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1月11日星期一

戈尔巴乔夫的历史贡献,某些人理解不了

戈尔巴乔夫
原创: 共和主义 郭贤源的书坊
      苏俄的末代大帝戈尔巴乔夫,自从退出历史舞台起,乌托邦就以事实向世人表白了,即那些通过某些人躲在书斋内想象的理想是可笑的,是经不起实践的。对于乌托邦,在它还没有破碎之前,欧洲就有多位思想家予以论证,如哈耶克、波普尔、米塞斯等等。他们中的一些人,通过经济自由来分析问题,试图找到问题的根源来,以避免那可怕的奴役之路。
    对于乌托邦的实验,这本来是没有什么好争议的,但由于某些人的认知存在闭合圈,在没有接触到更广阔的思想下,他们习惯于用过去的那些理想去发挥想象,进而得出某些拯救的结论。生活在“洞喻世界”的人,所想出来的弥补或补救措施,其实终归是逃离不了“洞喻”观念及其思维,所谓的修复也只是一种假想。
   过去,有关戈尔巴乔夫的拯救一直不停,批评者指责他的失败,赞扬者肯定他的努力。在是与非之间,有一点却是很容易被忽视,那就是乌托邦实验真的可以闯出来吗?戈尔巴乔夫处理苏俄的方法有问题吗?
    显然,一些人沉醉在“乌托邦”之上,一些人则沉醉在“版图”之上,有些人则把视线放在了“改良”。换句话说,对于戈尔巴乔夫,不同的人其实有着不同的理解,所站在的角度也不尽然一致。但是,常识是非常简单的,就是认识问题的标准不同,所得到的结论就会不同。既然标准不同,那么不同维度的观点就根本没办法达成一致,试想要大家统一看法,那不过是专制思维而已。
    在历史上,乌托邦是没有办法拯救,不管是戈尔巴乔夫,还是谁,面对思想内在的冲突,那不是简单的方法就可以弥合起来的,因而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同样无法实现目标。至于他的改良愿景,那是以良知为指导,以自由为目的,因而他的这个努力是值得肯定的,也是后来欧美世界予以赞扬的原因所在。
   乌托邦没能闯出来,那么戈尔巴乔夫是否可以努力维持住载体的苏俄呢?或者说,当下那些还在争论不休的人,是否切割分析了,又是否作了统合分析?一般地说,乌托邦的载体与乌托邦是存在一定的关系,但二者又不完全相同,乌托邦破碎了,载体未必就要结束,如东欧的某些地方。在俄国,试验乌托邦是一码事,而载体走向解体却是另外一码事。
    事实上,苏俄的解体不在戈尔巴乔夫挽救能力问题,而是俄国在沙皇时代持续扩张的问题,是苏俄的矫枉过正的某些民族政策问题。正是沙皇时代遗留下来的问题,导致了俄国在20世界出现二次解体,因为沙皇的持续征服是依靠强力,当这个强力不能在维持了,驾驭力出现式微或真空,被征服的那些边缘地区就很容易回归独立。在这个过程中,威尔逊主义的“自治”的确起到了很大的助推作用,而列宁对威尔逊主义的改造同样具有很大的刺激作用,因为它在某种程度上是对沙皇时代的政策进行一次矫枉过正。
     从这里来看,乌托邦的试验失败,以及苏俄帝国的解体,都是有自身的内在运行轨迹,也存在着它们各自的原因,因此,过去那些归罪于戈尔巴乔夫的观点显然是站不住脚的,是一种强烈的个人意志。事实恰好相反,面对客观存在的运行轨迹,戈尔巴乔夫选择的顺其自然,而不是逆潮流,这本身就是他对历史做出的贡献。试想,如果当时的戈尔巴乔夫执意要去逆形势,抗拒内在运行轨迹,那就势必要借用强力,这就很容易走向恶性,甚至上演暴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是不智慧的表现,也是不负责任的做法,很容易产生“进一步身死,退一步心死”的尴尬局面。
    戈尔巴乔夫没有去做逆大形势的抵制,却是选择了顺应潮流,让其自然而然发展,这就避免了很多问题的出现,特别是避免了激进。当时的英美世界,正是保守主义持续发展的时期,所以避免激进暗合了这股保守主义思潮。戈尔巴乔夫的这些努力,是时人与后人难以理解的,也是很容易被忽视的。
     今日某些批评戈尔巴乔夫的人,无非是以“一统山河”的思维去看问题,是脱离苏俄大环境去考虑问题,普遍属于以己之心夺俄国之腹,纯粹用想当然去赋予美好的想象。或许,有的人在吃不饱饭的时候还想着俄国统一的事,还在努力赞扬俄国恢复旧版图如何好的事,这就是典型的梦想家。
    戈尔巴乔夫的选择,对俄国人来说是历史性贡献,它让俄国人快速获得了自由,让沙皇时代通过强力征服的人群回归到自己的传统生活上。所以,不能用普京的那些后退做法去评论戈尔巴乔夫,否则得出来的结论就会出现误解。是自己理解不了戈尔巴乔夫,而不是戈尔巴乔夫在当时的选择错了。
   2019.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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