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呆而非 莆田批发 2025年09月08日
在北卡罗来纳州夏洛特的一个寻常午后,车厢里的空气原本只充斥着钢轨的颤音与旅客的低语。23岁的伊里娜·扎鲁茨卡靠在窗边,目光或许还停留在窗外流动的街景。
她来自乌克兰,一个被战争绞杀的国度。她的同龄人,有的在前线冒着炮火,有的在废墟里忍受无尽恐惧,而她幸运似乎多一些,远赴美国,开始新的生活。
可命运并不打算放过她。
那天晚上,车厢里人不多。
就在这节车厢里,黑暗中,一个名叫 Decarlos Brown Jr. 的黑人男子盯上了她。他不是第一次这样盯着别人,他的一生几乎就是一部犯罪简史:青少年时期就因抢劫和持械恐吓被捕,成年后更是屡次因贩毒、盗窃、暴力袭击入狱,却又一次次被“仁慈”的法官释放。
警方档案里记录着他的名字,旁边一长串的犯罪记录让人触目惊心——毒品交易、持枪威胁、街头斗殴、家暴袭击,每一条都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失去自由很久。但他没有。他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庇护着,每一次作案之后,总有法官以各种理由轻描淡写地把他放回街头: “缺乏证据”,“考虑到被告的成长环境”,“这是初犯性质不严重”,“监狱资源有限”。于是,牢门为他一次次打开,城市的街头成了他的游乐场。
就是这位礼黑人,坐在她身后,拔刀,动作干脆而冷酷,锋刃划过她的喉咙。鲜血溅在座椅与地板上,她的身体猛然僵直,眼神定格,生命骤然熄灭。那一刻,她没做错任何事,她只是一个在异乡努力生活的女孩。
这是一次残忍至极的杀戮,却又讽刺地发生在那个自诩“自由灯塔”的国度。按常理,这样的案件会像地震一样震撼舆论。她是乌克兰人,而乌克兰正是西方政客和媒体口中的“道义高地”;她是年轻女性,带着弱小和脆弱的标签;她死在美国公共空间,死亡方式血腥而触目惊心。任何一个环节,都足以让新闻编辑部把她的名字放在头条。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几乎所有的西方主流媒体选择了沉默。
《纽约时报》没有提及,CNN没有提及,《今日美国》没有提及,美联社没有提及,连欧洲的路透社、法新社也像心照不宣般地保持安静。公共电视台PBS与NPR亦是同样的态度。全球媒体仿佛被某种无形的手统一操控过一般,伊里娜在车厢里的死亡没有被书写,没有被传播,没有成为任何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只有社交媒体上一些零散的帖子,提醒人们确有其事。
与这片沉默形成强烈反差的,是几年前的弗洛伊德事件。那名黑人男子,在被警方制服过程中死亡,虽然有严重的吸毒史,甚至曾拿枪顶着孕妇的肚子抢劫,但媒体却把他包装成“人权殉道者”,他的死点燃了全美的抗议之火。从《纽约时报》到CNN,从欧洲媒体到好莱坞明星,几乎所有人争先恐后地站队声援。他的雕像树立在街头,他的名字被写入教科书,他被推崇成了那个年代的“象征”。
再看伊里娜。她无辜,她年轻,她本该享有媒体赋予的“受害者光环”。但她没有。她的名字没有被报道,她的死没有被提及,她的形象没有被树立。仿佛她的死亡毫无意义,不值得哪怕一行字。新闻价值从来不是单纯的“重大、罕见、公众关注”,在西方媒体的手中,它成了一种筛选:能为意识形态服务的,就被放大;会打破叙事平衡的,就被消音。弗洛伊德的死是“有用的死”,伊里娜的死是“无用的死”。这便是他们的逻辑。
更让人心寒的是,连维基百科也参与了这场集体遗忘。有人试图为伊里娜建立词条,却很快被删除,理由是“不符合规范”。这种冠冕堂皇的说辞背后,其实是赤裸裸的操控。维基百科上,弗洛伊德的词条篇幅巨大,详尽到呼吸的频率和法庭的每一句争辩,而伊里娜的惨死,却连一个字都不允许留下。她不仅被杀一次,还被“知识平台”再次谋杀。她的第二次死亡,就是被系统性地抹去。
