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4月16日星期六

朱: “遥守”耀邦陵 :老鬼那一声李昭阿姨――纪念胡耀邦逝世22周年


“遥守”耀邦陵 
        老鬼那一声李昭阿姨
              ——纪念胡耀邦逝世22周年
       
             
前记:
特警专岗,去不了共青城。上午在凯迪猫眼发出《林希翎与我的胡耀邦情结(三).今年祭日》,转瞬即删;转而发出《老鬼那一声李昭阿姨》时,已经是 2011-4-15 15:43:16了。
“守陵“整一日:至2011-4-16 15:46:12  ,  65134 次点击762 个回复;发稿时何止增万?——公道自在人心!
胡耀邦恩公逝世22周年谨记。



    两年了,隔着陵谷老鬼那一声李昭阿姨犹萦耳际,那肃穆的耀邦陵,那晶泪燃情的时刻......

    那天几乎整个上午,没有嘉宾胸牌的耀邦陵第20个祭日拜祭者,一律封禁在陵园大门外。
    得此信息,无异晴天霹雳。我正在花店写着花篮题挽,老鬼急得立马要设法从北京辗转�耀邦小儿子胡德平的电话号码。幸好我们的十个花圈是一星期前通过共青旅行社预定的。旅行社老总据说就是管理处付主任,听业务经理转告我与原共青城常务付场长“安公公”颇有缘——感动于耀邦十周年祭那次,我们的祭花,竟是从北京玉泉营购置千里万里带过去的,“安公公”曾设宴款待过我们——付主任便特别关照:对北京来的我们一行放行。
    被挡驾的人们大都折返共青城,也有徘徊不去的——
    一位身着便装的老人,据说是位离休的“军长”或“军政委”,憋得满脸通红。
    一位南昌大学教授与他的女儿,代“军长”苦苦蘑菇着、久久哀求着守门人。
    一位也携家带口、风仪极儒雅的云南(?)学者,不知为何这样对我说:“等你们差不多一个小时了。”;
    一位端详着花篮惊呼“甘粹老师“的北京女子,不无诧异地面对我:“我访问过甘老师呢,他老人家今天……”;
    总算有一位从深圳赶来的维权律师,属于再度邂逅——林昭四十年祭的灵岩山,他参与了护送林昭画像与签名板突迷彩服的重围——律师正一筹莫展之间,大喜过望地迎接着我们一行与浩浩荡荡十个花篮…….

     “我们几个加一个司机,怎能拿这么多花篮上山啊?”我想把军长、教授、学者、律师们都活动进去。
    ——十时十分,墓地祭典正在高潮中。
    “守门大哥”大概除了张志新一无所知,却依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十分原则:“那就只好我们安排人帮你们拿上山了,他们一律不能进!”
    于是赶紧叫老鬼取出我特为胡耀邦逝世二十周年纪念重印的《中国的眸子》,向守门人翻指书中胡耀邦、宋庆龄照片之后老鬼与胡耀邦女儿满妹的合影:“你看你看,这是不是满妹?他是不是就是老鬼?”
       “满妹”的挚友?!不待守门人脸色阴转晴,南大教授高嚷着:“老鬼啊?我刚读你的《母亲杨沫》呢!”一家子大步流星进园来揪住老鬼合影。其他人便都乘机而入。除了年迈的“军长”兀自朝里走去,每个或每家人都帮拿着一个花篮……
    老鬼拿着遇罗克弟妹遇罗文、遇罗勉、遇罗锦的花篮,我拿着甘粹先生的花篮。不料南坡平台上还有某副主任未及关照到一卡,态度极为谦恭,却怎么也不让上。好在只不一会儿,一袭深蓝色西装革履的胡耀邦长子胡德平就在众人的簇拥拾级而下,后面是一群散乱的乐队人员……

    侧望北坡,鱼贯下行着的是一片迷彩服。憋得急急的老鬼,居然发现了簇拥的轮车上分明就是李昭老人!一声大叫,冲迎上去:
   “李阿姨,今天我来看耀邦叔叔了!”
    四五个警察立时冲过来抱住老鬼。警察们何尝知道,这个一声大叫的汉子,便是20年前天安门广场(一碗)血祭耀邦的老鬼!
    身着深色祭服的李昭,从簇拥着的轮车上回首朝老鬼致意…….







对于渴望着时代座标的精神中国,耀邦陵碑之后那块镌刻着李昭亲笔洒题的“光明磊落 无私无愧”八个金色大字的巨石,就不仅是十周年祭日一位妻子的勒石铭念了——那是与天地同在的大爱、信仰与伟大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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