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9月20日星期六

从查理之死到Kimmel停播:左派虚伪的“言论自由”

 原创 杨大巍 印象与逻辑  2025年09月20日



Charlie Kirk的遇刺,本应成为美国社会反思与凝聚的时刻;一个年轻生命因政治信念被夺走,本该让不同立场的人在悲伤中找到一丝共同的人性。


然而美国广播公司的Jimmy Kimmel却把这场悲剧当成了深夜独白的素材。他在观众面前听凭自己的想象和臆测,毫无根据也毫不负责地将凶手归于“MAGA帮派”,暗示保守派要为自己重要声音的遇害负责。


警方调查和法庭公布的文件,显示事实完全相反:凶手是一个激进的左派分子,怀着与Kirk截然对立的政治动机。短信、社交媒体帖文,甚至刻在子弹上的字样,都清楚表明这是一起出于仇恨的政治谋杀。


Kimmel并未止步。在其职业生涯最不合时宜的一刻,他嘲笑着特朗普总统的悼念,把总统的悲伤比作一个四岁小孩失去金鱼。Kimmel 试图假借幽默进行毫无疑问的政治攻击,然而在这一刻,他不仅突破了人伦界限,而且亵渎了历史悲剧,把一个家庭的伤痛和一个社群的损失,扭曲成打击对手的武器。


舆论迅速爆炸。FCC主席罕见公开谴责,迪士尼和ABC在压力下宣布无限期停播。这一切表明,好莱坞长期保护左派言论的盾牌正在出现裂痕。Kimmel 事件具有深层的警示:当娱乐产业沦为意识形态斗争的工具,言论自由已被彻底背叛。


必须重新理清“自由主义”与“进步主义”。自由主义意味着捍卫言论自由,无论对错,都应在公开辩论中交锋;而进步主义(Leftism)却假借自由之名,对不同声音进行打压和污名化,甚至把悲剧当成政治操弄的机会。


过去二十年,美国政治语境发生了根本变化。自奥巴马政府以来,左派逐渐褪去“自由主义”的外衣,演变为一种新型意识形态——进步主义。它仍打着“自由”的旗号,实则以“社会正义”为名,建立起新的思想审查制度。而最先被牺牲的,正是西方文明赖以为根基的言论自由。


自由主义是近代西方最伟大的制度遗产之一。洛克提出“生命、自由、财产”的自然权利,托克维尔强调公民社会的重要性,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更明确禁止剥夺言论和信仰自由。其核心精神在于:哪怕你不同意对方的观点,也要捍卫他发声的权利。


然而,21世纪的Leftism彻底背离了这一传统。它把自身立场塑造成唯一真理,把保守派观点打成“仇恨”或“极端”;通过法律、教育、社交媒体筑起“政治正确”的防火墙;在新闻、影视、娱乐中全面垄断叙事。结果是,以“包容”为名制造排斥,以“自由”为名建立专政。


Charlie Kirk生前倡导保守派青年要在公共空间争取言论权利,他不是暴力的鼓动者,而是一位用麦克风推动辩论的智者和勇士。Kirk遇害之后,竟有一些极左派毫无顾忌地狂欢着:有人庆祝其死亡,有人造谣称他“死于自己人之手”。这样一种语言暴力与事实扭曲,本身就是在继续煽动仇恨。


奥巴马的表态更耐人寻味:一方面言不由衷地哀悼,另一方面却暗示Kirk的言论“极端”,无疑在为暴力寻找借口。左派从未试图去理解Kirk的观点,他们甚至未听过其演讲,却本能地为其贴上“极端分子”的标签——这正是Leftism的最拿手也最惯用的政治手段。


Kimmel的节目风波将这种双重标准暴露无遗。这一档晚间喜剧在过去二十年里,早已演化为攻击共和党、攻击并且抹黑特朗普的政治脱口秀。节目的收视率早已持续低迷,从商业角度来说,也早该淘汰。不过真正引发停播的,并非市场因素,而是Kimmel那种难掩其恶毒的嘲讽。那句“特朗普的悼念,就像孩子为死去的金鱼哭泣”,既是对逝者的亵渎,也是对整个保守派群体的蔑视。


ABC停播后,左派媒体群情激愤,声称这是对言论自由的打压。可是在过去的二、三十年间,正是左派,在大规模地推动对保守派的“取消”,并且为之自鸣得意。左派将保守主义者的发声定义为“仇恨言论”或“虚假信息”,从此言论自由只为Leftism所许可。左派的话语风行天下,这是“净化媒体”;而每当有异议或不同声音,则立刻变成需要“取消的文化”。这种言论及概念上的专横,行为及政策上的虚伪,正是Leftism的本质:他们从未真正信仰自由,追求的始终只是权力。


