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军宁最新力作:究竟谁输不起?美国人选总统究竟在选什么?
闻道不分朝夕
针对美国大选的胶着状态,刘军宁先生日前在“保守主义读书会”发表最新力作《雅威永在,公义不败!说说美国大选》,比较全面地阐释了他对本次美国大选的看法。
刘军宁先生在文章中为我们回答了下面几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在介绍刘军宁先生对上面几个问题的见解前,有必要对他本人做一个简单的介绍。刘军宁1961年生于安徽,1993年在北京大学获政治学博士学位,曾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政治学所研究员,2002年因被举报在北大演讲中宣扬自由主义而被该所开除。此后,刘军宁前往哈佛大学费正清中国研究中心做访问学者,多年后成为文化部中国文化研究所的一名研究员。作为一位优秀的政治学者,刘军宁策划了《公共论丛》《民主译丛》《公共译丛》《政治思潮丛书》,著有《共和・民主・宪政――自由主义思想研究》《权力现象》《保守主义》《民主教程》等著作。1999年,一篇发表于《南方周末》的文章,让青年学者刘军宁遐迩闻名,也几乎同时开启了他的坎坷之路。但无论身处体制之墙的内还是外,刘军宁先生的思想锐度与深厚,似乎都未受到多少外物的干扰,而逐渐成为了中国保守主义思潮的领军人物,一个坚定的自由主义者。刘军宁先生并不看重名气,但是他思想的光辉应该照进更多人的心田。《南方人物周刊》记者曾对他进行了一次专访,其访谈所及,似无拘束,直抵人心,对更多朋友能够真切了解自由主义和保守主义,具有非常高的入门价值。在那篇专访的开头部分,记者这样描述其眼中的刘军宁:推开门,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坐着看书,手里拿一本 From Magna CartaTo The Constitution(从大宪章到宪法)。他脚旁有一袋书,十多年来编的写的都在里面,摄影师拍那些封面的时候,他挑出三本来,说这是我写的,其余是编的,然后说惭愧。他站起身来,魁梧,衣着干净,左腕戴一块老式全钢手表。学生回忆这位“最难忘的老师”时说:83年,他是那么个性,留着略卷的长发,穿花衬衣,英语极棒,喜欢打篮球,喜欢用书盖着脸笑,随时随地发表好恶,没有一丁点虚伪……时间可以洗掉许多东西。他说,我们这代人也有脱茧的过程。有评价说,当代中国的政治学,得益于刘军宁等人的推动。从1999年发表《驯化统治者》,到2000年离开社科院,到今天重出江湖,也许没有人比刘军宁更能体会“说话的权利是珍贵的”。他住在郊区,较少进城,较少有应酬和饭局,大部分时间与他的一两千册书相伴,从他服膺的休谟、伯克、苏格兰学派以及美国联邦党人那里继续汲取资源,在公共平台上发出声音——从电动车、利息税、证监会、黑煤窑到新近的呐喊……他对吃饭的要求不高,一份辣白菜,一份炒鸡蛋,一份饺子就够了。他感兴趣的是,灵魂,为什么不朽。
对刘军宁先生有了上面这些还算鲜活的印象后,再来解释一下他文章中的“雅威”是什么意思。雅威(Yahweh)这个称呼我们其实并不陌生,它实际上就是《圣经》旧约部分中以色列人对造物主、最高主宰的尊称,也就是我们熟知的天主、上帝、耶和华——因为教派、地区及翻译的不同,才出现了如此众多的称呼。按照美国当初建国者们的理解,美国是一个由雅威掌管的国度,是按照祂的公义原则来治理的。所以,重要的不是谁当选,而是美国是否还继续按照此公义原则来治理。祂输得起这次美国大选,双方候选人也都输得起,但是,美国人民输不起,他们的生命权、自由权、财产权更输不起。
关于第二个问题:秩序的根基在哪里?刘军宁先生写道:美国之所以如此不同于其他国家,是因为确立美国秩序的《五月花号公约》与《美国宪法》,在形式上和内容上都是含有十诫的摩西之约这一圣约原理的再现,它们把雅威所启示的原理变成了人间的现实。然而,在这次美国的总统大选中,雅威的权柄却面临着空前的挑战,由四百年前《五月花号公约》开创的美国秩序的根基正在被动摇,其严重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南北战争。所以,这次选举也是美国建国两个多世纪以来最关键的选举。美国这次选举又被认为是左与右两大阵营的全面对决。所谓左,就是悖逆雅威,就是要摆脱与祂的圣约与律法,就是背离祂的公义原则;所谓右,就是顺服雅威,守住与祂的圣约与律法,坚持祂的公义原则。这次冲突的本质是:左派要“他”来统治,保守主义要“祂”来掌舵。美国的未来,与人类的未来,同样取决于:选择“他”,还是选择“祂”?左右双方的答案完全相反。大家都已经看到他们肆意打砸抢烧、推倒美国创始人的雕像、亵渎重要的纪念碑,焚烧美国国旗甚至标志性教堂……关于第四个问题:他们的诉求是什么?刘军宁先生是这样说的:作为圣约的第八诫明明白白地写着:“不可盗窃”。第十条也强调,不要觊觎他者的人与物。不可盗窃,当然也包括不可盗窃别人的选票。不得觊觎,当然也包括不得觊觎对方的选票。而与盗窃财物不同,盗票是破坏圣约的窃国行为。容忍盗票,就是容忍摧毁美国的秩序。
在美国这次大选中,一方代表了一个强大的声音,就是大政府、高税收、福利国家的诉求。支持这一方的暴徒对无辜者、对商店、银行与教堂肆意打砸抢烧、强占富人住宅。他们完全无视造物主赋予每个人的生命权、自由权、财产权。
关于第五个问题:美国的宪政为何难以移植?刘军宁认为:美国的制度是建立在信仰与圣约基础之上。这才是美国宪法与政治制度的灵魂。不移植信仰与圣约,就不可能成功移植制度。“我们的政府不具备能力去对付不受伦理和宗教约束的人类情感,我们的宪法只是为有道德和宗教信仰的民族制定的,它远远不足以管理任何其他民族。此宪法只适合于有道德与信仰的人民。”
如果美国的多数选民不愿意接受神的主权、圣约与律法,没有信仰与道德,美国的秩序与宪政就名存实亡了。美国人通过与神立约得到神的赐福,而因此成为全世界人们所向往的地方。
其实美国不是自带灯塔。假如美国是灯塔国的话,那就是因为它高举了神的公义原则。如果把信仰与圣约从美国的秩序当中抽离拆除,那么美国将跟国人最厌恶的那些国家一样令人厌恶。美国的成就是神发慈爱的结果,那些流氓国家所遭受的厄运是神惩罚的结果。今天的美国面对一个历史性抉择关头:是继续在神的主权、圣约与律法之下,还是执意走悖逆之路,摆脱神的主权、圣约与律法?那些分别为两位候选人操心的人,其实在很大程度上是在为自己操心。无论这次美国大选的结局如何,有一点是亘古不变的。这就是:雅威永在,公义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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