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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今天我去參加「六四」三十週年和「六四紀念館」開幕典禮,會議上要我發言,我就專門講一個人:鄧小平,因為他製造了「八九六四」這個「學潮與屠殺」的黏合體,由此戴上了「屠夫」帽子,然而,鄧小平又靠另外一個招數,即用中國廉價勞力俘虜西方,也就是四個字「韜光養晦」,安然渡過執政危機,然後習近平手握兩個「百萬億」崛起,還要跟美國對決太平洋,統一台灣,美國一時無暇西顧,普京瞅准機會,攻進烏克蘭,西歐整個傻臉,所以今天的世界局勢,乃是三十六年前一個屠夫造下的,可是有人梳理過嗎? 2020年「六四」我講過「西方不大容易懂得東方謀略」,現在想想也不盡然,因為西方政治學是超越了馬基雅維利主義的,怎會不懂權術?更基本的陷阱,還是西方國家難以拒絕和中國做生意,這是市場機制使然,或者說,是不是中共這個新集權,找到了用權力超控市場、貿易等商業通則的新權術?亞當斯密那只「看不見的手」被它抓住了,那就是顛覆了西方自1776年《國富論》以來的全部基礎,怎能不一塌糊塗?】
鲍彤在临终前指出:六四屠杀,就是邓小平发动的一场推翻总书记赵紫阳的军事政变,这当然也是三十幾年来,对六四屠杀最震撼、最新锐的定义。我认为,从政治学的角度看,这个定义是准确的,因为多年来,坊间一直有一个困惑在争论:面对天安门广场上手无寸铁的和平静坐的学生,有何必要动用坦克机枪武装的几十万国防军?邓小平难道疯了吗?他没有疯,搞政变当然要用一支武装到牙齿的军队。羅宇稱此為「邪惡決策」(https://www.facebook.com/841628330/posts/10158842927468331/?),定性「六四」就是蓋棺論定鄧小平,一如評價「大飢荒」就是定性毛澤東,評史者若對中國當代史這兩件巨案,諱莫如深,或繞著走,便喪失歷史觀。
邓小平四月二十五日会见李鹏、杨尚昆,定性"动乱"之后,一直到五月十一日会见伊朗总统哈梅内伊,中间全部空白。
四月三十日赵紫阳访朝归来,立刻求见邓小平。整整两个星期,赵多次求见都被拒绝,也就是说,赵紫阳从调停广场绝食那时候起,就没有见过邓小平。邓的秘书王瑞林告诉赵,邓最近身体很不好。直到五月十三日,赵才得以见邓。
邓小平干什么去了?
邓小平完成了一个操作,为此而神隐,用了十四天。
邓小平四月二十五日在"现代养心殿"定性"动乱",等于他自己往油桶扔了一根火柴,学生的悲愤是"天空在颤抖,仿佛空气在燃烧",他们对他的回应就是"四二七"大游行,队伍打着"拥护中国共产党"的横幅,不带愤怒地一道一道冲破警察防线,向全社会释放的信息就是"人民胜利",这个回合邓小平彻底输了,于是他起了杀心,他不是说了吗?"专政要用起来,留点血不要紧"。
邓小平决定采取军事手段,平息学潮,然后改组最高政治权力。他亲自去部署野战军的进军京师计划。据吴仁华(北京大学古典文献专业出身)考证,这是非常复杂的一个部署,"调动多个军区的部队入京,以达到相互监督制衡的作用,使得各个进京部队之间互存戒心,难以串连,避免发生兵变事件…… 对解放军戒严部队调度的每一个环节都经过了精心的考虑,做了一种'双备份'、'双保险'的周密安排。"也有研究发现,对付手无寸铁的北京市民和学生,动用北京卫戍区的两个警卫师和武警北京市总队的兵力足矣,邓小平却从全国七大军区,调动了三十五万大军执行"戒严"任务,所为何来?无疑也是为了防止"政变"或"兵变"。
这分明是要打一场正规战役,作为总指挥的邓小平怎可不运筹帷幄一番?十四天或许太紧促了吧?
