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2月19日,邓小平步入九泉后,他并未安息。他怀疑十年来同志们对他的颂扬,只是扯起他的大旗,当自己的虎皮罢了。可是这几天,他笑了。不光笑,还念念叨叨,并嘱托中国网警,把他身在地底的心底话,一点不落地传达给孝子贤孙们。 其一:我钦点接班人,同时钦点隔代接班人,这种历代皇帝干不出的事,我干了。党内乖乖照办,世人不以为怪。隔代接班人登位后,对我的所作所为,倍加赞誉;对我的后代,倍加关怀。这次“两会”,朴方当了政协副主席,入了国家领导人的圈子,我怎能不笑?
其二:我躺在这里,常常忐忑不安。近来,老“右派”们闹得我心烦躁。因为“反右”时,毛泽东是阎王,我就是管生死簿的判官。“六四”达姆弹下的亡魂,更时时缠住我不放。因为“六四”开枪,拍板的是我。多亏你们能象老毛那样“硬着头皮顶住”,为我护驾至今,我这才能咧嘴作微笑状。
其三:1989年学生闹事,我采取果断措施前夕,李鹏接见学生代表,始则心虚语迟,继而歇斯的里,在电视镜头前,败在学生质问之下,挫我锐气;子弹上膛了,他面对戒严部队,举臂呼口号,里溜歪斜,全无军人姿态,丧我军威;及至杀人过后,他对记者说什么“没准备橡皮子弹”,这不明明显露他的悔意,而把使用达姆弹的骂名,留给我姓邓的担当吗?他不是接班人材料,不服也活该。再看在西藏的锦涛,那年头戴钢盔,亲自指挥镇压当地动乱,这才是好样的!这几天再次镇压藏人,我的锦涛出手快速,立竿见影,不愧是我的好学生。我邓小平的伯乐之荣,将载于史册,我是多么快乐!
其四:我在“六四”运筹帷幄过程中,同僚对我虚于委蛇者多,动真格者少,甚至有集团军首长竟敢公开违抗我的军令!哪里象今日锦涛,有总理温家宝端坐灯火辉煌的大厅之上,把我党道具库里那一顶“有组织、有预谋、精心策划”的帽子取出,给达赖喇嘛稳稳扣上,脸不红,心不跳。又有边陲大吏用藏人惯用的形象语言说:“达赖是一只披着袈裟的豺狼、人面兽心的恶魔。”总理和地方官,穿着一条裤子,用语雅俗共赏,构成锦涛的左膀右臂,我们的江山可以永固,我们先富起来的人,可以高枕无忧了,我当然笑,而且要哈哈大笑!
其五:此次镇压行动,以大量出版发行的《邓小平兵法》为指针,以“六四”操作为榜样,上手就调遣正规军,并选派特种兵,又知道将装甲车的标记用纸糊住。稳准狠之外,又加诡诈狡,与时俱进,孺子可教也。哈,哈,哈,哈!
其六:昔日“六四”,我主要在街上行事。你们除了街上行事外,更懂得登门搜捕,地毯式扫荡,殊堪嘉奖。更应提出的是,你们把我国用兵宝典——《孙子兵法·用间篇》活学活用到这次镇暴工作中。你们派熟悉藏人情况并且忠于党中央的得力警察,扮作持刀暴徒,打砸抢烧,摄入镜头,再作为证据,加罪敌方。你们做得比我周全,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只是这个警察行事完毕,回到派出所换穿警服时,被一个待逐出的泰国女侨民看见。她离境后到处胡说八道,你们太粗心啦。不过瑕不掩瑜,我仍为你们在战术上的“解放思想”高兴。
其七:通过这次斗争,要总结经验,以利再“镇”,尤其要发现新星,大胆提拔,如外交部发言人秦刚,就很有出息。美国众议院议长佩洛西登门造访达赖喇嘛,大放厥词,说:“如果世界各地热爱和平的人们不站出来疾声反对中国当局在中国和西藏的镇压行动,我们就失去了在人权问题上发言的道德权威。西藏局势是对世界良知的挑战。”这时候,小秦予以驳斥:“对达赖集团分裂祖国图谋给予鼓励和支持,违反国际关系基本准则,根本占据不了道德制高点,我们坚决反对。”小秦没打过仗,却懂得两军交锋中,抢占制高点的重要意义。今天没仗可打,对待一切杂音,如国内高智晟、胡佳等人,国外斯皮尔伯格、佩洛西等人,一定要同他们抢占和强占道德制高点。你们多抢一分,我的笑才多保持一分。
七点说罢,只得打住。因为我们死人,以七为贵。不是和尚给我们念经,也讲究七七四十九天吗,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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