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眼大李 08-15 00:52
編者按:
李承鵬近期力作《關於未來的無題》引發了各界良知人士深思。
轉高瑜給大眼:
沉重、辛辣。欽佩你驚人的好記性,從現實到幾千年的中華文明,
不能不讓人想起魯迅的《狂人日記》。
“吃人的是我哥哥!我是吃人的人的兄弟!
我自己被人吃了,可仍然是吃人的人的兄弟!”
“沒有吃過人的孩子,或者還有? 救救孩子……”
魯迅寫在一九一八年四月的是小說,
你的作品篇篇是檄文,檄文就是你的筆法。
李承鵬回高瑜姐:
盘桓东京数日,杂务甚多,刚看到,见谅。
其实在1984国,记忆好是一种特殊罪,会判刑。
我是能理解鱼的记忆只有六秒的,因为要生存,我的记忆也不好,
只是在2008年五月,
那时就明白记忆是一种不可缺少的尊严。详情可见我的杂文集《
一个有吃人传统的国家,当项羽说要杀了刘邦老爸炖了吃时,
河南饥民那句“叔,先别吃,俺还能动咧”,听着瘆人。
《狂人日记》最早是俄罗斯作家果戈里写的,
他们能吃别人,就能吃我。
吃人的人,也怕被别人吃。
上述就是中国特色。我常想请教人类学家,人类最早进化时,
我想知道祖上犯了多少罪。
谢谢你喜欢我的文章,至于檄文和小说,很多时候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们这个族群,是生活在一部犯罪小说里吗,我们各担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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