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8月31日星期日

鍾劍華:「8.31事件」是香港警隊永遠抹不去的一段黑歷史

 文:鍾劍華
《追新聞》2025 年 8 月 31 日 【劍氣詩心

《記六年前的8.31》
是非顛倒意難平,黑白混淆賊作兵。
濫權枉法綱常亂,襲民行兇信誠凌。
榮光盡墜危巢陷,濁惡橫流寃憤縈。
歲歲此辰須緊記,站中鮮血尚猶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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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的香港,每年都多了很多喚起香港人傷痛記憶的日子。除了以前每年的6月4日對「六四事件」的悼念及要求平反,及每年7月1日回歸紀念日夾雜着各種社會訴求及民主呼喚這兩個日子之外,近年最能令香港人情緒觸動的,應該是每年的7月21日及每年的8月31日了。

7.21及8.31都是標誌着香港管治方式淪落的重要日子, 也是香港曾經有過的現代文明被嚴重破壞,香港人基本生活方式被徹底扭曲的日子。

比較起來,7.21標誌着香港的管治正式進入共、官、警、黑聯合管治。2019年元朗站發生的白衣人無區別恐怖襲擊市民的事件,明顯是在中聯辦鼓動(共),香港政府及建制陣營協調(官),警察配合包庇(警),鄉郊惡勢力及黑社會動員參與進行(黑)的事件。

在殖民地管治百多年來,就算港英殖民政府及其新界理民府曾經盡量彈性協調鄉事勢力及處理其傳統利益,對鄉民社會的一些不良風氣也盡量包容,但從來都不至於容忍以「保家衞族」為藉口去作奸犯科。香港的皇家警隊及其反黑組,有時也難免對幫會某些行為採取一些非執法性的策略,例如情報刺探、緩和、疏導及暫時容忍的策略來處理,但在2014年佔領運動之前,似乎也未聽過警察會動員黑幫打壓政治異見者,對暴力罪行的情報也似乎不會掉以輕心。

在殖民地時代,港英政府也會盡量與身家並不那麼清白的人保持距離,所以霍家就算發達後做了很多善事,也不會取得英國勳銜,楊光那一類煽動放炸彈的暴亂分子,更從來不會有機會與港官同台。上世紀70年代之後,殖民地政府的警隊開始專業化,警隊高層也盡量會顧存身份,潔身自愛。但7.21事件把殖民地時代還能夠保持的公共行政文明程序完全顛倒。

如果說7.21事件是香港管治文明倒塌的標誌,8.31事件就是文明倒塌之後的延續,甚至是把管治文明推翻之後,短時間之內就把能夠造成的卑劣性推向極端,因而8.31事件在某程度上比7.21可能更惡劣。

其惡劣性質主要在於那一次香港的警隊連假手於黑社會或鄉黑勢力這一步也省下來,警隊自己扮演了黑社會及暴徒的角色。無論之前的示威抗爭事件有幾激烈,警察都沒有理由無區別地毆打香港人,更何況包括了很多無辜的市民。

2014年佔領運動期間發生的「七警打人事件」,涉事的七位警察非法毆打的對象,是一個被制服了的示威者,那位示威者也曾經向警員潑水,七名警察毆打他,還可以說有一個觸發的理由。就算如此,七名警察還是被拘捕、被檢控、被帶上法庭,最後被定罪。「七警打人事件」總算還勉強維持住司法上的公義。但警隊高層沒有就事件及那些警員被判罪向市民道歉,仍然受到社會各界的強烈譴責。

比較起來,8.31事件的惡劣之處,是警察竟然赤膊上陣,扮演了暴徒及黑幫的角色。現在能夠看到的資料,根本找不到任何理據說明那批警察有足夠的理由或合理的依據,衝入地鐵站內,無區別毆打月台上及車廂內的市民。

而且,那種毆打根本完全超越了執法或平息衝突的必要性。警員在月台把一些人打倒,用小腿及膝蓋把它們壓在地上,或許還可以懷疑那些是有動作的示威人士(事實上後來也沒有證據向市民證明這一點),在車廂內的毆打片段,就可以說完全是暴徒行為了。有一些帶着小朋友的市民舉起了雙手,仍然被警員近距離噴射胡椒噴霧;見不到市民在車廂內有任何武器及動作,有的可能只是雨傘,但衝入車廂的警員可以說是窮凶極惡,棍如雨下。那些全部都不是我們認識的、能接受的、執法必須的合理或可容忍的武力,而是完全沒有需要的,明顯帶有惡意及傷害性的,以造成傷害為目標的暴力襲擊行為。

事發之後,警方還要封鎖月台及車站幾個鐘頭。從錄影片段中也清楚見到,有一些負責救護的義務工作者哭着臉要求進站內救人也被拒絕,甚至被車站內的警務人員以粗口招呼,以惡言相向。車站被封鎖那幾個小時,地鐵的車廂調動及月台上面的情況,到現在仍然沒有一個詳細的報告。

警方高層事後一再說,有人傳聞站內有死人之說是假新聞,是污蔑警隊。但如果車站內確實有幾個小時不為人知的空白,有人有這種懷疑又可以怪誰?

8.31事件可以說是香港自有警察歷史以來,最嚴重的警察暴力行為。上世紀70年前的集團性貪污,說到盡都只是包娼庇護賭,對幫會行為隻眼開隻眼閉,或者為幫會活動提供一些對他們有利的、或避險的情報,尚未聽說過有警察直接逼良為娼或代表黑幫去執行黑社會的家法。曾經有些說法,指在當年皇家香港警隊有集團性貪污的年代,警隊高層也試過協調幫會之間的衝突,協助一些江湖勢力處理一些問題,但暫時都未聽過警察會直接扮演幫會分子的角色。

無論如何,特區政府與鄉黑勢力的關係,在主權移交之後變得越來越密切,似乎是無可置疑的了。自從2012年的特首競選團隊與黑社會人物的小桃園飯局之後,政府與黑社會的關係及協調更開始浮面。

2013年曾經試過有新界的鄉黑叔父輩人物,帶同他的門生,去到天水圍特首答問大會門外協助政府維持秩序,他們還在現場門外追打不同意見的示威人士。那叔父後來甚至接受《明報》的專訪,在頭版刊出,以向市民威嚇的口吻說「最希望見到流血」,政府事後也沒有作出強烈的反應,最多只是循例譴責兩句,敷衍市民說會重視及跟進。

2014年之後,再出現黑勢力或幫會分子協助警察及政府。2014年佔領運動期間,發生過黑社會分子在旺角及銅鑼灣佔領區毆打佔領者的事件;2019年也試過,在示威遊行過程中,福建幫多次暴力傷害遊行人士。

2019年的7.21事件,就更是最大規模的鄉黑被「共」動員,得到「官」的協調,與「警」的縱容而發生的嚴重事件。

但上列這些,全部都仍然是假手於黑社會及鄉黑勢力。到了8.31事件,就完全再沒有避忌,警察的行為徹底黑社會化了,警察被賦予了的合法武力也完全被暴力化了。

六年後的今天,特區政府對8.31事件還沒有有一個合理的交代,很多懷疑仍然未得以釋除,涉及暴力打人的警務人員仍然逍遙法外。這一切,令事件的惡劣性質不但沒有隨着年月而淡化,還因為持續不斷的包庇與隱瞞,進一步令事件的惡劣性質延續擴大。