为了完成这个操作,他延误了会见伊朗哈梅内伊。
为此他坚决拒见赵紫阳,而后者正呕心沥血为他平息学潮。
2004年8月中旬,八十岁的李光耀在新加坡发表谈话,高度赞扬邓小平用暴力处理天安门事件,并直接引用邓小平当时的讲话——"邓曾说,'如果杀20万学生可以使中国保持一百年稳定,我就杀。"西方各大媒体都报道了这则新闻。
八九当年,中国大陆各级口头传达的邓小平主张"杀二十万人"的讲话中,邓小平是列举印度尼西亚的例子,即苏哈托在1964年屠杀二三十万印尼人以保住政权,从六十年代维持到八十年代,恰好二十年。但是今天中共文献里所有关于邓小平对"六四天安门运动""采取果断措施"的讲话记录里,都全部删除了他关于"杀二十万人"与"苏哈托"有关的内容。李光耀却把邓小平晚年最见不得光的这段讲话,言之凿凿地向国际社会合盘托出,还把"二十年"改为"一百年",以此为邓摆功。
对此《华尔街日报》发一社论,指出多年来上至官方高层下至邓的家属,都在有意回避"六四"事件;就连"六四"主事者李鹏,也再三在各种公开、私下场合,撇清自己在"六四"血案中的责任。不料,此时却冒出一个不识时务也不识好歹的新加坡强人李光耀,竭力把"六四"天安门血案当作邓小平晚年最大功劳来大讲特讲。
六四屠杀多次被独裁者当作"典范"。利比亚前领导人卡扎菲,在被暴民殴毙之前,就曾在电视演讲,以北京武力镇压学运,派坦克杀入天安门,为他自己在利比亚的暴行辩护。
八十年代晚期,嘉乐顿珠,达赖喇嘛的二哥,有一次来拜访普林斯顿的流亡群落,他是藏人的苏秦,周游列国,连横合纵,接触过罗斯福、尼赫鲁、蒋介石、蒋经国、邓小平、胡耀邦,也曾率领康巴人跟解放军打游击,大家围着他聊天,听他讲他的传奇故事,期间他讲了一句话,震慑众人,也叫我至今难忘,他说:"中共的领导人,其实都是一些中国内战遗留下来的土匪兵痞,他们对付事情的手段,就是杀人。"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邪恶决策!"
罗宇说。他称之为"玉泉山镇压决策",参加决策的人有邓小平、杨尚昆、杨白冰、王震、李鹏、陈希同。玉泉山在京郊颐和园西边,早被列为军事禁地,也俗称"西山",邓林《我的父亲邓小平》中提到:"1977年叶帅安排邓小平住进西山军委一个住处的25号楼,这个楼原来是王洪文住过的,叶帅住15号楼。"邓在八九期间,不会住在地安门米粮胡同,一直躲在这里。
罗宇是前解放军总参谋长罗瑞卿的儿子,曾任职总参谋部装备部航空处处长,"六四"镇压后愤而辞职出走。2016年夏他忽然给我来了一个邮件,并附上他起草的《六四风云》电视剧本。原来他就住在宾州中部,离我的住处不远,不久我请清华出身的六四学生领袖李恒清,开车一个多小时带我去拜访他,那是一个东岸典型的sleeping Town,镇上只有一条街、一个餐馆,周围都是农田,其间配以商贸中心、住宅小区,以及州际公路。罗宇拎了几瓶啤酒来跟我聊,他谈到,"玉泉山决策",军委第一副主席赵紫阳没有签字,因此是非法的,这个要害乃是日后推翻"邓决策"及其卅年后果的法规依据。
"邓小平完全是愚蠢,天安门学生没剩多少了,北京的学生都回校园去了,只剩下外地学生还在广场待着,要不了几天就散了嘛,哪里用得着再派坦克去镇压?简直就是蠢透了。现在中南海里的人都清楚,这个邪恶决策当年就是毫无必要,还让这个党背上了非常沉重的历史包袱,他们都想卸掉它,可是找不到任何机会。"
我对他说,六四屠杀,并非邓小平的一时糊涂,屠杀后果对中共而言,就是亡党亡国,但是最大恶果,是这三十年家园毁灭、人心沦丧。你要想拍电视,就要彻底释放其中的全部含义。
