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培尔覆灭祭:六个孩子殉葬宣传之父
文|沉雁
今天是一个光荣的节日,不是劳动最光荣的光荣,而是谎言覆灭的光荣日。与此同时,今天也是谎言最后的疯狂日。就像托马斯潘恩所言:“当一个人堕落到宣扬他所不相信的东西时,那他已经做好了干一切坏事的准备”。一切坏事,也包括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毒手。
1945年5月1日,在德国总理府地堡,一位叫玛格达的美丽妇女,将六枚藏有安眠药的夹心糖递给了她六个天使般的孩子,其中四个孩子一接过夹心糖就高高兴兴吃下了。但老大(13岁)和老二(12岁)迟迟不肯吃下,因为他们白天从地堡里的叔叔阿姨的口风中知道了点什么。
玛格达泪流满面抚摸着老大和老二的脸,“妈妈是爱你们的,吃下吧,吃下我们就回家了”。老大和老二没有抵抗住妈妈的眼泪,将夹心糖送进了嘴里。六个孩子很快就熟睡了,玛格达逐一亲吻了六个孩子的脸,之后,又将六粒氰化钾胶囊分别送进了六个孩子的口中。
这六个孩子就是戈培尔的亲骨肉,玛格达是他的妻子。
当六个孩子彻底睡去之后,玛格达与戈培尔手挽手走向了太平房,玛格达用氰化钾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戈培尔用P-38毛瑟手枪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这一天是1945年的5月1日早上7:30。他们为什么要走向太平房?因为那里已经停放了他们一生誓死追随的元首尸身,后者是在前一天(4月30日下午3:30)用瓦尔特PPK手枪结束了自己疯狂的一生。
事实上,这六个小天使本可以不死。
1945年4月29日,元首在办公室单独召见戈培尔,命令他尽量活下去,为了六个孩子活下去,元首说“六个孩子太可爱了”。但戈培尔第一次拒绝了元首的命令。4月30日晚上,元首的助理和地堡中的工作人员都一道力劝戈培尔让孩子活下去,有的说“我带两个孩子”,有的说“我保护三个”,有的说“让六个孩子坐在装甲车里冲出柏林”。但戈培尔充耳未闻。
1945年5月2日,当苏联红军冲进地堡时,一副死静的画面震惊了在场的所有士兵,六个孩子整整齐齐平躺在一张大床上,洁白的床单和洁白的天花板将六个天使般的面容映衬得格外鲜艳。不幸的是,他们被亲生父母毒杀在他们欢乐少年的最后一个春天。
狄更斯说:“父母造的孽,迟早会报到孩子身上”。
还用不着迟早,当之无愧的宣传之父就亲自对自己孩子下毒手了。我的结论比狄更斯更加彻底,对他人狠毒就是对自己狠毒。
今天我们都知道戈培尔是一个宣传天才,都能说得出他很多愚弄大众的邪恶经典,尤其都能记住他最有名的一句名言,“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成了真理”。但我想告诉大家的是,这句名言本身就是一句谎言。不信?你抱着一个西瓜说它是香蕉,重复一万遍试试,看有没有人相信它是香蕉?