在8.31事件踏入六周年的這個日子,望香港人不要因為時間雖延而把事件的惡劣性質淡忘,也不要因為特區政府堅持包庇及繼續邪惡而放棄追究。

只要事件繼續沒有合理的交代,只要當時以比合法武力惡劣不知幾多倍的暴力來毆打市民的警員未得到追究及制裁之前,大家不要忘記8.31這個香港警隊歷史上最黑暗、最邪惡的事件。

讓我們大家每一年都記起這件事,重提這件事,喚起所有人對8.31事件的記憶。

 

鍾劍華
2025年8月31日


附:

8.31前夕對香港警隊「退變」的思考:「點止警察咁簡單」
Sir 日記(2025年8月30日)

昨晚想到,當下香港的紀律部隊,特別是警察,現在好像是都獲得了「免罪金牌」。這個說法,近年有太多例證,因而得到不少呼應,證明這個觀察並不誇張,很多人都看得出。其實只要仍然留意香港每天發生的新聞,便經常可以在新聞報道中引證到這個印象。每隔幾天,就總會有紀律部隊成員干犯了某種罪行的消息,而且有部份是嚴重的罪行,但到頭來,他們總是會因為各種不會應用在其他人身上的理由而獲得法庭輕判。這樣的新聞,過去兩個星期,起碼就有三宗了。
而且這也不只是過去兩個星期的事。過去幾年,紀律部隊成員,特別是有警員遇事需要接受調查及檢控的話,負責調查的、負責檢控的相關部門,總會對涉嫌的紀律部隊成員網開一面。即使造成了明顯的執法及司法不公,這一類事件仍然是越來越多,這個趨勢也越來越普遍。
這種縱容紀律部隊成員,特別是警察犯法的印象,不是我個人說的,很多仍然關心香港事務的人都有同樣的觀感。昨天中午,我與一位來到英國的朋友在倫敦唐人街見面,他家人中有人在香港從事執業大狀的工作。「現在警察做了壞事,不需要坐監,甚至不會入罪」這個說法,昨天也出自這朋友的口,可見這已是一種普遍的認知。
「免罪金牌」之說,還只是指紀律部隊或警隊個別成員犯事之後獲得包庇、輕判或無罪。這個現象越來越明顯,已經構成我所形容,紀律部隊或警察成為了「當下在香港最有權勢的類幫會組織」。可能因為如此,才足以解釋為何這個「類幫會組織」的成員不時會獲得如此明顯不公的「司法優惠」。在現時香港扭曲的社會及政治環境下,這很有可能是為仍然願意當差的那種人提供的「附帶福利」。
除了「免罪金牌」成為從事警察這種厭惡性行業的附帶福利及司法優惠之外,在現時香港,警察作為一個集團,似乎也越來越明顯擁有了「作惡的通行證」。
香港警察的「集團性作惡」,如果不計算在廉政公署成立之前的集團性貪污,1974年10月底的警員集體衝擊廉政公署事件,可以算是最有標誌性的一件事。當時,大批警員因為不滿廉政公署調查警察貪污,衝上廉政公署的總部,打傷廉署人員,拆毁廉署的招牌。當時的殖民地總督麥理浩爵士為了要平息事件,採取了息事寧人的處理方法,決定不再調查1977年1月1日之前的一般性警察貪污事件。根據知情人士之後的說法,這避免了當年發生現役警察集體帶槍上街與政府對抗的爆炸性事件,證明當年的這一宗警察的「集團性作惡」,確實產生了對警察有利的結果。當然,有人也認為,當時的處理方法對香港社會也不是沒有好處。
事件平息之後,港英殖民地政府開始逐步改革警隊,採取步驟提升警員質素,把警察的管理及操作專業化,也開始以「社區警政」作為香港的警務政策。過了幾十年,警隊確實是改善了形象,也成為了較為專業及現代化的警務隊伍。
可是,隨着香港主權在1997年移交,香港的警務政策及警隊管理有越來越政治化的趨勢。香港警察隊伍,也越來越明顯成為了特區政府及中共用來打壓香港人的人權及自由的工具。
這個演變過程是緩慢的,漸進的,也是有跡可尋的。最有象徵性的事件,發生於2014年10月雨傘運動期間。有七名警務人員把一名已經被制服及再沒有反抗能力的示威者抬入暗巷,拳打腳踢達五分鐘,全程被電視台的攝影隊伍拍下來。錄影片段播放出街之後,引起全港嘩然,令人慨嘆竟然有警員干犯這種近乎黑社會執行家法式的非法行為,也令人警覺到,上世紀60年代以前的「有牌爛仔」式警察,可能會重臨香港。之後的事態發展,也證明這不是一個可能,甚至是一個必然。
「七警打人事件」發生之後,社會上群情洶湧,加上當時的立法會、社會團體、政黨組織、學術界也表達強烈了不滿及關注,國際社會對事件也反應負面,政府決定檢控那七名涉事的警員。如果能夠依法辦事,或許也可能減輕市民對那一次「警察集團性作惡」的疑慮。但警隊在主權移交之後形成起來了的集團性作惡基因,在「七警打人事件」的調查及審訊過程中,可以說是表露無遺。
首先,是數以萬計的現役警察竟然去到警察俱樂部集會,抗議相關的調查程序及檢控,還以聲震屋宇的集體粗口,向香港市民的不滿及政府的檢控作出挑釁。他們又籌款支援那幾名違法作惡的警員。那集會據說有超過一萬名警察及家屬出席,他們顯然不認為警察運用非法暴力毆打市民是問題。
到法庭對七警打人事件作出有罪裁決之後,作為警隊一哥的警務處長,竟然一直拒絕就此事向公眾道歉。這無異是為警察的集體作惡背書了。
大概也在那一年,特區警隊開始不根據警務條例及相關守則,在執勤時經常沒有展示他們的身份;運用武備的時候,也越來越不依據相關的規定。警隊在執行任務時濫用權力作惡,從此成為了不時出現的畫面。特區政府對這種趨勢,也越來越採取一種不以為然的態度,實際上是不斷縱容這種警察集團式的作惡行為。
這個現象,後來也因為2019年的反送中抗爭事件而成為常態,甚至被特區政府高層公開肯定。當年,政務司長張建宗曾經有一次公開表態,認為警察應該就一些過份的做法向市民道歉,結果竟然被警隊中的「散仔會」公開數落,警隊高層也集體向特首表達對政務司長的不滿。警隊儼然以騎在特區政府頭上的皇朝禁衛軍及納粹蓋世太保的形象出現。加上中聯辦,港澳辦等連番對警隊的幫會式執法行為公開表揚,行政長官林鄭月娥及特區政府的問責高官,似乎也開始要對來自警察的公開語言霸凌屈服。
