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年輕異議人士到台灣來被全程跟蹤,鬧到總統府了才引起重視。這之前,我們反映多次我們團體被滲透情況,根本沒人理睬。這次被全程跟蹤拍照,香港兩份左報一月十四日全版刊出,我在臉書轉發,也發到許多群組,但是沒有一位政治人物表達關切。即使我們橫死街頭,可能也只是「意外」而已。
這些生活在「淪陷區」的香港年輕人比我們警覺性高許多。一月十二日晚我們被跟拍他們就發覺去追趕一位「阿叔」,那人立即跑掉。一月十五日自由時報採訪完畢他們去吃飯時跟拍的是年紀輕一些的,他們追過去,那人就跑了。可見這次中方出動的,絕非一位入境的大公報記者。而且一定有在台灣的共諜呼應,因為香港人不熟悉台灣的地形與情況。大公報記者還留下,必然是與這裡的同夥還有事情做。
二○一六年十二月十二日晚間香港民族黨召集人陳浩天與發言人周浩輝在凱薩飯店被愛國惡棍圍毆事件,在了解詳情後我在第二年的一月十七日自由時報的《林保華專欄》中寫了「公權無力,惡棍囂張」一文,除了點名可疑那位採訪陳浩天的記者外,更指出:「每次參加有關中國族群人權研討會,總會發現國共特務在場,包括從香港、日本趕來的,台灣已成為諜報中心。」並且批評台灣的國安部門,「面對這些第五縱隊,請問現今政府將如何應對?如果無能為力,是否需要民間組織自衛隊,保衛我們自己的安全,乃至擔負保衛國家安全的責任?」
隔了一週有一篇用筆名投書詳述這位記者的情況與他的「上線」,我不了解這些情況,然而香港有「民運人士」託人轉告要我問自由時報這位作者的真實名字,但被我拒絕後,他們就委託王可富律師告我誹謗,而且透過大安區、士林區兩個地方告我,企圖消耗我的時精力與律師費。感謝司法部門秉公判案,判決他們敗訴。他們錢多,竟然繼續上訴,但也被駁回。
我為何還點名日本?當然也有根據。那位小弟弟在日本認識的,自稱民運人士,還多次來台灣找我,大概想吸收我;後來他去了幾次香港後,大概才摸到我的底細,從此與我斷絕往來。不過,在我們與熱比婭接觸中,另一條線又在作怪。
這些人當中有幾個活躍人物是當年被中共逮捕過的「台諜」,出獄後應該過著本分的生活,但為了金錢或女人,他們現在從事共諜工作,他們有大量的資源拉攏分化各地的「獨派」,而我們只能以理念相抗,甚至倒貼,有時不免灰心。
國安部門有採取什麼動作嗎?對第五縱隊有時還要拐彎從幫派角度去治罪。可是在馬英九執政時,請了專業部門到我們家來檢查有無被竊聽,證實兩部電話都被全天候監聽。我無法知道這是共產黨的所為,還是國民黨所為,或者兩者合流。國安部門能給我答案嗎?我相信現在還在繼續監聽。至於電腦、手機,當然不在話下。但是我一樣過著我自己想過的生活。我已把生死置之度外,還怕什麼?
我從小喜歡看偵探小說,後來也喜歡看日本的推理小說,還喜歡看諜戰的書籍與電影。我在讀了中共黨史系後,最感興趣的是中共的高層鬥爭與如何統戰分化對手,中共的統戰與諜戰緊密結合,不論在香港還是美國,我都在密切觀察某些現象與某些人士,所以有些人很不喜歡我,甚至不敢與我接近。當然,對任何人,我都不會輕易下結論,而須一段時間的觀察。
馬英九的大哥王曉波媽媽的共諜案,她是與香港的共諜聯絡,在「三通」以前,香港繼續對台灣的工作,以前的香港新華社有對台工作部就包括了統戰與諜戰。從王炳忠共諜案,北京也直接指揮台灣的諜戰;荒謬的是在案的王炳忠馬仔,居然可以當選議員!
台灣人不論在台灣還是中國見到某某政府機構的「聯絡處」,就要打起精神,這是對外掛牌的諜報機構。但是中共諜報系統有好幾支,分屬國安、公安、統戰、外交、軍隊等部門,軍隊本身就有幾條線,他們之間並不完全通氣,還會有矛盾,甚至相互搶功或攻擊。這點也是大家需要知道的。
從事諜戰應是高危行業之一,因為動不動會被滅口。我是有興趣研究卻不想參與。在無可奈何下,也只能寫寫一些評論,希望台灣好自為之。尤其不能把像許信良這種已經投共,為中共拉皮條,卻為某種目的回到民進黨的人;把他安排在與國安相關的機構,更是莫名其妙,實在非常非常地沒有警覺性,除非是要放長線、釣大魚,但肯定不是。許信良自己應該交代一下,在九合一投票前夕接受香港明報的訪問時說了些什麼?國安部門有把這個資訊給總統看嗎?
我的心血管良好,對各種污衊也習以為常。如果哪天出了意外,只希望台灣人民能夠團結對敵,別為私利在那裡內鬥不休,被敵人利用而自取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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