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培尔死了，他的骗术还活着（附陈硕：纳粹戈培尔宣传政策对我国宣传工作的启示）

孙盛起 思享无界2

保罗•约瑟夫•戈培尔，一个劳工阶层的儿子；一个因患有小儿麻痹而导致两腿长短不一的矮个子；一个曾经失业，怕家里人担心，每天依然夹着公文包假装去上班的要强的人；一个"身残志坚"，依靠奖学金同时就读于8所德国名牌大学，刻苦研修哲学、历史、文学和艺术，精通拉丁文和希腊文，并取得哲学和文学博士学位的饱学之士。

　　他曾经梦想成为一个小说家或者记者，如果梦想成真，世界文学史上也许会有他的一席之地，我们至今也许还在阅读欣赏一个叫戈培尔的德国文学家的传世之作。

　　然而，他遇到了纳粹。

　　对于他个人来说，加入纳粹党以后，他如鱼得水，他的才华得以充分施展并发挥到了极致。他很快就成为纳粹党内仅次于希特勒的二号人物。凭借广博的学识和超凡的口才，他被人赞誉为"宣传的天才"、"纳粹的喉舌"，甚至是"创造希特勒的人"。

　　可是，对于德国、对于世界来说，纳粹独裁政体所成就的是一个忽悠大师、一个谎言制造者、一个骗子。

　　纳粹执掌政权后，戈培尔被任命为国民教育与宣传部部长，兼任全国作家协会主席。这位本来最应该珍视书籍的主席先生，刚一上任，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一场轰轰烈烈的焚书运动。

　　焚书的目的，是为了蒙住人们的眼睛、禁锢人们的思想，让人们只能看到骗子书写的文字、听到骗子舞弄舌头的声音。

　　焚书之后，当然是焚人。

　　几年之后，几百万犹太人被送入焚尸炉。其实在焚书的时候，大屠杀就已经开始。

　　戈培尔，这个人类史上"难得"的谎言制造者、超级蛊惑家，最后也因自己的谎言而没得善终——1945年5月1日，年仅48岁的他和妻子玛格塔将他们的6个孩子毒死，然后让党卫队员从背后向他们开枪，追随一天前自杀的希特勒而去。

　　戈培尔死了。确确实实死了。可是，读一读他以下的"名言"，我们会发现，他的骗术还活着。

　　"如果撒谎，就撒弥天大谎，因为弥天大谎往往具有某种可信的力量。而且，民众在大谎和小谎之间更容易成为前者的俘虏。因为民众自己时常在小事情上说小谎，而不好意思编造大谎。他们从来没有设想编造大的谎言，因而认为别人也不可能厚颜无耻地歪曲事实……极其荒唐的谎言往往能产生效果，甚至在它已经被查明之后。"

　　"宣传如同恋爱，可以做出任何空头许诺。"

　　"混杂部分真相的说谎比直接说谎更有效。"

　　"即使一个简单的谎言，一旦你开始说了，就要说到底。"

　　"谎言重复一千遍，也不会成为真理，但谎言如果重复一千遍而又不许别人戳穿，许多人就会把它当成真理。"

　　"艺术家文学家无一不是唯名是图，我们只需利用这点，给他们想要的名望，但条件是，必须一刻不停地重复官方认为是积极或妥当的主题……要想获得名望，那么歌唱就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交易。停止歌唱或开始个人思考是一件对国家耍赖或忘恩负义的无耻行径，即使没有旁人谴责，他也必将站在精神崩溃的边缘。官方文学和官方艺术将是纳粹国家独有的标志，也是我们力争建立的新型伟大而光荣的军事机器阵营。永不停止歌唱的人将会光荣地成为我们文艺战线上的楷模。到那时，整齐划一、高度服从的艺术家文学家将获得无上荣光。"

　　"人民大多数比我们想象的要蒙昧得多，所以宣传的本质就是坚持简单和重复。"

　　"必须把收音机设计得只能收听德国电台。"

　　"报纸上的言论，应当趋于一致的目的，不能被出版自由的邪说所迷惑。"

　　"宣传的基本原则就是不断重复有效论点，谎言要一再传播并装扮得令人相信。"

　　"群众对抽象的思想只有一知半解，所以他们的反应较多地表现在情感领域。情感宣传需要摆脱科学和真相的束缚。"

　　"宣传只有一个目标：征服群众。所有一切为这个目标服务的手段都是好的。"