2019年至2020年之間,香港警察在與示威者的抗衡過程中,如何以執法的名義濫用暴力,濫用警備,惡意使用胡椒噴霧,甚至向手無寸鐵的年輕人開槍,相信很多人仍然印象深刻。
2019年的「7.21元朗站白衣暴徒無區別恐怖襲擊」事件,有大量事實證明警察在早有情報的情況下仍然放軟手腳縱容;在事件發展過程中,又發生警員掉頭走人,警署拉閘驅趕報案者,大量999電話沒有人接聽,警察接報之後遲到38分鐘,到場之後又與白衣人拍晒膊頭扮老友。當晚,警員去到白衣人聚集的南邊圍村,在白衣人的私家車上搜到攻擊性武器,但就連他們的名字及身份證號碼都沒有抄下,就把那些嫌疑暴徒全部放走;負責行動的警隊高層,還對記者的追問態度輕藐。
到當年的8月31日,警察就更是直接赤膊上陣,衝入太子地鐵站,在月台及車廂內無區別毆打無辜市民。
「7.21事件」及「8.31事件」,是香港警隊幫會化及蓋世太保化的重要標誌,這一點已經迨無疑問了。到2020年,有了那條所謂《國家安全法》之後,成立的「國安警」系統,就更是近乎打正旗號的「東廠」或「西厰」式組織了。
於是,昨天講到的,越來越多警察個人的犯法行為,甚至有警員家屬的犯法事件,竟然獲得不同形式的包庇。除了調查時明顯的「呼應了事」,最後輕輕放下之外,警隊高層再沒有為越來越多的警員犯案行為向市民表示過歉意。
這些涉及紀律部隊及警員的犯案行為,固然很多都是在相關警員休班時發生,但也有不少是涉及濫用職權。昨天提到的,警隊高層威嚇女下屬進行性行為,醉酒駕駛,打傷同僚事件;或者在與同僚消遣期間撫摸女下屬大髀,竟然被法庭以「嬉戲」為理由放過,這些其實已經不是單一的孤立事件,類似的也偶然有發生。但他們總是經常會獲得法庭輕判,連法官都會一而再主動為犯案的警員文過飾非。警隊高層不但不會為層出不窮的警務人員恃權犯法向公眾道歉,有時還會為這些犯罪行為向法庭求情。這種作風已經成為警員犯法問題趨向惡化及普遍化的推動力量。
近日發生在葵涌廣場的那事件,更顯示了這種警務人員集團式的作惡的行為甚至可能已經「制度化」。
事發時,一個市民(或店員)與個別警員發生爭執,那市民的態度固然不友善,但警察的態度也好不到那裏。網上平台顯示的畫面也清楚看到,那個市民雖然提高聲線,粗口橫飛,甚至指手篤腳,態度挑釁,但他似乎沒有接觸到警員的身體,反而是那位警員在回應時對那位市民先有身體動作。
到頭來,那個市民因「阻差辦公」被拘控,這可能還難以說不合理。但多加一項「襲警」指控,就明顯與看到的畫面不一致了。這顯然是多年來已經習以為常的做法,總之與警察有爭拗或衝突,就有可能會被作出襲警的指控。
但就算如此,單看這件事本身,本來也很難歸結到是「警察集團性作惡」。但後續的發展,其性質就明顯是向警察的集團性作惡轉變,甚至是一種「整體性的、整個政府體制配合的警察集團性作惡」,或者說是「制度性的霸凌作惡」也非無不可!
事件發生之後,那個與警察爭執的市民已經被拘捕了,這件事也與葵涌廣場的管理及其他顧客無關,與商場內經營的其他商店也看不到有什麼關係。但連續兩天,香港警隊竟然派出大批警員,去到葵涌廣場門外站隊曬馬,後然進入商場內高調巡視,效果是對商場內的市民構成威嚇,也公開滋擾平常的商業活動。那些警察去到不同的商店,特別是那間發生爭執事件的舊書店門外站崗式的監視,顯然是要震懾那涉及事件的舊書店及其顧客,更干擾了商場內其他商店的業務。
如此大規模的警務人員動員,顯然是獲得警隊管理層同意及指揮之下才能作的。市民看在眼裏,確實不能不提出疑問:這種行為與黑社會曬馬威嚇普通市民有什麼區別?答案顯然是「沒有分別」!
更有甚者,特區政府還出動消防處、食環署這些部門,去到葵涌廣場,以查牌、檢查消防安全系統為理由,公然滋擾其他店舖。
這情況,其實就與懲教署在監獄內為了打壓有投訴的個別囚犯,竟然採取「爆倉」行動,即突擊檢查同一列的所有監倉,搞到所有人都雞毛鴨血,顯然是要透過滋擾其他囚犯,來對有投訴的那個囚犯構成群體壓力,甚至鼓勵其他囚犯代理懲教署想進行的報復。
有另一位身為大狀的朋友形容說:「本來可作為警察如何文明執法,耐心說服刁民的案例,變成了社團晒馬尋仇的事件。」這說法十分精準地道盡了事件的性質,也說明於現在香港,這警隊是一個怎樣的集團;也證明了我昨天的描述,這已經不是一個專業的警務隊伍。這個隊伍現時的存在,首先要顯示其作為香港政府所代表的、中共當局要建立的權勢,這個權勢超越所有的成文法律,據說有全面的、不受制約的管冶權;就算沒有正常執法的理據,也可以用幫會式的操作形式延伸其權力,體現其權力意志。
警察作為這個權勢集團的捉刀者及羽翼,就逐步演化,或者退化,甚至不惜暴露其幫會氣質,這也引證了我昨天在《鍾Sir日記》中所說,香港警隊已經成為了「當下香港社會最有權勢的類幫會組織」。
這樣的組織,與古代封建王朝時的東廠或西厰已經越來越沒有分別,與納粹黨的蓋世太保有著類似的性質,與國民黨的軍統及青幫、或共產黨的國安系統血脈相承。簡單一句,「點止警察咁簡單」!
形容這警隊或紀律部隊整體是「當下香港最有權勢的類幫會組織」,已經不足以道盡這個集團的權勢。大家能數得出現在的香港管治團隊或其他政府組織的高官中,有幾多位是來自完全沒有相關政策經驗,甚至是沒有公共行政經驗的前紀律部隊成員嗎?這個集團甚至已經成為騎在香港人頭上那批官員的搖籃,現時如是,下一屆政府很可能也會如是。

明乎此,就應該不會感到意外,這個集團及其手下擁有「免罪金牌」,他們整體擁有「作惡的通行證」,可以說是順理成章,理所當然,甚至是天經地義了!



