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洪森：言论自由的边界与底线

 作者脸书

2025年9月10日必将全球言论自由纪念日。

这一天在美国犹太州犹太谷大学演讲的查理柯克，被疯狂的凶手罗宾逊只因他反对柯克的言论，就开枪谋杀了柯克。

这一残忍的凶杀案震惊了世界。从而迫使我们不得不认真思考与对待，如何捍卫言论自由？

言论自由是现代文明社会的核心价值之一。没有言论自由，就没有真相的澄清，没有思想的碰撞，没有社会的进步。然而，言论自由并非无限制，它必须在文明秩序与人类尊严的框架下运行。任何权利若没有边界，便可能走向自我毁灭。本文试图探讨言论自由的边界与底线，提出四条不可逾越的红线。

一、禁止以暴力手段取消和损害他人的言论自由

言论自由的首要前提是“相互承认”。如果有人动用暴力、恐吓甚至暗杀手段去消灭与自己意见不同的声音，这不仅不是行使言论自由，而是对言论自由的毁灭。一个社会若容忍这种行为，就等于默认“强权即真理”。

因此，言论自由的第一条底线是：不得以暴力干预他人的表达权利。

二、禁止任何鼓吹以暴力消灭异见者的言论

暴力的行为不可接受，暴力的煽动同样不能容忍。鼓吹“应当杀掉某类人”“异见者必须被消灭”之类的言论，本质上是制造仇恨和恐惧，破坏了言论自由存在的条件。纳粹德国的宣传机器便是例证：通过不断鼓吹“犹太人应被消灭”，最终酿成大屠杀。

因此，必须在法律与道德层面设限：言论可以尖锐，但不能鼓吹暴力消灭对方。一旦跨越这条红线，就不再是思想自由，而是为暴力铺路。

三、禁止宣传纳粹、极权主义和伊斯兰原教旨主义

历史已经证明，某些思想与言论不是单纯的意见，而是对文明的直接威胁。希特勒正是借助合法的“言论空间”宣传仇恨，最终消灭所有反对声音，以种族主义理论杀害了6百万犹太人。苏联与某些国家的极权宣传同样以“思想统一”为名，彻底扼杀多元与自由，关押和屠杀了数不清的“异类”。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则借助社交媒体传播恐怖主义理念，直接导致欧洲多起恐袭，造成无数平民死亡。

这些极端思想的共同点是：它们的目标就是要消灭言论自由本身。如果允许它们以“言论自由”为保护伞，就等于让毒药自由扩散，最终毒死自由。因此，一个健康的社会必须明确：纳粹主义、极权主义、宗教原教旨主义的宣传，超出了言论自由的边界，应予以禁止。

四、禁止以造谣诬陷的手段攻击他人

言论自由的本质是事实与观点的交流，而不是谎言与诬陷的泛滥。若允许造谣者随意攻击他人，便会破坏公共信任，扼杀理性讨论。

因此，必须坚守一条底线：言论可以偏激，但不能虚构事实去毁灭他人。否则，言论自由的土壤就会被谎言腐蚀，最终无人再相信真相。

自由的捍卫需要底线

真正的言论自由不是毫无约束的放纵，而是在边界内的充分开放。没有边界的自由将沦为无序，而失去底线的自由会演变为暴力与谎言的帮凶。禁止暴力、禁止煽动仇恨、禁止极权宣传、禁止造谣诬陷，这四条红线不是对自由的限制，而是对自由的保护。

（吴洪森写于2025年9月22日上海莘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