　　……

　　当骗术形成了理论，那就是一个天大的套，几乎所有人都被套入其中。能够跳到套外的，实属凤毛麟角。

　　戈培尔死了，但他的骗术还活着。

　　最后用美国公众科学家卡尔•萨根的话结束本文："历史给我们的一个令人难过的教训就是：如果我们被欺骗得足够久的话，我们就越倾向于驳回那些关于我们被骗的证据，我们对于找出真相不再感兴趣，因为要承认它实在是太痛苦了，即使只是对自己承认。一旦你把力量交给骗子，就几乎不可能再收回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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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陈硕：纳粹戈培尔宣传政策对我国宣传工作的启示（截图）

戈培尔宣传政策对我国新闻宣传工作的启示

陈硕

(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 ，北 京 100872)

摘要 :分析 了二战时期纳粹德国宣传工作的代表人物戈培尔法西斯主义欺骗宣传的社会背景及其宣传政策的实质 。从这一反面典型中，我国的新 闻工作者可以得到有益的启示 ，即新 闻宣传工作应当坚持实事求是的作风 ，坚持党的领导和法制 观念 ，坚持新闻来源的多元化 ，加强与受众的沟通 ，向各 国展示我国友好的国际形象。

关键词 :戈培尔 ;传播 ;宣传政策 ;政治煽动 ;启示

中图分类号 :G210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83634(2010)030135—04

Revelation of Goebbels Propaganda Policy on Press Publicity in China

CHEN Shuo (School of Journalism，Renmin University of China，Beijing100872，China)

Abstract:This paperanalyzesthesocialbackground offascistdeceitfulpropaganda ofGoebbels，a

propaganda representative of Nazi Germany during the World War II，and the nature of his

propaganda policy. There are revelations which China can draw from this negative example，that is ，to uphold the policy of seeking truth from facts and ad here to the Partyl eadership，the legal sense，and the diversification of the news source so as to promote the communication with the receptors and show the neighborly image of China to the whole world.

Keywords: Goebbels; communication; propaganda policy; political incitement; revelation

一

戈培尔其人 和"二 战'前期德 国的社会背景、

纳粹德 国的战犯 、被称 为 "天才 谎 言家 "的保 罗 ·约 瑟 夫 ·戈培 尔 (PaulJosephGoebbels)于 1897 年出生在德 国莱茵地区雷特城。1921年 4月 ，戈培尔在海德堡大学获得哲学博士学位。次年他加入 了 纳粹党。1927年 ，他创办了纳粹刊物《进攻报》并任 主编 。随着纳粹势力的扩张 ，他在宣传方面的能力 受到赏识 ，被委以重任 ，主持纳粹党的宣传工作 。

第一次世界大战德国战败，各国为制裁德国签订了《凡尔赛和约》，受到严厉制裁的德国陷于民族屈 辱 、经 济 萧 条 、社 会 混 乱 的 局 面 ，以 致 经 济 发 展 滞 后 ，通 货 膨 胀 严 重 ，工 人 大 量 失 业 ，人 民 的 生 活 水 平 下 降，很多人甚至不能实现温饱 。此时 ，德国国民不仅渴望得到温饱 ，更希望看到一个强权政府重新建立

收稿 日期 :2009—11—09;修 回日期 :20100526 作者简介:陈硕(1988一)，男 ，安徽合肥人，硕士生。

136 合 肥 工 业 大 学 学 报 (社 会 科 学 版 ) 2010年 6 月

德国在欧洲乃至世界的霸权，改变 内忧外患的政治处境。纳粹党把握住了这种国民心态，提出了一系列 主 张 ，包 括 对 《凡 尔 赛 和 约 》进 行 修 改 ，使 德 国 收 回 在 "一 战 "前 后 失 去 的 领 土 ，并 通 过 国 家 "社 会 主 义 "将 德意志民族紧密团结起来 ，承诺将在战后尽快改善大量工人失业以及恶性通货膨胀 的状况。这在 当时 绝大多数德 国人看来 ，就是德 意志 民族唯一 的希望 。

纳 粹 党 能 够 上 台 ，是 与 其 宣 传 政 策 密 不 可 分 的 ，希 特 勒 和 他 的 死 党 共 同 编 织 了 一 幅 宏 伟 动 人 的 社 会 蓝图，声称将使劳动人民每天拥有面包和牛奶 ，德国将重新取得欧洲与世界霸权 。而纳粹党的宣传工作一 直是 在戈培尔 的精心 策划下进 行 的。在历史 上 ，戈培 尔发挥 了重大 的反面作用 。"任何 民族在兴 盛之 初 ，首先 会产生 精神力量 ，以带来 凝聚力 ，而后转 化为神话 与宗教 。这一 点 ，是参加 一战 的希特勒非 常清 楚 的。，[日希特勒利 用戈培 尔创造 了一个虚幻 的"神话 "。