反西方反現代文明「濃度」分析——以中共「9、3」閱兵參與國為例

20250831 日月光华的博客


一,強烈反西方反現代文明陣營

這些國家領導人和政權在外交政策上明顯與美國、歐盟對立,與現代文明的核心價值、普世文明法則格格不入,甚至長期處於被制裁狀態:

1,中共習近平——從他執政開始逐步走向反西方現代文明如今成為反西方帶頭大哥。

2,俄羅斯總統普京 ——與西方關係處於對抗狀態(烏克蘭戰爭後全面對抗)。

3,朝鮮領導人金正恩 ——長期反美反西方反现代文明體制。

4,伊朗總統佩澤希齊揚 ——伊朗政權與美歐對抗多年,核問題、制裁、地區衝突。

5,古巴領導人迪亞斯-卡內爾 ——繼承卡斯特羅路線,長期與美國敵對。

6,白俄羅斯總統盧卡申科 ——是普京的盟友,強烈反西方。

7,津巴布韋總統姆南加古瓦 ——對西方敵意深厚,長期被美歐制裁。

8,緬甸代總統敏昂萊 ——因政變與人權問題,被美歐孤立。

二、中度疏離/警惕西方(既不完全敵對,也不是盟友)

這些國家往往奉行「多極化」「不結盟」或與西方有摩擦,但仍保持一定合作:

1,塞爾維亞總統武契奇 ——親俄色彩濃厚,在科索沃、俄烏問題上與西方對立,但經濟上仍依賴歐盟。

2,斯洛伐克總理菲佐 ——歐盟成員國,但親俄言論突出,對烏克蘭援助態度消極。

3,柬埔寨國王西哈莫尼 ——雖無強烈反西方政策,但長期依賴中國,西方影響力有限。

4,越南國家主席梁強 ——與美國既合作又防範,政治上堅持一黨制,警惕西方自由化。

5,老撾國家主席通倫 ——高度依賴中國,對西方不友好,但並非激烈反西方。

6,烏茲別克斯坦總統米爾濟約耶夫 ——維持平衡外交,對西方開放有限。

7,塔吉克斯坦總統拉赫蒙 ——與俄羅斯安全同盟,對西方保持距離。

8,吉爾吉斯斯坦總統扎帕羅夫 ——政策向俄中靠攏,對西方保持警惕。

9,土庫曼斯坦總統謝爾達爾·別爾德穆哈梅多夫 ——孤立主義,偶爾利用西方牽制俄羅斯,但總體不親西方。

10,哈薩克斯坦總統托卡耶夫 ——與俄中保持緊密關係,對西方謹慎。

11,阿塞拜疆總統阿利耶夫 ——與俄羅斯、土耳其合作多,對西方有摩擦,但也與西方能源合作。

12,亞美尼亞總理帕什尼揚 ——對俄不滿,曾想拉近與西方,但因安全依賴俄而態度複雜。

三、相對中立或在中西之間搖擺

這些国家領導人及其所在國家普遍保持與美國、歐盟的合作,同時又和中國、俄羅斯保持一定距離或合作:

1.印度尼西亞總統普拉博沃 ——東盟大國,奉行獨立外交,不結盟(8月30日藉口因國內民眾反腐敗騷亂取消赴華行程)。

2,馬來西亞總理安瓦爾 ——保持與美中平衡,不算反西方。

3,蒙古總統呼日勒蘇赫 ——在中俄之間求平衡,同時歡迎西方投資。

4,巴基斯坦總理夏巴茲 ——高度依賴中國,但對美國保持務實合作。

5,尼泊爾總理奧利 ——在中印之間搖擺,對西方不具對抗性。

6,馬爾代夫總統穆伊茲 ——在中印之間拉鋸,西方影響有限,但非明確反西方。

余茂春批中共阅兵“是对反法西斯英雄的背叛”

ChatGPT 整理撰写




余茂春今天在臉書冩道:"死于中共之手的中国人,数倍于自鸦片战争以来所有因外国入侵而死亡的中国人的总和。记住这一点,就能理解中共的残忍与无耻。

即将上演的这场阅兵,并非追思,而是宣传;不是历史,而是谎言。它披上国旗与军装,实则是一场对真相的侮辱。出席者若为其背书,便是对反法西斯英雄的背叛,也是对一个建立在中国人白骨之上的政权的奖赏。"

这里余茂春强调的是:中共建政后因运动、饥荒、整肃、镇压等造成的非正常死亡人数(如"土改"、"镇反"、"三年饥荒"、"文革"等),远远超过自鸦片战争以来外国入侵造成的中国人死亡数。

长期以来,中国政府一直刻意隐匿真相,具体的死亡人数统计在中国政府并无公开透明的档案,但无论具体数字多少,可以确认的是:中共在执政过程中造成了大量平民的死亡和苦难,这是难以否认的。

中国官方舆论对二战纪念的叙事,混淆黑白、无所不用其极的把自己装扮成"中流砥柱"的角色,但淡化、扭曲甚至贬低国民党和盟军及其他抗战力量的贡献。余茂春认为这是"宣传而非追思",确实击中了要害:中共纪念抗战,更多是为了服务当下的政治合法性,而不是还原历史真相

在政治层面上,余茂春把中共政权描绘为"建立在中国人白骨之上",这是对中共执政合法性最直接的否定。

余茂春的批评不仅是对历史的回顾,更针对现实:中共利用阅兵和仪式强化政权合法性,而不是为了真正纪念死者。

余茂春的批评也是道义与价值判断,在他眼里,出席中共阅兵的人,如果给中国政府倒行逆施、混淆黑白的行径背书,是指是"对反法西斯英雄的背叛"。这种说法简洁、有力、震撼,立场鲜明

简而言之,余茂春观点的核心是揭示中共对历史的操弄和对国人生命的漠视。他的话语锋利,击中了中共宣传的虚伪本质。



中共阅兵叙事 vs. 余茂春批评

主题 中共官方叙事 余茂春批评
死亡记忆 把近代中国"受尽外国列强欺凌"作为主要历史叙事;强调鸦片战争以来的"国耻"和外国造成的中国人死亡。 指出中共执政期间造成的中国人非正常死亡,数倍于外国侵略所致。揭示中共才是中国人生命的最大灾难制造者。
阅兵意义 宣称是"铭记历史、缅怀先烈、珍爱和平",展示"民族复兴与国防实力"。 认为阅兵是宣传工具,不是追思;披着国旗与军装,实则掩盖真相,是对历史与死者的侮辱。
抗战贡献 强调中共是"抗战的中流砥柱",把胜利归功于共产党领导,淡化或贬低国民党及盟军作用。 指出这是对历史的歪曲。把纪念抗战变成政治洗白,是谎言而非历史。
政权合法性 借纪念抗战和阅兵来证明"共产党拯救民族危亡,因而拥有执政合法性"。 认为中共政权是建立在中国人白骨之上,合法性并不存在,反而需要不断用谎言来掩饰。
对外形象 展示"中国强大",既是对国内民众的动员,也是对国际的实力展示。 视之为虚假表演,是通过扭曲历史来维持政权形象,而不是尊重真相。
参与者态度 出席即代表"爱国、铭记历史"。 出席者若为其背书,就是背叛反法西斯英雄,是对极权政权的奖赏。