"我要负责的,还是我那一小块'邪恶决策'部分,"他说:"其他都是你的东西。"
关于镇压学运的"邪恶决策",在中共高层使用的话语里,其实就是"戒严决策",另有一个来源的说法,提供了新的版本,即2005年出版的《陈云晚年岁月》,透露1989年5月17日的一个"元老密会"。
原来,5月16日晚的政治局常委紧急会议上,赵紫阳不同意多数常委关于"决不向学运退让"的意见,坚持与广场沟通。第二天即5月17日,常委再次开议,决定对北京部分地区实行戒严,赵紫阳辞职。此书透露,李鹏随后向中顾委在京委员会议做了通报,"邓小平、陈云、李先念、王震等老同志坚决支持多数常委会议的意见,拥护中央(戒严)的决定。"
《陈云晚年岁月》公开的这个细节,具有重新诠释"戒严决策"的含义,那就是5月16日晚的政治局常委会,由于赵紫阳的反对和辞职,未能达成共识,决议无效,于是翌日晚上元老们跨过政治局常委会,做出戒严的决策,而这些元老中间,有的人已经"全退",没有任何官方的职位。这是彻头彻尾的"垂帘听政"的又一例,当然也是违法的。
2019年六月初,"六四"三十周年之际,新世纪出版社一本新书《最后的秘密》在香港面世,披露中共两次高层会议的镇压决策、支持邓小平、批判并罢黜赵紫阳的过程,1989年6月19日至21日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和6月23日至24日的中共十三届四中全会,一共27份机密文件,由一位党内不具名的高级官员复制并保存至今。本书包括在中共政治局扩大会议上,十七位中共元老支持邓小平及拥护镇压决定。王震、彭真、徐向前、杨尚昆、聂荣臻、万里、宋任穷、李瑞环等都严厉批评赵紫阳。
其中王震两次发言指海外敌对势力采用和平演变手法进行渗透,言辞最为激烈,将赵紫阳支持的改革派称为"象林彪那样的大小舰队"、"控制一大批舆论工具,到处搞政治性沙龙、演讲和集会,甚至钻进党和国家的核心部门,占居重要岗位"、"上下勾连,内外串通,长期以来进行思想的、舆论的、组织的准备和精心策划……发动利用社会上的流氓政治团伙和地主官僚、封建军阀反动阶级残余及社会渣滓,企图以动乱直至暴乱,达到推翻中国共产党";并逐个列出了他所认为的海外势力如何影响学运:金钱收买、思想文化渗透、派遣特务、盗窃情报、制造谣言、挑起动乱、扶植内部敌对势力等,"除了直接出兵,什么都用上了"。
王震亦表示,如果"镇压反革命暴乱就此完结,我很不赞成";他还提交了一份书面讲话,是唯一有两份发言稿的人,细数具体措施:"该杀的杀,该判刑的判刑,劳改、劳教一大批……戴了帽子的,劳改劳教的,一律吊销城镇户口,送到偏远地区,强制劳动"。
在党内资历高于邓小平的元老陈云未出席会议,以书面的形式提交两句话:"一、赵紫阳同志辜负了党对他的期望。二、我同意中央对赵紫阳同志的处理"。陈云并未明确表示支持邓小平使用军队镇压的决定。
据悉赵紫阳列席参加了政治局扩大会议,但没有被安排发言,但他在会上要求讲话,为自己解决危机的行动辩解,自此之后赵紫阳被软禁直到逝世。
二、鄧小平說:讓中國人「吃飽飯」就可以了
今天看來,柏楊(劣根性)甚至魯迅(民族性)的看法,都沒有鄧小平「深刻」,鄧屠夫是徹底的把中國人當「畜牲」看的,認為只要「餵飽了」中國人,政權即無憂,今天的問題是,中國人是否確如鄧小平的預言和判斷呢?答案是全體中國人要回答的。
2020年「六四」,中央社記者張淑伶台北4日電:六四事件31週年,作家蘇曉康說,六四改變人類歷史,今天的世界正承受六四後中共發展經濟以壯大自我、同時因恐懼丟失政權而更加專制的苦果,但西方社會對此體認還不夠深刻。