二、戈培尔宣传政策的作用

德国纳粹党能够成为执政党，希特勒能够上台，与戈培尔的宣传鼓动是分不开的。在民主选举制度 下 ，他 利 用 设 计 广 告 画 、出 版 宣 传 品 、组 织 大 规 模 游 行 、谱 写 纳 粹 党 党 歌 等 手 段 ，取 得 了 一 部 分 群 众 的 支 持。他的"杀手锏"就是组织大规模的群众集会 ，进行政治演说 ，煽动广大群众的情绪 。在选举期间，纳 粹党在全国各地张贴彩色宣传画，散发选举册子和党报特刊，并且不断在德国各地召开各种动员大会 。

1933年初 ，希特勒成为总理之后 ，为排除异 己，他受命消除舆论界对纳粹党不利的声音。希特勒的 地位逐步稳定后 ，戈培尔的工作重心也发生了转移 ，他接受了新的政治任务 ，为希特勒发动战争和清洗 犹太人进行 政治宣传 。在第 二次世 界大战最 紧张 的时期 ，戈 培尔 的声 音在广播 中频频 出现 ，他煽 动人们 支援战争，鼓励男性走上战场，鼓励女性积极工作为战争提供后勤保障。而在反犹太民族的宣传上，他 煞费苦心地组织拍摄了多部反映纳粹党的种族歧视理论的电影 ，在主流媒体上攻击犹太人。随着战场 形势的发展和改变，纳粹德国出现了军事危机和政治危机 ，引发 了国内民众 的信任危机。面对信任危 机，戈培尔积极替希特勒辩护，维护希特勒作为政治领袖的权威形象 ，鼓励 民众对战争"要有信心"。即

使 是 在 1945年 柏 林 战 役 前 期 ，戈 培 尔 也 不 忘 宣 传 的 作 用 。

他 写 道 :"如 果 元 首 作 一 次 广 播 讲 话 ，作 用 就 不 亚 于 一 次 战 役 。"[2]由 此 可 见 ，纳 粹 发 动 的 这 场 战 争 中 宣 传 战 在 战 场 上 发 挥 了 重 大 的 作 用 。

三 、戈培尔宣传政策 的特点

综合来看 ，首先，戈培尔的各种宣传政策之所以能够奏效 ，与广大受众所处的社会经济状况这一客 观 条 件 密 不 可 分 。 "靠 《凡 尔 赛 和 约 》来 维 系 的 整 个 国 际 体 系 、国 际 秩 序 是 建 立 在 火 山 上 的 。"[。德 国 在

"

一 战"中失利，国内民众生活贫困，渴望一个强权人物出现，以改变德国的现状。而戈培尔所宣传的希 特勒就是这样一个改变德国命运的政治领袖 。可以说 ，通过欺骗等手段，他塑造的领袖形象迎合了广大 劳动人民的期望。其次，戈培尔本人也具有一定的政治智慧，他运用多种手段控制了德国的舆论。具体 来说 ，他 的宣传政 策主要 有 以下三个特点 :

第一 ，戈培尔实现了政府对新闻宣传工作的完全控制 。戈培尔成立了德 国文化协会、德国广播协会 和德国电影协会 ，并通过这些组织垄断了德 国的文化事业 ，使广播公司和电影公司都在宣传部门的控制 之下。他还建立了严格的新闻审查制度，对报社 的编辑进行严格控制。1935年 ，戈培尔开展了全 国性

的焚书运动 ，大批 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的名著都被狂热的纳粹支持者所焚毁。德 国民众只能听到一个 声音 ，甚至连收听外国广播都是违法的。纳粹通过垄断文化事业 的经营，使民众只能听到独裁政府的声 音 ，使 纳 粹 宣 传 部 门 能 够 更 加 便 利 地 向 人 民 灌 输 战 争 政 策 和 独 裁 及 种 族 灭 绝 政 策 。

第二 ，戈培尔运用了多种传媒手段。在 2O世纪三四十年代，他运用 了一切可以运用 的手段进行狂 轰滥炸式的政治宣传 ，包括报纸、广播 、图书和公众集会。这种跨媒体传播扩大 了受众的范围和对受众 的影响力 。除 了这些 方式 ，戈培尔善 于将新 的传播手段 用 于政 治宣传 工作之 中。当时 ，电影 业和唱 片业