杨纯华|篡改与遗忘:对中共抗战史叙事的批判性考察

作者:杨纯华

20250831 万维网友来稿的博客


引言

一、研究缘起

抗日战争(1937–1945)是中华民族近代史上最关键的历史事件之一。正面战场上,国民政府军队承担了绝大部分正面作战任务,牺牲将士达数百万,阵亡将领超过两百人,为中华民族的生存与国际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做出了不可替代的贡献。与此同时,中共及其游击部队在敌后开展有限战役与宣传活动,保持了自身组织的发展与生存,但在战役规模、牺牲人数和战场决策上无法与国军相提并论。

然而,1949 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建政后,中共掌握了对历史话语的绝对控制权。抗战史成为党政合法性的重要工具。随着教科书、纪念馆、影视作品和官方宣传体系的建立,中共将自身塑造成"抗战中流砥柱""全民抗战的领导者",而对国民政府军队在正面战场上的巨大贡献进行淡化、边缘化甚至完全忽略。这种话语操控不仅歪曲历史,也影响了几代中国人的抗战记忆。

本文的研究目的,正是在于对这一官方叙事进行系统批判:揭示中共如何通过历史重构、宣传控制与纪念体系,建构"共产党领导全民抗战"的神话,并对国民政府将领和抗战英雄的贡献进行事实还原。通过史料、伤亡数据、国际研究及政治分析,本文力图揭示真相,厘清历史责任,恢复对民族英雄的公正评价。

二、中共官方抗战叙事的基本框架

中共官方抗战叙事有以下几个核心特点:

1. 政治主导与神话化

中共将自身描绘为民族救星,将抗战历史纳入党史框架中。官方叙事强调:"中共是抗战的中流砥柱""共产党领导了全民抗日",并通过长期宣传巩固其在国民心中的英雄形象。

2. 淡化正面战场贡献

国民政府军在淞沪、武汉、长沙、台儿庄等重大战役中的巨大牺牲,被官方教材与纪念体系有意弱化或忽略。即便涉及国军战役,也多只作为背景说明,不涉及具体牺牲人数和将领阵亡情况。

3. 敌后游击战的夸大化

八路军、新四军等敌后游击战被无限放大,百团大战、地道战、地雷战等局部战役被宣传为决定性胜利,甚至被误导性地描述为"改变抗战全局"。

4. 烈士体系的选择性构建

中共烈士纪念馆、影视作品、教科书重点突出杨靖宇、左权、赵一曼、八女投江等中共烈士形象,而国民政府抗战将领如张自忠、戴安澜、佟麟阁、赵登禹长期被排除在公共记忆之外。通过符号化和制度化纪念,中共强化自身在民族抗战中的核心地位。

5. 教育与舆论的垄断

教材、影视、新闻媒体、纪念活动等多渠道统一宣传,使公众潜移默化地接受"中共领导全民抗战"的叙事,将爱国主义与拥护党的意识形态捆绑。这种话语控制,导致真实历史被长期掩盖,真正的民族英雄被边缘化。

三、研究问题与方法

基于上述背景,本文提出三大研究问题:

1. 历史贡献的真实分布:国民政府与中共军队在抗战中各自的战役规模、牺牲人数及将领阵亡情况如何?

2. 叙事与现实的差异:中共官方叙事与史料、国际研究、日军档案记录之间存在哪些差异?

3. 建政后的政治逻辑:中共如何通过政治手段、历史教育、纪念体系和影视文化强化抗战神话,同时对国民政府抗战将领及英雄进行迫害或边缘化?

为回答上述问题,本文将采用以下方法:

文献分析:包括中共官方出版物、教科书、纪念馆资料及历史档案。

数据对比:通过国军与中共军队伤亡统计、日军档案及第三方学术研究进行客观分析。

政治逻辑分析:结合中共建政后的政策、迫害案例与舆论控制,探讨历史叙事背后的政治动因。

第二部分 国共抗战伤亡与战果对比

一、国军的伤亡与牺牲

抗日战争是中华民族自鸦片战争以来最为惨烈的民族存亡之战。作为中华民国的国家正规军,国民革命军在抗战八年中承担了绝大多数正面战场作战任务。根据中华民国国防部于 1946 年公布的数据,国军在抗战期间共作战伤亡 3,227,926 人,其中包括阵亡 1,328,501 人,负伤 1,769,299 人,失踪 130,126 人,另有因疾病死亡 422,479 人(中华民国国防部,1946;行政院,1947)。这是一份在战后即刻整理、并向国际社会公开提交的官方统计,具有较高的真实性与公信力。

国军的牺牲还集中体现在高级将领的前线捐躯。抗战八年间,至少有 200 余位师长、军长以上的高级将领血洒疆场,如台儿庄会战中壮烈殉国的张自忠将军、长沙会战中以身殉国的陈树湘将军等。这些将领的英名,既有大量一手战史档案佐证,也被盟军和日军方面的档案所间接印证,充分说明了国军在正面战场作战的惨烈。

值得注意的是,国军不仅在淞沪、徐州、武汉、长沙等会战中付出巨大牺牲,还远征滇缅,与盟军协同作战,歼灭日军逾十六万人,彰显了中国对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关键贡献。这些都构成了国军作为抗战中坚的铁证。

二、中共的"官方数据"与其局限

与国军相比,中共方面的"抗战损失"统计则出自建国后由解放军出版社编纂的《中共抗日部队发展史略》。根据这一权威军史,中共在抗战期间的"人员损失"为 584,267 人,其中死亡 160,603 人,受伤 290,467 人,被俘 45,989 人,失踪 87,208 人(解放军出版社,1990)。

单从数字对比即可看出,中共军队在整个抗战中的损失仅为国军的五分之一,若仅以"阵亡人数"衡量,中共仅约 16 万人,不及国军阵亡将士的十分之一。即便考虑到兵力规模差异,这一比例差距依然过于悬殊。

必须注意的是,中共的数据存在明显的问题:

1. 事后编纂,缺乏战时独立记录。 与国军战后即刻汇总、提交于国际会议的数字不同,中共的"人员损失"统计系建国后统一口径的产物,带有明显的政治叙事目的,无法经过第三方档案交叉验证。

2. 统计口径模糊。 中共使用"人员损失"一词,而非"作战伤亡",其中混合了死亡、负伤、被俘、失踪等不同性质的数据,掩盖了真正"战死"的比例。相比之下,国军的阵亡、负伤、病亡等数据更加明确。

3. 宣传导向明显。 中共在官方叙事中刻意强化"歼敌百万"的说法,但其中大部分为伪军,并非日军正规部队。这种数字混淆,使其战果远超实际。

由此可见,中共"官方数据"的可信度远不及国军统计,而其战果叙事显然带有政治夸张的成分。

三、日军与国际方的佐证

为了检验国共双方的战果统计,可以参照日军及国际档案。

根据日本厚生省 1964 年的调查,日军在侵华战争中的战死人数约为 440,000 人(厚生省,1964)。这一数字与国军官方声称"歼敌约 483,708 人"的统计基本接近,差距在合理误差范围内。再结合盟军与中国远征军在滇缅战场所歼敌 160,000 人 的记录,可以认为国军战果具有相当的可信度。