蘇曉康2日與王丹等人獲美國國務卿蓬佩奧(Mike Pompeo)會見,他在行前接受中央社記者採訪時說,在中國禁止討論的情況下,談紀念六四對今天的中國沒什麼意義,但是,理解和反思六四事件,對西方社會來說愈來愈重要。
他說,西方政治人物和評論家不容易明白,中共政權因1989年的六四屠殺而有了嚴重的「亡黨亡國、丟掉天下」的焦慮,而這是六四和當今中國政治最重要的關係。
六四鎮壓後,中共領導人鄧小平提出「韜光養晦」之說,加上1970年代末以來的「改革開放」,30年下來,中國的經濟起飛,透過全球化也俘虜了西方文明。蘇曉康在去年底出版的「鬼推磨:中國魔幻三十年」一書中,梳理了大屠殺後中國社會的種種變化以及西方綏靖主義的後果。
他說,六四危機令中共「生死存亡」,卻「死而後生」,也塑造了一個新的集權形態,令西方至今束手無策,人類不知道明天在哪裡。
1988年時,蘇曉康因擔任電視紀錄片「河殤」的總撰稿人,已成為文化界享譽全國的人物,隔年他曾參與連署並在天安門廣場上聲援學生。
他說,當時學生並沒有要推翻執政者,但鄧小平立刻認為政權要丟失了,採取開槍鎮壓,「我想,鄧小平也知道自己失策了,殺雞不需用牛刀,付出了太大的代價」。
開槍殺人這一步走出去後,就沒有回頭路了。蘇曉康說,鄧小平認為把經濟提升,人民會暫時忘掉六四,但不可能真的忘掉,中共必須為殺人不斷付出代價;就因為怕丟失政權,必須自外於國際規則和普世價值,搞自己的一套。
在蘇曉康看來,幾乎沒有西方的政客或評論家看到六四屠殺對他們有什麼影響。即使中美現在對立,主要基於覺得中國占了他們的便宜、只想到公平交易的問題,這說明了西方政客始終沒懂得「韜光養晦,改革開放」這兩句話的真義,也沒去認真探討「中國崛起」和六四有什麼關係。
他分析,所謂韜光養晦,就是「我臥薪嘗膽,等我起來就要滅你」,這是「中國式的陰謀」。鄧小平之後,江澤民時代仍低調主張「悶聲發大財」;胡錦濤時期儘管開始壓制民間社會的異見,但也沒有要和西方抗衡的意思;到了習近平主政的時代,則是野心外顯,大力宣傳「一帶一路」等政策。
蘇曉康認為,如果西方國家能體認到六四與當今世界局勢的關係、了解中共究竟是怎樣的政權,「我認為他們會從很多方面瓦解這個政權」,就像1950年代美國杜魯門主義的反共戰略一樣,對中共圍堵。
然而,和當年的「老大哥」蘇聯不同的是,經過30年的發展,中國經濟體量成為全球第2,除了富豪外,絕大多數的教授、作家、演員以及城市工人等階層都分享了政權給予的利益,而年輕學生族群則是被官方宣揚的民族主義成功洗腦。
經濟上,西方國家難以拒絕和中國做生意;政治上,也很難看到歐美國家想要影響中國。
蘇曉康認為,要改變中國政治,必須影響中國的民間社會,但他看不到歐美影響中國社會的作為。反而中共在六四後對任何可能的「境外勢力」處處設限以防止「和平演變」,還輸出銳實力「講好中國故事」。
今年的六四紀念日,正值全球關注武漢肺炎疫情及北京強推「香港版國安法」,蘇曉康強調,這些都可以追溯至西方綏靖主義的報應或後果,尤其疫情危機更顯示西方領先地位不再,西方國家是時候重新理解六四。(編輯:翟思嘉)
三、北京出了個「習特勒」
跟「北京出了個毛澤東」不可同日而語的是,今天的「習特勒」手握兩個「百萬億」,乃是鄧小平謀略「韜光養晦」之成功,西方現在才醒悟;至於「兩會」百分之百當選,那是集權使然,並不新鮮;可是習手握這兩條,便要做希特勒史達林,卻令國際社會詫異,而看到「北京出了個希特勒」,在西方政界,至今也只有一個蓬培奧,