第 3 期 陈 硕 :戈 培 尔 宣 传 政 策 对 我 国 新 闻 宣 传 工 作 的 启 示 137

还是新兴产业 ，他组织纳粹党徒发行 了多部宣传其政治主张的电影与大量的唱片 。1934年 ，在戈培尔 的组织下，著名的德国女导演莱尼 ·里芬斯塔尔(LeniRiefenstah1)拍摄出《意志的胜利》这部影片，并于 次年获得威尼斯 电影节和巴黎电影节最佳纪录片奖。这部影片是一部彻头彻尾的政治煽动片 ，宣传对

希特勒的极端个人崇拜。
第三 ，戈培尔抓住了受众的心理 。他 的宣传符合广大受众的需求 ，在一个社会矛盾尖锐的时期 ，国

民更需要一个"民族英雄"式的独裁者，以便利用强硬的外交手腕和军事手段提高本国的国际地位。为 此 ，戈培尔选择了工人阶级和社会底层的市民阶级作为主要受众 ，这些群体规模大 、文化程度低 ，更易受 到欺骗与蒙蔽。然而，从传播学的角度来看，他 的宣传工作并不是真正的有效传播 。我们知道，有效信 息的含义有两点:一是所反映的客观事实本身具有信息价值;二是所提供的信息能够为受众深刻理解。 尽管他宣传的政治信息被受众广泛理解、认可和接受，但是他提供的信息只是一种谎言，是纳粹党永远 不可能兑现的政治承诺。戈培尔信奉这样一句话:"谎言重复一千遍就会成为真理。"然而谎言就是谎 言，无论怎样包装与掩饰，都不能成为真理，都是不能反映真实客观存在的没有价值的信息。

无论戈培尔的谎言编织得如何美妙 ，终究会被历史所揭穿 。"用 '戈培尔 '式 的谎言一时欺骗一个人 容易 ，而要用它来长久欺骗广大的人民群众 ，是绝无可能的"l4]。到了 1945年，纳粹德国已是强弩之末 ， 随着德 国战败，希特勒 自杀 ，戈培尔这个历史罪人也结束了 自己的生命 。

四、我 国新 闻工作应从 反面典型 中吸取教训 ，得到启示

戈培尔的宣传政策是逆历史潮流而动的。法西斯主义者没有正确意识到媒体的职能和新闻传播工 作 的意义，将媒体和新闻传播作为其政治宣传和教化的工具，企图依靠大众媒体传播单一的错误价值观 控制广大民众 的思想 ，甚至用暴力手段控制新闻出版 自由，因而可以说他的宣传政策是新闻宣传工作的 反面典型，但其对于我国制定新闻传播事业政策也有一定的教训可以吸取 ，具有一定的启示作用 。主要是 以下几点 :

第一，我们在新闻宣传工作中务必坚持实事求是的思想作风 。我们要看到纳粹极权 主义的反动宣 传政策对社会造成 的巨大危害 ，欺骗人 民，掩盖历史真相 ，终将被人民所唾弃。我们在 日常工作中，应坚 持新闻的真实性原则 ，向人民群众传播科学的、真实的信息，"要坚持讲真话 、报实情 ，实事求是地反映情 况 ，坚决反对弄虚作假"[5]。人 民群众需要的是真理，而不是谎言 。我们需要认识到，人民群众的智慧是 无穷的。德国纳粹分子将人 民视为愚蠢的人群 ，是极端错误的。媒体不应 当宣传与积极、正确的社会价 值观背道而驰的内容，那种企图欺骗和蒙蔽群众的宣传是不会持久的。随着互联网的普及，受众接触信 息的来源更为丰富多样 ，广大受众 的媒介素养也随社会 的进步和发展在不断提升，企图依靠无法兑现的 政治承诺 和重复千遍的谎言来愚弄群众 ，是不可能得逞 的。

第二，新闻工作必须在党的领导下和法律框架内进行 。"新闻舆论处在意识形态领域的前沿"_6]，向 人 民群众宣传党的方针政策 ，是社会主流意识的客观要求。新闻宣传所传达给人 民群众 的信息务必是 真实有效的信息。新闻工作者也要遵守相关 的法律规定 。新闻法制工作对于确定新闻传播活动中的规 范，惩治传播非法和有悖社会主义道德的内容 ，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因此 ，应当依据法律对媒体进行管

理，保障新闻传播工作的有序进行 。
第三，我们要尽力避免文化垄断 ，追求新闻来源的多元化。文化垄断所带来的后果就是只有"一家

之言"，政府难以听到人 民的呼声 。而新闻工作者承担舆论监督的任务，新 闻工作的进一步公开化、透明 化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发展的必然趋势。新闻工作者应该具有宽广的胸怀 ，能够接纳不同的声音 ， 并挑选出主流的声音 ，形成舆论导向，甚至可以在指明和引导的前提下报道一些反面的言论 ，使受众对 错误的言论形成"免疫效果"。而垄断的新闻来源和单一的价值观念，是不会被人民群众所真正接受的。 舆论是民心、民意的反映，正确的舆论导向有利于政府工作的推进，有利于和谐社会的构建;保障新闻出 版 自由和开放的舆论环境 ，则是当代社会进步和民主的具体体现。