 

相比之下,中共声称歼灭日军与伪军合计逾 170 万人。这一数字不仅远高于日军官方战亡统计,也与日军在华总兵力规模不符。因此学界普遍认为,中共的战果数字主要是将大量伪军伤亡计入,并通过宣传口径模糊成"歼灭日军百万",从而制造中共是"抗战中流砥柱"的假象。

四、战果叙事与政治操控

国共双方的伤亡与战果数字差异,揭示了叙事背后的政治逻辑。

国民政府的统计:战后即刻形成,必须经受国际社会审查,并为战后赔偿、战争责任认定提供依据,因此倾向于真实记录。

中共的统计:建国后编纂,主要为服务政治需要,即构建"中共领导全民抗战"的合法性神话。在这一逻辑下,中共有意弱化国军牺牲,夸大自身作用。

通过教材、文艺作品、党史宣传,中共逐步将"敌后游击战"塑造成抗战的决定性力量,而将国军的正面血战边缘化、甚至抹去。久而久之,社会认知被系统性改写,导致今日仍有人误以为"中共才是抗战主力"。

五、小结

综合国共双方的数字对比与国际档案的交叉印证,可以得出明确结论:

1. 国民政府军才是抗战的中坚力量,其牺牲与战果均为中共的数倍乃至数十倍。

2. 中共官方统计存在明显不可信之处,不仅口径模糊,且事后编纂、缺乏独立验证。

3. "中国共产党领导全民抗战"的叙事是政治宣传产物,与历史事实严重背离。

抗战胜利是全国人民,尤其是国民政府军浴血奋战的结果。中共在其中的作用并非无意义,但绝不足以支撑其自称的"中流砥柱"地位。历史学的责任,是拨开政治宣传的迷雾,还原事实真相。

第三部分 事实对比:国共将领牺牲的巨大差异

一、国民政府军将领的前线牺牲

抗战八年间,国民革命军在正面战场血战不已,牺牲尤以高级将领最具代表性。据国民政府战史资料及后世学者统计,抗战期间至少有二百余位师长、军长及以上将领阵亡沙场。这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史上都属罕见。

这些将领多为一线部队的直接指挥官,亲临战场、身先士卒。例如:

张自忠:第二战区副总司令、第三十三集团军总司令。1940 年枣宜会战中,率部迎战日军重兵,不幸中弹殉国。他是抗战中牺牲级别最高的国军将领,被誉为"抗战第一名将"。

佟麟阁与赵登禹:二十九军将领,1937 年卢沟桥抗战爆发之际双双战死,成为中华民族全面抗战的先声。

戴安澜:中国远征军新编 22 师师长,1942 年缅北反攻中重伤殉国,盟军高层一致称其为"东亚最优秀的军人之一"。

王铭章:二十四军军长,1938 年台儿庄会战中誓死坚守,最后自尽殉国,誓以生命守护国土。

除此之外,李家钰、郑作民、佘澎年、余程万等数十位军长、集团军副总司令亦接连捐躯。其牺牲地点涵盖卢沟桥、淞沪、徐州、武汉、长沙、台儿庄、豫湘桂等大战役,遍布全国抗战最惨烈的战场。

这一长长的名单表明:国军高级将领牺牲已成为抗战的普遍现象,充分体现了国民政府军的血战到底与共赴国难的精神。

二、中共军队将领牺牲情况

与国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中共军队在抗战期间阵亡的高级将领寥寥无几。根据解放军出版社出版的《中共抗日部队发展史略》以及相关党史资料统计,整个抗战八年,中共牺牲的最高级别军官主要有:

左权:八路军副参谋长。1942 年在山西辽县转移时遭日军炮火击中身亡。

彭雪枫:新四军第四师师长。1944 年在河南柘城遭日机扫射牺牲。

杨靖宇:东北抗联第一路军总司令。1940 年在吉林濛江弹尽粮绝,壮烈殉国。

赵尚志:东北抗联第三路军总指挥。1942 年受伤被俘后遇害。

除上述少数人物外,中共军队在抗战中牺牲的主要是团营级指挥员及地方游击武装干部。至于八路军、新四军的核心领导层——朱德、彭德怀、刘伯承、贺龙、陈毅、叶挺等——均未在抗战中阵亡。这意味着中共的高层结构得以完整保存。

换言之,在整个抗战中,中共牺牲的师级以上将领不超过五人,远不足以与国军数百位将军的牺牲相提并论。

三、差异的原因与启示

为何会出现如此悬殊的对比?原因主要有以下几点:

1. 作战方式不同:

国军在正面战场与日军展开大规模会战,直接承受了日军主力的攻势。将领多亲自督战,伤亡概率极高。

相比之下,中共多采取敌后游击战,回避正面硬拼,部队规模有限,高层一般处于纵队、军区后方,直接战死的风险相对较小。

2. 战略目标不同:

国民政府以国家存亡为首要任务,集中主力于会战,哪怕付出重大牺牲,也必须拖住日军。

中共则奉行"保存实力、伺机发展"的策略,强调"积蓄力量以待时机",因此高层普遍避免深入正面作战。

3. 政治考量不同:

国军将领以守土为己任,战死往往被视为荣誉。

中共则更重视战后建政的政治格局,确保高层的完整性被视为首要。高级干部因而多留在较安全的后方指挥。

四、对比所揭示的历史真相

国共将领牺牲数量的巨大差异,本身即是一种有力的史证。它清楚揭示出:

谁才是抗战的中坚力量:国军在正面战场拼死抵抗,以将军成排的牺牲,换来中华民族的存亡与抗战胜利。

谁主要是保存力量、伺机待变:中共虽然在敌后进行游击作战,但其高层损失极小,战略重点是积累力量、坐待战后格局重整。

"中共领导全民抗战"的叙事失真:如果中共真是"中流砥柱",其高级将领必然会在正面战场承担同等甚至更大牺牲。然而事实正相反,中共几乎没有高层将领因对日作战而牺牲。

这就从事实层面揭穿了中共宣传的核心神话:抗战并非由中共领导,而是由国民政府及其将士用血肉之躯支撑。

五、小结

通过将领牺牲情况的对比,可以直观得出结论:

1. 国民政府军:至少二百余位将军(师长以上)直接战死前线,是中国抗战史上无可争辩的铁证。

2. 中共军队:牺牲的最高级别将领仅限于副参谋长或个别师长,人数不足五人,整体高层基本完整保存。

3. 结论:国军才是抗战的中坚与中流砥柱,中共的宣传叙事与史实存在根本背离。

历史不容歪曲。国共将领的鲜明对比,是对"中国共产党领导全民抗战"这一政治谎言的有力驳斥

第四部分 战后话语的建构:中共如何制造"抗战主力"的虚假叙事

一、话语权的转移与历史书写的重构

1949 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中共掌握政权,也掌握了叙事的主导权。作为一个依赖革命合法性来维系统治的政党,中共急需通过历史重构来证明其取得政权的正当性。在这一逻辑下,抗日战争便成为塑造政权合法性的关键资源。