我猜拜登就不這麼看習近平,否則他怎麼還想跟北京做生意?當年英法雖搞綏靖主義,卻不會跟納粹德國做生意的。所以這個世界在習近平眼裡,像小孩一樣好騙,才是本質。
1、北京政體是個怪物
註定不可持續的一種制度和統治方式,居然耀武揚威地存在了那麼久。
中國三十年統治模式,在經驗和學識之外,古今中外都沒有知識可以解讀它。甚至世界上所有的專制政權,都把中國視為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模範」。人們對中國的預測,誤差不僅僅是「經濟發展導致民主」、還在於三十年裏預言「崩潰」多次,每一次都低估了這個政權的存活能力。
中共這個集權制度,穿越三道生死關隘——「六四」屠殺合法性危機、市場經濟、互聯網社會,不但毫髮無損,反而被淬煉得前所未有的強大與邪惡,以致近現代以來西方學界積累的「專制集權」知識,皆無力解釋這個「東方不敗」:它如何可以一場饑餓接一場文革,然後要救「亡黨」,卻再來一場大屠殺,便迎來二十年經濟起飛、貧富崩裂、階級對立和道德滑坡,再升級為世界第二超強,同時也是蘇聯之後的新型集權。
它完全是一個怪物。
1978年至2013年,這四十年里,中國經濟以10%的年平均速度增長,人均收入提高了10倍,約8億人擺脫了貧困,嬰兒死亡率降低了85%,人口平均壽命提高了11年。這是一次「大躍進」,所以中國有兩個「大躍進」,一個在毛澤東時期,一個在鄧小平時期。
第二次「大躍進」,專家界定中國推行的是資源耗竭式發展模式,而且是权贵集团拿走利润,留下垃圾。现在中国大的生态环境已经完全毁坏了,江河污染,洞庭湖、鄱阳湖干了;還有北京的雾霾;土地污染造成的食品污染,令中國癌症高發,超過世界任何國家。
2、瘟戰偷襲全球
經濟奇蹟換來「两个丧失」,第一個喪失,中共是拿中華民族的大好江山,換取他們黨的江山;
第二个「丧失」是中国人的心灵被掏空了,中共不准你有信仰,人的道德大滑坡——中国人的心灵家园也丧失了。
中國推行的資源耗竭式發展模式,山河破碎,道德淪喪,這個国家主义主导的「中国模式」的设计,从一开始就是挥霍中国资源,再挥霍人类资源,它成功以後的邏輯,就要开疆拓土、资本输出、万方来朝,所以2017年習近平上台,手握兩個百萬億(100万亿国有资产和100万亿现金),中国下一步要五步「支配世界」。
最近人類遭遇的這場瘟疫,也檢驗了這個怪物。
三年前無論是它放毒還是失手洩毒,它極其成功地讓全世界染毒,感染人數五點四四亿、死亡六百三十三万,而西方至今抓不到武漢病毒的證據;中共也可以將一個兩千萬人口的國際大都市徹底封死,其控制能力已令前面的納粹德國和斯大林蘇聯望塵莫及。
中共不肯改變,放棄權力,習近平是他們最好的選擇,所以二十大他還會連任。
3、中國人選擇「躺平」
民間消極抵抗,也反應了這個怪物的強大。
"岁月静好"死掉了以后就来了"躺平主义",
三十年盛世,北上广不相信眼泪,京津冀得有个好肺,
岁月静好是体制与民间共谋的一种矫情,
抗爭乃少數勇敢者所為,代價慘烈,「七零九」律師是代表。
民族主義洗腦成不成功?不知道。
民粹主義有明顯代際劃分,老三屆懷舊紅歌,也熟悉毛時代的物件,
三十年后年輕人對獨裁、個人崇拜、紅歌紅旗反而陌生了,
他们腻歪那个挑二百斤的,却不知道他是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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