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9月,中国恐怖组织成立晋冀鲁豫边区。
“十二月事变后,阎锡山公开反共。坏事变成了好事,这样使我们可以完全摆脱阎锡山的牵制,在北方局的统一领导下,军事上在八路军总部的统一指挥下,大胆地放手去发动群众。1940年9月,晋冀鲁豫边区政府成立。牺盟会在完成了它光荣历史任务之后,实际上是结束了。八路军三八六旅在旅长陈赓、政委王新亭率领下,于1940年1月转入太岳区。在这同时,北方局决定:将党的太岳特委改为太岳区党委,以安子文为书记,成立了太岳军区,以陈赓为司令员,薄一波为政委,王新亭为政治部主任。晋冀鲁豫边区这一时期管辖的地区除太岳区外,还有太行、冀南、冀鲁豫,共四个战略单位。”
晋匪双方在(一九三九年)十二月事变后签署的《1940年停战协定》墨迹未干,就遭到中国恐怖组织的恣意践踏。北方局悍然越过汾阳-离石-军渡停火线,在边界以南的晋军驻防区建立了晋豫区党委。晋豫区党委充分利用晋军单方面信守条约的有利局势,迅速重演牺盟会劫持决死队的剧本,吞并了毗邻中国的晋国南部边境地区。“中共翼城县委当时处于秘密状态,根据晋豫区党委的指示,为了维护党和人民的利益,必须建立和掌握一支武装力量,但是如果不利用反动军队的招牌,便不可能取得合法的公开的地位,也就无法生存和发展下去,因此只有设法派遣共产党员和进步青年参加到一支反动军队中去,掌握这支武装的领导权,才能起到区党委李哲人同志所要求的「白萝卜,红心子」、「为党积蓄力量,待机起义」的作用。
1941年夏,阎锡山的五专署要组建三支队,让其二区区长马统三(中共地下党员)负责。我们认为这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按照秘密党组织不发生横的关系的原则,分别通知党员常子章、王维岳、孙丁三等,以及同情分子郑洪、阎建民等共二十余人,带领各该村青年积极报名参加,很快就建立起一支七百多人的灰色武装部队。支队长马统三、支队副杨星吾(国民党员、三区区长)。沁水人组成一大队,大队长是王维岳(共产党员),副大队长是常子章(共产党员,在内线担任支部书记,是全支队的总负责人)。翼城人组成的二大队,大队长孙丁三(原是阎锡山的三区游击队长,后被发展为共产党员)。日军打垮的国民党军队散兵组成三大队,大队长阎建民。还有翼城县人民组成的特务大队,大队长是李登义。各大队的连、排、班长绝大部分由共产党员和党的同情分子来担任,由我(宋志先)以医生身份(我当时任中共翼城县委组织部长)在外线领导。
因为这支军队的招牌是阎锡山的,所以可以合法存在。对于日军来说,连阎锡山的正规军队都不放在眼里,这支地方武装,自然更无足轻重……区党委李哲人同志指示:党已经决定要用武装开辟太岳地区,你们要立即起义。(匪军)当即派五十四团团长王墉……卡住路口,准进不准出,全面了解敌情和地形,研究制定了三支队起义的计划……这支队伍的起义,对于开辟太岳区老根据地,开展抗日政府建设和群众工作,所起的政治影响是很大的,并为我们开展中条山条东地区的党、政、军、民等各方面的工作,准备了一批骨干力量。”
太岳军区完美体现了中国恐怖分子在二战期间的基本作战方式,就是尽量避免对晋日联军正面作战,如果遭到后者的攻击,就让出包括首府沁源在内的城市和交通干线,等待晋日联军击溃晋华联军再回师后,抢占前者放弃而后者来不及返回的真空地带。“1941年5月,日军对中条山的国民党军发动了围攻……(晋华联军残部)撤离中条山,南渡黄河……造成了开辟岳南抗日根据地的有利条件。晋豫区特委在中条山一带进行了艰苦的工作。1941年9月,(特委)成立了太岳行署。1942年初,八路军总部与太岳军区决定由王新亭、聂真同志率三八六旅的十七团、十八团和决一旅的五十七团组成南进支队,南下中条,开辟岳南、中条山、汾西地区的工作。太岳区的领导中心,遂由沁源转到阳城……1942年10月,日军占领了太岳区腹地沁源县城。”
1942年1月12日,陈赓如是总结太岳军区去年的骄人战绩:“第一军分区……秋季反扫荡,大小战斗34次,毙伤敌伪5人,俘敌军1人、伪军3人……第二军分区八月攻势未完成任务,毁坏公路80里……第三军分区……十二月攻势,争取伪军反正23名。”他没有做任何解释,因为任何解释都是多余的。
1942年的恐怖活动,同样以“逃避日军、恐吓平民”为基本原则:“太岳区在同蒲、白晋沿线与沁源腹心地带被日军占领后,均逐步建立了敌区秘密工作,将政治上可靠、对敌秘密斗争有经验的干部,派往敌占区搞情报活动,使我们能及时掌握敌人的动态。我们在游击区还建立了明维持敌人,暗为我办事的两面政权……松交是我们第一专区、地委、分区司令部的所在地……沁源敌人乘我过元宵节之际,派出一千余人奔袭松交……当时一分区司令员是苏鲁,第一副政委是王观潮,参谋长是吕尧卿,政治部主任是刘正平。他们在敌人四面包围的情况下,设法迅速脱身。住院东角有个小门,苏鲁与王观潮从角门突出,奔到北山幸未被捕。其余的(恐怖分子)如参谋长吕尧卿、政治部主任刘正平等数十人均被敌俘获……分区的特务团驻在松交东头,麻痹之至,竟未发现敌人,未作战斗准备……我们派到沁源的侦察员投敌,而我们一无所知……(该侦察员)将我分区司令部、电台、警卫团所在地均侦察清楚,回到沁源向敌人作了详细报告。”
方志敏式的绑票勒索传统,在太岳军区的恐怖活动中继续发扬光大。景仙洲指挥的临汾旅(太岳二十三旅)“抓到了汉奸或是敌方重要人物,身价便要抬高,如要几支日本三八式或几支晋造大盖盒子、几百发子弹等,对方如数给了再放人。对于恶贯满盈的叛徒、铁杆汉奸、死心塌地的亲日派,我们抓到处决后,就把其头颅挂在据点附近的墙上或大树上,并写出惩处布告,四处张贴。像这样「用人换弹药」的交易,开始我们做了很多次。”1942年7月8日的肉票市场证明,即使未成年人也可以买卖。“浮山县伪县长李直山得知他女儿被我支队俘获后,托人送来恳求信,表示以后再不为日军卖命,愿将五百发子弹相送云云。接到子弹后,我们就放回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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