138 合肥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0年 6月

第四，我们要把传媒的声音扩大化，使更多的受众得益于新 闻传播事业的发展。宣传舆论工作应当 起到沟通党和政府与人民群众之问关系的作用，人民群众通过这扇窗口了解党的政策 ，使政府工作置于 人 民的监督之下，使广大群众 了解政府工作的具体内容 。新闻传播事业的发展 ，包括新媒体的产生和发 展 ，以及跨媒体传播的普及应用，使得人 民群众可以更加方便地 了解到他们所关注的生产和生活信息。 人民群众有权了解国情与公众事务，新闻工作者要满足人民群众的知情权。无数事实证明，对于一些负 面新闻和突发事件 ，如果隐瞒不报或作一带而过的简单报道，只会使媒体处于尴尬的境地，给国外敌对 势 力 攻 击 我 国 政 府 和 媒 体 提 供 t:J实 ，并 且 使 谣 言 扩 散 、传 播 有 了 空 间 。 因 此 ，完 善 突 发 事 件 新 闻 发 布 制 度 、保 障 公 众 知 情 权 有 着 重 大 意 义 ，可 以 有 效 避 免 人 民 群 众 对 媒 体 的 不 信 任 。

第五，"传媒应注意寻求和传递世界各种文化的共同点 ，留意文化差异 ，减少误解 ，促进和谐是传媒 人 的 责 任 。"[7]媒 体 是 一 面 窗 VI，应 向 国 外 展 示 我 国 的 国 际 形 象 。 传 媒 工 作 者 应 当 向 世 界 人 民 和 国 内 各 阶层、各民族人民发出友好 、和谐的声音 ，而不是挑起 冲突和引发不信任。尽管和平与发展是当今世界 的主题 ，但 世界局 势并不平 稳 ，新 闻工作者在 向国外 受众传播 的过程 中，应 当争取他们 的理解 与信 任 ，塑 造 我 国 积 极 友 好 的 国 际 形 象 。 而 面 对 国 内 各 阶 层 人 民 的 内 部 矛 盾 ，舆 论 应 当 起 调 节 和 缓 和 的 作 用 ，新 闻 媒 体 应 当 有 社 会 责 任 感 ，履 行 自 己 的 义 务 ，更 好 地 为 社 会 主 义 建 设 服 务 。

第 六 ，我 们 要 正 确 运 用 宣 传 武 器 ，充 分 发 挥 新 闻 媒 介 的 作 用 进 行 适 度 宣 传 。 媒 介 并 不 是 政 府 事 务 的一 部分，但可以为政府工作提供服务和监督 ，塑造积极的国家形象和政府形象。德国纳粹的政策是运用 高 密 度 的 轰 炸 式 宣 传 ，宣 扬 反 动 思 想 ，这 在 某 种 时 代 背 景 下 可 能 奏 效 ，但 在 一 定 的 条 件 下 ，过 度 的 宣 传 易 造成受众的反感 。传统的宣传更是一种单向的交流，不顾及受众的反馈。因此 ，注重宣传密度和群众的 反 馈 ，对 于 做 好 宣 传 工 作 十 分 关 键 。 无 论 如 何 ，戈 培 尔 的 宣 传 政 策 是 特 殊 历 史 时 期 下 的 产 物 ，无 论 其 内 容、手段 、目的，都是反人类的、不正当的 ，我们要引以为戒。

当 前 ，新 闻 宣 传 工 作 者 责 任 重 大 ，时 代 向 他 们 提 出 了 新 的 要 求 。 胡 锦 涛 同 志 指 出 :"当 前 ，世 界 范 围 内各种思想 文化交 流 、交融 、交 锋更加 频繁 ，'西强我弱 '的国际舆论格局 还没有 根本改变 ，新 闻舆 论领域 的 斗 争 更 趋 激 烈 、更 趋 复 杂 。 在 这 样 的 情 况 下 ，新 闻 宣 传 工 作 任 务 更 为 艰 巨 、责 任 更 加 重 大 。， ，[ 面 对 复 杂多变的国际形势，我们要坚持党的领导，坚持新闻工作的基本原则，力求将最真实的客观存在反映给 广大 人 民群众 。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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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 任 编 辑 陈 秀 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