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安平批评"党天下"不是空话
最近,习近平说"空谈误国,实干兴邦",似有所指,却未明确,像有新意,仍是老话。变着辞儿的口号,见得多了,也就没有那些为新主捧场抬轿者,那么过度解读的兴趣,领悟其微言大义,倒有许多历史掌故来启迪我省悟了。
几十年来,只见官在说,民在干,还运动民众大干。犯空谈者,当然是官。若这话针对官说的,我发现当官的都是实干派的人士,六四镇压后,谁不是闷声发大财地实干家呢?号召他们实干,不更窃国损公地肆无惧惮吗?
若是针对民众说的,民众能坐下空谈,就饿肚子,必须实干才能生存,打工者不干,谁给工资?下岗工人不找个谋生活儿,怎么养儿女?显然,这话若说给他们听,就是多余的了。
我想:最可能是针对爱动思想的知识分子吧?那些喜欢针对国运国策说三道四的批评者?他们的忧国忧民,往往说的尽是直言与诤言,不讨官们喜欢,认为是干扰或捣乱,会误国吧?而这些知识分子的话,常视为是空话。其实就是他们的好话,也被当作屁话,善意话,也视为恶意话,现在称其为空话误国,是较客气的用辞了。
当年,储安平先生批评毛共的党天下,不是空话吧,是很真实的实话呀!至今,仍普天之下,莫非党产,(正变党员争夺的私产)率土之滨,莫非党臣,(私企也要求建党支部去领导)比储安平时期更党化了千百倍哩!那是空话吗?
假话大话空话始作俑者是毛泽东
再看彭德怀在庐山会议说的大实话大真话,若毛泽东听得进,不认为是右倾话,就煞住大跃进浮夸风,会饿死3千多万人吗?
中国的假话大话空话,正是在毛泽东的专横与制度的专制,逼出与压出来的,在文化革命发展到极端。根子在制度,始作俑者是毛泽东,不改制,不批毛,贵党那巳深入膏肓的假大空病难除,那么,就是捂着共党的病,在空对空说胡话了。
当前,中国被薄熙来唱红打黑破坏法治复辟文革,在重庆演了一出文革回光返照的闹剧,躁动了中南海,这形势,又提出:走什么路?是向毛时代回潮,还是向改革开放的路续闯?政改是再拖下去呢,还是借清除薄熙来的契机,就此启动?那些位卑未敢忘忧国的墨客骚士,纷纷议政评时,是多么可贵可爱的热情,若以"空话误国"给他们迎头一棒或冷水一瓢,以空谈误国来禁言噤声,未必是十八大后的吉兆?而最近《人民日报》发论:称"网络并非法外之地"颇有禁言禁入互联网之嫌,倒是像在纠正那些吹习李新政泡沫者说:一切按既定路走,没啥新政。
这几十年来,登基的新人,一茬又一茬,民众都希望他们除旧务新,他们做了点新姿态,说了点新辞儿,就迷住了众多的良民与愚民,只要刀把子一握稳,椅子一坐定,一阔脸就变,话就变,甩出这空谈误国的话,说白了:不是叫别多嘴吗?要噤声吗?
似乎这话说错了对象,谁空谈?我这活到耄耋的笔者,看到一贯空谈几十年不变的,打江山空谈,坐江山更空谈的,正是中共呀!
1947年毛泽东在窑洞对黄炎培说,兴也勃焉,亡也忽焉的王朝周期律,他找到解决的方法是民主,他在世,就不仅要党主,还要个人专权,他死后30多年,这民主,不仍是空淡吗?习近平真要批空谈误国者,能不批毛吗?
共党堪称空话党已误国几十年
再看你们谈社会主义,什么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全是空谈,实行的已是权力资本主义呵。至于你们空谈为人民服务,实是逼人民为你们新权贵阶级服务。你们空谈爱国,自已却大肆窃国。你们说地主剥削该消灭,你们党拥有土地出卖土地权,剥削超过地主千百倍,不又是空谈吗?最难接受的是:共党将宪法规定民众的那些权利,如选举与竞选和罢免权,言论出版自由、集会结社游行自由等权利,全变成空谈,共党堪称为十足的空话党了,其空话已误国几十年,把误国推到民众与书生头上,他们有能耐误什么国呵!
习近平在前两年,谈一句很受民众欢迎的话,叫"权为民所赋"现在,他大权在握,巳有能力来兑现他的话了,是真活实话,还是空话,民众也在听其言观其行哩!
治中国这空话之病,病不在民,在党!拿民众或知识分子开涮,岂不是共党害病,叫民众吃药吗?
在此,我要证明知识分子从来非是空话误国,而是实话获罪。1957年整风,毛泽东要时任教育部长的张奚若提意见,张说了四句话,句句切中肯綮,他批评毛:"好大喜功,急功近利,鄙视过去,迷信未来"50多年了,这话不仅可为毛盖棺之论,仍是今日毛之徒子徒孙们害的痼疾呵!而零八宪章起草人刘晓波,他说的改革弊政恶制,无不是给你们走到绝路害了极权绝症,为你们进行治疗手术开的良方。如果他也像胡鞍钢那么以九常委是九总统治国,有超出美国的优越性,那么以阿谀话作脂粉,来打扮你们的寡头统治,这些既是典型的空话,还是令人恶心的屁话,才会误国祸国哩!可你们当香话在官媒上宣扬哩!不是将好话坏话颠倒,不应澄清吗?
向当局进一言,无论什么话,在这信息时代,都是为政者应倾听的,知识分子的有话要说,既是对祖国的忠诚,也是对未来还充满希望。廖沫沙两句诗,值得你们体味:"岂有文章倾社稷,从来奸佞覆乾坤"这是空话吗?是透视了历史的实话与智语,哪朝哪代,是知识人空话误国,不是奸佞祸国哩!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