喇嘛流亡的藏人,而是他们在印度、在欧美出生的儿孙,看到达赖喇嘛50年的等待盼望不能回到家园而发出的、用所谓“藏独”来表达愤怒的呼声。
1949年以来,于佑任和大批“国民党反动派”逃到台湾和海外,他们没有祖国,没有希望,呼吸不到家乡的空气。于佑任才写出了“天苍苍,野茫茫”的诗。使我无法理解的是,在台湾民进党执政的时代,中国有些人竟把于佑任的诗当作“反台独”、主张“一个中国”的“杰作”。
1959年以来,达赖喇嘛和数十万藏人又流亡印度和海外。
1989年以来,又一批中国的学生、工人、知识分子流亡海外。
葬我于高山上兮,望我故乡,
故乡不可见兮,永不会忘;
葬我于高山上兮,望我祖国,
祖国不可见兮,只有痛哭;
天苍苍,地茫茫,山之上,看“河殇”。
这是我的诗。
(严家祺 2008·4·11写于纽约)
又及: 1989年和1997年, 我和张伟国等几人会见过达赖喇嘛,达赖喇嘛的胸怀如同大海一样广阔,我对他的人格、为人和智慧深为崇敬。汉藏是一家人,我同达赖喇嘛一样,不赞成“西藏独 立”,反对“暴力行为”,希望北京开好“奥运会”。我也希望看到达赖喇嘛能出席“奥运会”开幕式。我还希望北京领导人能善待“六四难属”,不要在“奥运 会”期间驱赶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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