而这场悲剧,还有一个更残酷的背景。凶手Decarlos Brown Jr.并不是初犯,而是一个反复作案的惯犯。他的名字,早已是警方档案中的熟面孔。但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一次又一次被释放,像一只漏网的野兽,在街头自由徘徊,直到最终夺走伊里娜的生命。人们追问,为什么这样的人没有被关押?为什么制度一次次给他机会?答案同样刺耳——有超过十二名法官先后放走了他。
这一点终于引来了政坛的愤怒。佛罗里达州众议员Randy Fine公开表示,他将推动立法,要求对那些随意释放暴力惯犯的法官追责。他毫不含糊地指出,那十二位放走Decarlos Brown Jr.的法官,同样应当接受审判。Fine的声明掷地有声,这不仅仅是对伊里娜的追悼,更是对制度本身的控诉。在他看来,刀子虽然是Decarlos握着的,但背后真正推着刀锋的人,是那一纸纸轻飘飘的“释放令”。
这样的现实令人感到一种深深的荒谬。媒体保持沉默,不愿触碰这起案件,因为它不符合他们的叙事;司法系统一次次放人,结果让一个年轻女孩付出了生命代价;维基百科干脆把她从公共记忆中删除,好像这就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于是,伊里娜成了一个三重受害者:被刀子杀死,被制度放弃,被媒体遗忘。她的故事本应写进教科书,提醒人们制度的漏洞与媒体的虚伪,但她被关进了另一种牢笼——沉默的牢笼。
马斯克在推特上发文,呼吁美国必须恢复死刑。他的话引发了激烈的争论,但不可否认,他直指问题的核心:一个社会如果失去了最基本的威慑,所谓的文明与秩序就只是一张薄薄的纸。面对冷血杀人者,如果没有生命偿还生命,那么司法的公平性何在?马斯克的呼声,既是对制度无力的控诉,也是对未来危险的警告。
新闻学里常说,一个人被杀是新闻,成千上万人被杀只是统计数字。但如今,在西方媒体的运作逻辑里,杀不杀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被杀、谁杀人、能不能为某种叙事服务。弗洛伊德死于警察之手,就成了反抗“结构性压迫”的象征;彭尼在纽约地铁制服黑人威胁者,却被起诉成“种族歧视”的代表;伊里娜死于黑人惯犯的刀锋,却成了不配被提及的存在。这些案例一层层叠加,揭开了一个真相:新闻早已不是记录,而是编织。媒体不是照相机,而是剧本作坊。
最危险的不是有人被杀,而是有人被系统性遗忘。伊里娜的第一次死亡,是在那节车厢里,血液喷溅的瞬间;她的第二次死亡,是在新闻编辑部与维基百科的冷漠中,被判定为“不值得记录”。沉默,比刀锋更锋利。它割断的不只是一个女孩的生命,而是社会与真相之间的联系。
人们或许还能从Randy Fine的呼吁里看到一点希望。他要求追责那十二位法官,要求司法为自己的失职付出代价。这是把责任重新拉回现实的尝试,也是让制度面对血迹的努力。但这远远不够。因为即便法官被追责,如果媒体继续沉默,如果平台继续抹杀记忆,那么下一个伊里娜仍然可能在某个车厢里倒下,仍然可能在血泊中被快速遗忘。
在这个故事里,最可怕的不是刀子,而是冷漠。凶手的刀子带走了一条生命,媒体的冷漠和制度的失职却会带走更多人的信任和安全感。当人们看见的世界,不再是世界本身,而是被意识形态筛选过的“虚拟现实”,那意味着,真相已经死了。
而当真相死去,再多的生命,也只不过是沉默的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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