然而,客观史实显示,国民政府才是抗战的主力军,而中共主要活动于敌后,保存实力、发展组织。为了扭转这一事实,中共采取了系统性的历史重写策略,从教科书、纪念馆到影视文化,逐步构建出"中共是中流砥柱""共产党领导全民抗战"的宏大叙事。

二、教育体系中的制度化叙事

教育是国家意识形态传播的核心手段。中共建政初期,教育部即对中小学历史教材进行全面改写,将抗日战争史从国民政府主导的事实,转化为中共领导下的"人民战争"。

1. 淡化国民政府贡献:

在教材中,淞沪会战、台儿庄会战、长沙会战等由国军主导的大规模战役被大幅缩减,甚至完全省略;即便提及,也不涉及牺牲将领与部队规模,而仅作为背景存在。

2. 突出中共战役:

八路军百团大战、新四军皖南事变则被描绘为"抗战转折点"或"民族生死存亡的关键"。事实上,百团大战虽一度打击了日军交通线,但规模与伤亡远不足以与淞沪、武汉、长沙等大战相提并论。然而在教材中,它被描述为"举世震惊的大胜利",并被用来象征中共对抗战的领导地位。

3. 符号化英雄人物:

杨靖宇、左权、赵一曼、八女投江等中共烈士被反复强调与歌颂,成为"民族英雄"的代表形象;而张自忠、戴安澜、佟麟阁、赵登禹等国军将领却长期被排除在中小学教材之外。

这种教育上的取舍,直接塑造了几代中国人对抗战的历史认知,使"中共领导全民抗战"成为潜移默化的社会共识。

三、纪念设施与官方记忆的塑造

除了教材之外,中共政权还通过纪念设施与公共记忆,进一步强化叙事霸权。

1. 纪念馆体系:

各地兴建的抗战纪念馆、烈士陵园,重点突出八路军、新四军的抗战事迹。例如,西柏坡纪念馆、八路军太行纪念馆、新四军纪念馆等,均以"中共领导"为核心主题,强调敌后游击战的意义。

2. 南京大屠杀与民族苦难叙事:

通过突出日军的暴行与中华民族的苦难,中共将自己置于"唯一的民族救星"位置,借此掩盖国民政府在正面战场上的巨大牺牲。

3. 排斥与边缘化:

对国军将领的纪念,直到 1980 年代中后期才开始有限恢复,例如台儿庄战役纪念馆中增加了李宗仁的介绍。但整体而言,国军将领在官方纪念体系中长期处于缺席或弱化地位。

四、影视作品中的再造与放大

进入 1950 年代后,电影与文学成为最有效的宣传工具。通过"艺术再现",中共在公众心中进一步巩固了其抗战话语的主导性。

1. 早期电影:

《地道战》《地雷战》《平原游击队》等影片,塑造了共产党领导下的农民游击队形象,强化了"人民战争"的观念。国军将士则被描绘为腐败无能、消极抗战的形象。

2. 改革开放后电视剧:

1980 年代以后,抗战题材影视剧激增,如《血色浪漫》《亮剑》《新四军》等,均继续延续"共产党是中流砥柱"的叙事逻辑。即便在一些相对写实的作品中,国军形象也大多是陪衬或反面角色。

3. 新世纪的主旋律作品:

进入 21 世纪,大量影视作品对百团大战、地道战、游击队进行了浪漫化夸张,将小规模战斗描绘为决定抗战全局的转折点。在"娱乐化叙事"包装下,虚假历史记忆反而更深入人心。

五、叙事策略的内在逻辑

中共之所以坚持构建"抗战主力"的虚假叙事,有其深层的政治逻辑:

1. 政权合法性的来源:

如果承认国民政府才是抗战主力,中共的建政合法性就会受到质疑。通过篡改抗战史,中共将自身塑造成民族解放的唯一力量,从而为其政权提供历史正当性。

2. 民族主义的动员工具:

抗战记忆被不断唤起,以激发民族主义情绪,从而巩固执政党的统治地位。在这一过程中,中共巧妙地将"国家"与"党"捆绑,使"爱国"与"拥护共产党"画上等号。

3. 舆论与文化的垄断:

在没有言论自由的环境中,中共掌控了出版、影视、教育等所有叙事渠道,形成了对历史话语的绝对垄断,使得真实的抗战史难以进入公众视野。

六、小结

综上所述,中共通过教育制度、纪念设施与影视文化,系统性地改写和重构了抗战历史。在这一叙事体系中:

国民政府的正面战场和巨大牺牲被淡化、边缘化;

中共的游击战被无限放大,甚至虚构为决定性因素;

历史事实被扭曲为"共产党领导全民抗战"的神话。

这种话语建构不仅歪曲了历史,更剥夺了真正为民族存亡浴血奋战者的荣誉。抗战史因此成为中共政治合法性的工具,而非客观还原的历史记忆。

第五部分 中共建政后对国民政府抗战将领和英雄的迫害与不人道对待

一、历史的悖论:抗战功臣与"新政权"的敌对身份

抗日战争胜利以后,理应享受民族尊崇与世代纪念的抗战将领,在 1949 年中共建政后却遭遇了极端的不公待遇。由于他们出身国民政府军队,且多数曾与中共在内战中交锋,因此中共政权不仅否定其抗战功绩,反而将其视为"反动派""阶级敌人",进行政治清算与人身迫害。这一悖论表明,中共所标榜的"尊重历史"与"纪念抗战"只是政治需要下的工具性话语,而非真正尊重民族牺牲者。

二、系统性的政治打压

1. "战犯"名单的编造

1950 年代,中共在全国范围内公布所谓"战犯名单",其中竟包括多位曾在抗战中立下赫赫战功的国军将领。例如:卫立煌(台儿庄会战重要指挥)、杜聿明(远征军缅北作战指挥官)等,均因其国民党军身份而被长期关押。虽然他们的抗战功绩有据可查,但中共话语体系中却被刻意抹去。

2. 劳改与监禁

大批国军抗战将领被关押在功德林、秦城监狱,长期接受"改造"。如杜聿明被囚禁 13 年,卫立煌、宋希濂等人均受到不同程度的监禁和羞辱。他们本是民族英雄,却被当作阶下囚,被迫认罪、检讨,以符合中共的政治需要。

3. 名誉剥夺

在官方叙事中,这些将领被污蔑为"反动军阀""国民党残余"。他们的抗战功勋被彻底抹除,长期无法进入教材和官方纪念体系,直至 1980 年代中后期才有部分平反。

三、精神与肉体的摧残

1. 社会歧视与家庭牵连

许多国军抗战将领的家属因"历史问题"遭受株连,子女被限制升学、就业。社会舆论长期将其标签化为"反动派后代",这不仅是政治清算,也是对家族尊严的代际惩罚。

2. 文化大革命中的再度迫害

"文革"期间,尚在人世的国军抗战将领或其遗属再度成为批斗对象。墓地被毁、碑铭被砸,抗战记忆遭到系统性摧毁。例如,戴安澜将军的遗属在"文革"中遭到批斗羞辱,甚至连他英勇殉国的事迹都被污蔑为"为蒋介石卖命"。

