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前的飓风灾难中,美国迎来911恐怖灾难四周年祭。与四年前的举国一致支持反恐相比,飓风也在美国媒体掀起抨击布什政府的飓风。克林顿、鲍威尔、希拉里等社会名流,也纷纷谴责的行列,确实给布什政府带来信任危机,需要布什本人认真反省。
四年前的911恐怖人祸,让整个美国团结在布什政府的周围,美国领导的反恐战争也随即展开,阿富汗战争推翻了塔里班,伊拉克战争“斩首”了萨达姆,两个邪恶政权从此消失,饱受奴役的人们获得自由。
目前,伊拉克的局势还不够稳定,恐怖袭击不断发生,死于恐怖袭击的伊拉克平民和美国军人逐日增加;在世界各地,2002年巴厘岛1012,2004年别斯兰91和马德里311,2005年伦敦77……等一系列恐怖袭击,一次次震惊世界,说明了反恐斗争的任重道远。
但另一方面,阿富汗已经初步完成了民主重建,伊拉克的民主重建进程也在恐怖袭击中推进;与此同时,美国的昔日死对头卡扎菲主动放弃了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开始与西方各国的握手;阿拉法特死后的巴以关系,出现了和平解决的曙光,以色列的单方面撤军顺利完成;两个阿拉伯大国沙特和埃及,也开始走向民主的政治改革,沙特进行了有限度的政治开放,举行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全国选举,埃及的第一次有多党竞争的总统大选已经落幕。由此可见,布什政府的大中东政策正在初见成效。
事实上,恐怖主义作为具有明确政治目的有组织暴力犯罪,在道义上是极端邪恶的,注定了他们是毫无人性的冷血暴徒,也是不敢现身于阳光下的阴谋分子。现在,面对全球性的自由民主大潮的汹涌澎湃,他们对抗主流文明的唯一策略就是一种极端懦弱而卑鄙的暴力——针对无辜平民的大规模恐怖攻击。
即便抛开道义底线而从最现实的层面讲,无论多么猖狂,恐怖分子是已经失败却不承认失败的狂徒。在迟迟不能迈入现代化门槛而导致失败主义情绪弥漫的阿拉伯世界,以本。拉登为代表的恐怖主义及其激进穆斯林势力,他们用屠杀平民来表达的反主流文明的决心,已经堕入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赌徒心态。但是,无论恐怖主义如何努力,也无法赢得多数民意的认同,也就无法取得任何意义上的政治成功。
在中国,因仇恨美国而反对伊战和同情拉登的爱国愤青不在少数,他们几乎本能对美国的灾难——无论是人祸还是天灾——幸灾乐祸。中国人对飓风灾难的主流反应,延续911之后的幸灾乐祸,仿佛老天有眼,继大人祸之后,再一次降大天灾给美国人,也等于再次赐予国人幸灾乐祸的良机。从电视、广播、报刊到网络,几乎是一边倒地负面的报道和评论,兴奋得高呼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大骂布什政府无能冷酷者有之,骂美国白人歧视黑人者有之,抨击美国贫富分化者有之,批评民主制度效率低下者有之。
在中共政权及愤青的眼中,由于受灾地区的居民大多数是有色人种,飓风再次凸现了美国最黑暗的一面:贫富悬殊和种族歧视。然而,美国再贫富不均,再种族歧视,媒体可以发布灾区的悲惨状况,各色人等都可以宣泄不满,穷人可以公开骂政府,有色人种可以公开反对种族歧视。而在两极分化日益严重的目前中国,富贵攀比已经变成了人人追逐的时尚,穷人们不但是物质贫困,更是权利贫困;他们缺少最基本的社会保障,更缺乏发泄不满的权利。
说到种族歧视,实质上中国人对有色人种的蔑视比白种人更深,中国愤青对灾区有色人种作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不过是他们反美的面具而已。今年三月,美国国务卿赖斯访华时,愤青们在网上对赖斯的肆意漫骂和人身攻击,已经充分证明了爱国愤青对有色人种的恶毒。
与此同时,愤青们普遍陶醉于中国正在崛起而美国正在衰落的幻觉中:此次飓风显示,美国世界第一的强大,只不过是外强中干,超强帝国的衰落已经不可避免。《人民日报》的评论甚至高呼:“新奥尔良已经变成了巴格达!”
在当下中国表达亲美倾向,肯定是不合时宜的。但从八十年代至今,我从未掩饰过自己的西化主张;从“911”惨案至今,“一夜美国人”的蔑称也从未离开过我,无论多么不合时宜,我仍然坚持亲美。
在我看来,从毛时代开始的中美冲突,绝非中华民族与美利坚民族的民族之争,而是独裁与自由的制度之争,美国人对中国反感的主流,不是反华而是反共;中国人对美国反感,更多是源于洗脑和狭隘造成的党国不分的混淆。在独裁制度依旧的今日中国,和平时期的反美民族主义狂热,在任何意义上都是一柄单刃毒剑,如果任其发展下去,疯狂的民族主义利刃,一旦付诸行动,并不能对美国造成真正的伤害,而只能是利刃反转,刺向中华民族的心脏!
2005年9月10日于北京家中
附:
刘晓波:中国民主宪政运动的一座丰碑?
中国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刘晓波生平
刘晓波毕业於吉林大学中文系本科,北京师范大学硕士、文艺学博士,曾担任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讲师、独立中文笔会第二届及第三届会长、《民主中国》网刊主编,曾经参与六四事件,后被捕入狱。他毕生致力於宣傳政治改革及參與旨在終結中國共產黨的一黨專政的運動而多次被拘捕判刑。
2010年,刘晓波获得挪威诺贝尔和平奖委员会颁发的诺贝尔和平奖[1][2],成为首位或第二位(如果算上第十四世达赖喇嘛[a])获得该奖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3][4],也是继纳粹德国的卡尔·冯·奥西茨基(1935年)之后,第二位在服刑期间获得诺贝尔奖的人。刘晓波也是诺贝尔奖历史上唯一一位从获奖至辞世未能恢復完全人身自由的诺贝尔奖得主。2017年6月,刘晓波因确诊肝癌晚期而获准保外就医[5][6],其後於沈阳的中国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在与外界隔离的状态下接受治疗。7月13日17時35分,医院宣布劉曉波病情恶化并因多重器官衰竭,经抢救无效病逝,終年61歲[7][8][9][10][11]。他的遺體在2017年7月15日約6時30分(格林威治時間2017年7月14日晚上10時30分)火化,當天中午海葬[12]。
——维基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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