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6月18日星期二

红拂:人可以无才,却不可无耻

 拂云 si xiang zhe

这两天高全喜、张千帆两教授先后与一名叫田飞龙的弟子翻脸。我一看翻脸的原因,不由拍手称快。

田某身为法学副教授,不会不明白渔村人的坚持所为何来,不会不懂渔村人的坚持于法学的意义,却睁着眼睛说瞎话,以带鱼体文字污名化渔村人的坚持。为了往上爬,连最起码的良知也卖了,如果这都不算不要脸,那世上还有廉耻吗?

人要脸树要皮,人活一辈子,如果连脸都不要了,活着也是糟蹋粮食,连猪都不如。毕竟,猪不懂啥叫要脸不要脸,也干不出啥伤天害理的事。可人就不同了,不要脸的人,活着无时无刻不在伤害这个世界。如果孙小果要脸,他就干不出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来了,如果孙小果的爹娘要脸,也就不会纵容他干出那么多害理伤天的事来了,如果那一干关系人要脸,他们也就不会贪枉纵放孙小果了。

然而,孙小果的不要脸还有可恕,毕竟此人是个薛蟠式的呆霸王,智商比猪高不到哪儿去,说不定一辈子就没整明白啥叫要脸啥叫不要脸。可田飞龙之流的读书人,明知啥叫不要脸,却偏向不要脸处行,这就罪不可恕了。

记得有人说过:“知识分子是世间最容易自我毁灭的物种。当他攀附权贵俯首称臣时,他死了。当他投靠金钱出卖良知时,他死了。当他谄媚民众放逐理性时,他死了。当他饱食终日无所事事时,他死了。当他心怀畏惧无所作为时,他死了。当他自居真理绞杀异见时,他死了。”这话我深以为然。

为什么我对此间读书人,通常以读书人称之,而绝少称之为知识分子?因为我们纵然有过真正的知识分子,今天也已濒临灭绝。像金灿荣、田飞龙这种读书人,连“人”字都得打个引号,哪里配称知识分子?

但丁说:“道德可以弥补知识的不足,知识无法填补道德的苍白。”鲍鹏山说:“知识就是力量,但良知才是方向。”田某这种读书“人”,学历再高,知识再丰,在我眼中,都是连给渔村人提鞋都不配的渣渣。因为渔村人连初中生都知道跪着生不如站着死,而田某这种渣渣却心甘情愿为了五斗米出卖良知。

看我整天愈奋愈挫、愈挫愈奋,有读友忍不住了,问我:“我一直想问一下,是什么支持着你们一如既往,勇往直前。”答案其实很简单:因为我要脸。


什么叫要脸?要脸就是珍爱自己做人的尊严。就像渔村有司食堂的那位承包人,连养家糊口的生意都不要了,直接甩手走人,炒了自己主顾的鱿鱼,为啥呢?因为他宁可饿死也不愿伺候不要脸的主顾。这种精神叫什么呢?斯文点讲就叫不为五斗米而折腰,通俗点讲就叫要脸。人家一位生意人,都这么要脸,我一个读书人,还能因为怕苦畏难,就放弃自己做人的尊严与坚持了吗?

张千帆斥责田飞龙说:“人的一生在历史长河中很短,而你的文字会白纸黑字永久留存,将来时空变幻又如何以此文字面对自己同行学生乃至后代?人可以无才华,但不可无廉耻。”

我其实才华有限,但我要脸知耻,宁鸣死不默生。我也不怕时空变幻、风水轮转后无颜面对同行学生乃至后代,我怕的是无法面对现在的自己,怕自己也嫌弃自己不要脸。我想这也是众多读友不离不弃,一直守候在我身边,支持我这个才华有限煮妇的原因吧。

这几天我的泪一直在心中奔流,这泪一半悲一半喜,悲的莽莽华夏只有渔村薪火尚存,喜的是茫茫华夏幸有渔村薪火尚存。今天,给母亲讲渔村人的事,讲着讲着,就忍不住泪花坠落一地。母亲担忧地看着我,说:“孩子,咱们人微言轻,改变不了什么,还是把一切交给上帝吧。”

我对母亲说:“妈,天助自助之人,我宁愿先用尽自己最后的努力,再把一切交给上帝。”

文章已于2019-06-17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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