3. 被迫屈辱的"改造"生活

不少幸存将领晚年生活在政治监视和精神压迫中。例如,杜聿明虽在 1975 年病逝前获释,但其一生大半时间都在屈辱的"劳改"中度过;卫立煌直到去世,始终未能恢复其应有的抗战地位。

四、对英雄的遗忘与扭曲

与对中共烈士的无限歌颂形成鲜明对照,国民政府抗战将领的名字长期被从公共记忆中抹去。例如:

张自忠将军——抗战中牺牲级别最高的国军将领,却在数十年间未被中共官方提及,直至 1980 年代才被"有限肯定"。

戴安澜将军——中国远征军的英勇代表,却长期被边缘化,其事迹几乎不出现在中共编写的教材与纪念场合。

佟麟阁、赵登禹——卢沟桥抗战的民族先声,却在官方叙事中被淡化,反倒是"八路军首战平型关"被大肆宣传。

这种记忆的选择性塑造,体现出中共在历史叙事上的工具主义:只有对自身政治合法性有利的人物与事件,才会被纳入"民族英雄"的名单。

五、政治逻辑的揭示

中共对国军抗战将领的迫害并非偶然,而是深植于其政权逻辑:

1. 削弱国民党抗战遗产

若承认国民政府军的巨大牺牲与贡献,则国共内战中"中共合法性"的叙事根基将动摇。因此必须通过否定、抹黑甚至迫害抗战功臣来"消解"国民政府的历史资源。

2. 垄断民族记忆

中共要将"爱国主义"与"拥护共产党"绑定,唯一的方式就是排斥国民政府的抗战功臣,使民众只能通过中共的烈士体系去理解"抗战"。

3. 恐惧历史的平反

真正的历史一旦得到全面承认,中共的宣传神话将难以为继。因此哪怕在 1980 年代有限平反后,国军将领在教材和纪念馆中仍然被有意边缘化。

六、小结

抗日战争中的国民政府将领,是中华民族最值得尊敬的英雄群体之一。然而在中共建政后的几十年里,他们不仅未能获得应有的尊重,反而长期遭受政治清算、监禁劳改、社会歧视乃至文化遗忘。这一现实不仅揭示了中共对历史记忆的扭曲与垄断,也深刻说明:中共所建构的"抗战叙事"并非客观还原,而是政治合法性需要下的产物。

历史不会因权力的掩盖而湮灭。张自忠、戴安澜、佟麟阁、赵登禹等抗战烈士的英名,终将超越政治宣传的谎言,被民族真正铭记。

第六部分 结论:揭穿"中共领导全民抗战"的历史谎言

一、史实与宣传的巨大落差

回顾八年全面抗战的历史,有一个最基本的事实不容否认:

抗战主战场在正面战场,而正面战场由国民政府军承担。自淞沪会战、太原会战、武汉会战到三次长沙会战,数百万国军将士与日军进行最惨烈的对抗,付出了数百万伤亡与两百余位将领殉国的代价。相比之下,中共军队主要采取游击战与"积蓄力量"的策略,正面战场贡献有限,高级将领几乎无一人死于对日作战。

然而,自 1949 年起,中共利用对教育、出版、影视与纪念体系的全面掌控,将真实的抗战史系统性地改造为"共产党领导全民抗战"的神话。在这一宣传体系中:

国民政府被贬斥为"消极抗战、积极反共";

八路军、新四军的有限战役被无限放大;

国军将领的壮烈殉国被抹去或长期沉默。

这种差距表明,中共并非在讲述历史,而是在制造政治合法性的神话。

二、数据与史料的对照

对比不同来源的统计,可以看出中共官方叙事的不可信:

国民政府数据:国军在抗战中伤亡超过 300 万人,其中将军级以上阵亡 200 余名。

中共官方数据:自称"敌后抗战主力",牺牲人数数十万,但未提供可靠档案支撑,且其高级将领零战死。

日军及第三方数据:日军作战报告与西方学者研究均显示,绝大多数日军主力投入正面战场,正面战场的歼灭与伤亡也远大于敌后战场。

由此可见,中共的"抗战贡献"在数据与对比中明显被夸大。其官方数字既缺乏独立验证,也与日军档案与国际研究严重不符。

三、历史记忆的操控

中共之所以不遗余力篡改抗战史,其核心目的在于:

1. 建构政权合法性

通过垄断抗战叙事,中共将自身塑造为"民族救星",以此解释政权建立的必然性。这是对内战正义性不足的一种补偿。

2. 控制民族主义话语

抗战记忆被转化为民族主义动员工具,使"爱国"与"拥护共产党"强行捆绑。凡是质疑中共抗战叙事者,往往被扣上"不爱国"的帽子。

3. 消解国民政府遗产

如果真实承认国民政府才是抗战主力,中共将不得不面对政权合法性危机。因此,否定甚至迫害国军抗战将领,成为一种必然的政治选择。

四、对国军将领与抗战英雄的再认识

事实证明,真正以血肉之躯支撑中华民族生存的人,是国民政府军队的将士。他们在装备落后、国际援助有限的情况下,承受了最残酷的正面冲击,延缓了日军的战略进攻,换来了国际局势的转变与盟军的最终胜利。

张自忠、戴安澜、佟麟阁、赵登禹、孙立人等将领的名字,代表着中华民族的脊梁。他们不是任何政党的人质,而是全体中国人的英雄。将他们长期排除在"民族记忆"之外,是对历史与公义的双重背叛。

五、揭穿"中共领导全民抗战"的历史谎言

综合前文的论证,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1. 抗战主力是国民政府军,而非中共军队。无论从战场规模、牺牲人数还是将领阵亡情况,都清晰表明国军承担了主要抗战任务。

2. 中共在抗战中的角色是有限游击与保存实力。这并非否认其存在的价值,而是纠正其自我神话化的叙事。

3. 中共的抗战叙事是一种政治建构。它以否定国民政府贡献、放大自身作用为手段,目的在于为政权合法性服务。

4. 对抗战史的歪曲造成严重后果。几代中国人被剥夺了了解真实抗战的权利,真正的民族英雄被掩埋,国家的历史记忆被异化为政党宣传。

六、结语

历史不是可以随意篡改的工具,更不是政党合法性的装饰。中共所谓"领导全民抗战"的叙事,是二十世纪中国最大的历史谎言之一。它不仅歪曲了历史真相,也侮辱了数百万为国捐躯的将士。

在今天重新还原真实的抗战史,不仅是对历史学术的要求,更是对民族尊严的恢复。只有当张自忠、戴安澜、佟麟阁、赵登禹等真正的民族英雄获得应有的尊崇,中国的抗战记忆才能回到全民族的共同遗产之中,而不是被某个政党独占与操控。

历史的公正可能会迟到,但不会缺席。所谓"中共领导全民抗战"的虚假叙事,终将被真实的史料和民族的记忆彻底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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