如今,任何形式的审查几乎都会被民主党人口诛笔伐,动辄被比作“纳粹德国”。然而回顾不远的 2021 年,媒体与民主党政客对同类做法却是拍手叫好。我们整理了一些当时的原话:

白宫新闻秘书 Jen Psaki:“你不应该在一个平台被封禁,却还能在另一个平台继续散布虚假信息。”


CNN 评论员 Brian Stelter:“限制说谎者的传播范围,不等于剥夺言论自由。”


哈里斯的竞选伙伴 Tim Walz:“言论自由不同于传播自由。虚假信息和仇恨言论没有言论自由保障,尤其当涉及我们的民主。”


卡马拉·哈里斯:“这是企业责任。推特必须被追究责任,必须关闭。”


AOC:“对于广播电视,比如福克斯新闻,应该受到联邦法律和监管的约束,决定什么能播,什么不能播。”

讽刺意味不言而喻。AOC 的表态尤为典型,几乎赤裸裸地把“监管媒体”视为理所当然。那时他们的立场是多么笃定,而今日风向逆转,却又显得手足无措。

事实上,民主党早已习惯了长期的非对称优势:社交媒体平台几乎清一色由左派主导,为进步主义服务;主要广播网络同样掌握在他们手中。但如今局势正在变化——CBS 已不再完全听命,甚至有资本试图收购 CNN。这种动摇,让他们深感不安。

如果民主党真想推动国家团结,就必须首先承认当年的“封杀冲动”。正是他们当初迫切地要求平台“必须如何行事”,甚至不惜以胁迫的方式左右舆论。而这些,恰恰就是他们今天口口声声谴责的做法。迄今为止,却鲜有人有勇气直面这一点。


左右两派在面对“取消文化”时,实际具有明显的心理差异。保守派在面对“取消左派”的时候,往往仍会感到挣扎与反思,承认企业有权解雇员工、政府不应干预,这种理性克制体现了自由主义精神。而左派则毫无犹豫,自居“道德高地”,从不反省,只知压制异己。他们甚至会带着某种胜利者的自豪与亢奋,把打压视为“正义”。右派的犹豫与自省,左派的狂热与自信,正是两者的本质分野。


令人担忧的是,美国社会对政治暴力的容忍度正在上升。近三成年轻人认为,在某些情况下,政治暴力可以被正当化。他们推崇“绿林好汉”,把以暴制暴当成“替天行道”。从2020年Antifa的暴力示威,到今天刺杀Kirk的凶手被包装成“模范”,这种浪漫化暴力的趋势,对美国的宪政秩序构成严重威胁。一旦社会歌颂“江湖复仇”,法治将不复存在。


美国立国之本是言论自由、法律秩序与第二修正案赋予的权利。若年轻人不再信任制度,而寄望街头暴力与革命,这个国家便濒临危机。共和党的使命,不只是情绪反击,更要为国家找到一条理性的出路:在经济、文化、教育与社会结构上,为年轻人恢复希望。美国梦的核心是向上流动性——只要努力就能改变命运。若流动性消失,社会停滞,美国梦亦将熄灭。


同时,大公司和学界的反应也值得注意。必须理解在这段时期 ABC 和迪士尼内部发生了什么。要知道,这些公司绝不是保守派公司。迪士尼拥有 ABC,多年来对反特朗普内容、偏左的政治喜剧、以及反映好莱坞进步价值观的娱乐作品都乐此不疲。他们并不是因为突然产生了保守情绪才做出这个决定。


据报道,迪士尼高层愤怒的原因不在于 Kimmel 的政治立场,而在于他的言论从商业角度带来的后果。把一场全国悲剧变成了整个网络的负担。广告商开始紧张,加盟电视台公开反叛,监管机构提出质疑,而这一切都围绕着一档本身收视率不足以抵消这些麻烦的节目。最终,从迪士尼最高层下达了无限期停播的决定。这是高层经过计算后的商业决策:保护 Kimmel 已经不值得了。


曾几何时,CEO和校长们声称“无法违逆觉醒派”。但今天,在特朗普压力下,迪士尼等公司突然转向,几乎没有内部抗议。这说明,许多精英并非真的是Leftist,他们附和拜登政府只是逐利;环境一变,他们就迅速倒向另一边。Leftism的声势,并无坚实根基。


文明存亡在此一役。自由主义尊重辩论,进步主义惧怕辩论;自由主义让文明开放,进步主义促其衰败。Leftism正腐蚀教育、操纵媒体、绑架文化,把自由社会改造成思想监狱。它必须被揭穿、被清理——不是靠暴力,而是在教育、文化、制度与话语层面全面破除其霸权。唯有如此,西方文明才能避免沉沦,重新找回自由与理性的根基。


古罗马参议员加图每次演讲都会重复一句:“迦太基必须被毁灭。”这不是嗜血,而是对文明危机的极端提醒。今天,我们也必须同样清醒:Leftism必须被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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