戈培尔这句名言不止这一句,不妨看看他的原话:“谎言重复一千遍,也不会成为真理,但谎言重复一千遍而又不许别人戳穿,许多人就会把它当真理。”不许戳穿,这,才是谎言变成真理的秘密,这,也是戈培尔的狠毒之所在。
怎么才能做到不许戳穿呢?请看下面这个视频。(略)
这个视频做的很喜庆,但却清晰告诉人们,谎言变成真理绝不是靠重复,而是靠手段。谁戳穿谎言,谁就是言论不荡,谁就得付出代价;谁臣服谎言,谁就是战狼,谁就能收获红利。尤其在代价与红利之间的反差足够大时,谎言无须重复也会变成真理。所以,赵高只示范了一遍指鹿为马,群臣全都指鹿为马了,因为群臣都知道赵高的狠毒。
看方方写了个日记所承受的压力,全民围剿就是为了把她逼疯。再看看梁艳萍教授和王小妮教授,谁敢不臣服谁就会被言论不荡。这就叫戳穿的代价。与之相反,像贴大字报的种花生农民、号召武林打方方的雷雷、要给方方塑跪相的书法家,不但不付出代价,反而生意更加兴隆,还能上热搜。这就叫臣服的红利。
希特勒与戈培尔这对好基友简直是天生搭档,两个都有致命的自卑点。一个在战争中失去了卵子,也就没有生育能力,所以就没孩子,但他又是积极推进种族优先的始作俑者,一见到戈培尔就像见到了梦中情人,非你不娶。一个患过小儿麻痹症成了跛子,矮小瘦弱,但他勤奋苦读博学多才,一见到希特勒就像见到了真命天子,非你不嫁。两个都是激进的民族主义者,但希特勒更甚戈培尔一筹。两个都是演讲天才,但戈培尔比希特勒更有宣传手腕。两个都丑,不分伯仲。
戈培尔将自己六个孩子的名字都取为H开头,意思是搭上自己的拖油瓶尽忠希特勒(Hitler)。戈培尔的夫人玛格达是希特勒的忠实助手,当时纳粹媒体称第一夫人是玛格达,而不是与希特勒结婚的爱娃布劳恩。从这里你能想到什么?我就想到了伏尔泰:“博学多才的傻瓜远比一无所知的傻瓜更愚蠢”。我始终坚信,蠢人未必是坏人,但坏人一定是蠢人。戈培尔一生就是愚蠢到底的一生。
怎么区分一个人傻与不傻呢?我在去年冬写过一篇文章《人生最大的不幸就是永不觉醒》,收录在我《雁过留声》文集的第92篇。傻=永不觉醒。别看他什么高考状元啊、奥赛冠军啊、科大少年班啊、天才地材啊,只要不觉醒,他一辈子都是SB。
前不久,山西作家周宗奇拉黑自己多年好友据说还是著名作家的王东满,这事儿引起网络很大震动。按理说,一个著名作家了,也应该著述等身了,更应该读书汗牛充栋了,怎么老死都还是SB呢?难道他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吗?不,根本原因在于他心中善力不足,他不能将所学所知与现实中的苦难联系起来思考。这就是不觉醒的本质,恶棍永远都不可能觉醒。
就连张鸣教授都感叹:“美国人以为通过庚子赔款办教育能消灭义和团的愚昧,但百年之后,非但没有消灭愚昧,现在大部分的大学教授脑子里都装着义和团影子”。这也是我骂老美是二百五的原因,每每他们想播下龙种,但收获的,不仅是跳蚤,反而培养了更多的中山狼。
一个永不觉醒的SB,没文化就是一个隐形的希特勒,有文化就是一个隐形的戈培尔。物以类聚,相似相容,所以,SB见到SB很快亲如一家形影不离。遇到黑压压的SB,要丢掉一切幻想,唤醒他们的唯一路径就是里根总统的办法:“它们只听得懂飞机大炮的语言”。
但遗憾的是,当盟军的炮火离柏林总理府只有几百米时,戈培尔这个蠢货依然没有觉醒,他还在誓死效忠元首。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希特勒在自杀前已经对戈培尔六个孩子产生了怜悯之心,所以才命令戈培尔为了孩子要活下去。
但戈培尔毅然决然拒绝了元首的怜悯之情,戈培尔在遗书中是这样解释他为什么要毒杀六个孩子的:“孩子如果落到敌人手里,会被灌输不好的思想,长大后一定会恨我奉献一生的国家”。离死都开始倒计时了,戈培尔也没有认识到自己一生奉献的是荒唐,还有这样彻底的SB吗?只是太可怜了六个天使般的孩子。
美丽的爱娃布劳恩,美丽的玛格达,美丽的六个小天使,都成了蠢货的殉葬品。此时此刻,我就突然想到了莎士比亚的一句话:“人们往往用至诚的外表和虔敬的行动,掩饰一颗魔鬼般的心。”最后,我借用郭德纲一句段子做结束语:遇到这种SB离远一点,小心他遭雷劈时会连累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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