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录:《秦晖
2008-6-15
秦晖下面的这篇文章,说明他已经走上为共产党制造反对“右派”,反对所谓的“民粹主义”谬论的御用文人和帮凶的道路。
应该说,秦晖是被称为“自由主义”的这批人中,相对还比较有头脑的一个。希望他能够尽快回头。
不过,我们这里不来全面批判该文,而仅仅批评他关于自由主义等问题的胡说八道。并顺便离题讲一下自由主义者和中共一起,制造道德沦丧和崩溃的问题。
文中,秦晖的概念混乱得一塌糊涂。竟然把英美等明明白白的保守主义称为自由主义。
事实上,自由主义1910年左右在欧洲西班牙产生,就是中间派
迄今为止,欧洲自由主义的政党自由党,仍然是中间派。
英国是典型,右翼是保守主义的保守派——保守党,左翼是社会主义倾向的工党。中间派是自由主义的自由党。
欧洲其它各国,中间派自由主义的自由党力量较小,基本上是左右对立。右翼都是保守主义政党,如基督教民主党等等,左翼则是社会主义政党如社会党,社会民主党,共产党等等。
希特勒的国家社会主义或者民族社会主义(纳粹)工人党,当然属于左翼阵营。实际上,纳粹工人党往往表现得比德国共产党更左,所以才对当时陷入国际左倾狂潮的工人和市民,比德国共产党更有吸引力。把纳粹说成右派,完全是国际共产党,还有这里的秦晖先生对读者的欺骗。
美国因为没有共产党、社会民主党等强大左翼力量,原来是中间派的自由主义变成左派。
因此,在国际上,自由主义从来都是中间派,在缺乏强大左派的美国才暂时成为左翼,但从来都不是右派。
秦晖和其他自由主义者在美国哈佛等岁月是白呆了。
难怪不学无术的内奸胡安宁要对秦晖混乱不堪的东西如获至宝,拿出来糊弄大家了。
中国自由主义从美国进口,最早从胡适等人开始。因为美国自由主义不是欧洲本来意义的中间派概念,所以从胡适开始,就根本搞不清楚自由主义是怎么回事。五四以来,中国自由主义者就不断歪曲西方自由主义的本来面目。他们与中国马列左派结盟,充当马列左派的仆从,掀起了一波又一波反动倒退的逆流,毁灭中国传统文化,迎来共产党对中国的统治,最后绝大多数投共。到五七年,这投共的不少人,又兔死狗烹,被毛泽东打成右派。
但中国自由主义者无耻地、明目张胆地欺骗中国人,却是改革开放以后。一些留学美国的留学生,见到美国自由主义,尤其是它在学校、媒体、学术界的强大力量,受到强烈影响,于是就开始宣传他们自己根本没有搞清楚的自由主义。把国际上许多自由主义的“大师”,实质是二三流的理论家称为理论大师,介绍给中国人,在中国掀起自由主义的狂潮。他们把在西方世界从来没有占据主流地位(但在越战反战以后在美国大学占据某种程度主流地位)的自由主义,误解成西方社会的主流。
于是,他们利用中国人对共产党左派的反感和对右派的好感,来推销他们从美国学来的,生吞活剥不知所以的自由主义。他们半是想当然,半是欺骗:中共是左,西方是右,作为欧洲中间派或美国左派的自由主义及自由派,就被他们说成右派。
当然,这里说的半是想当然,主要指的是没到过美国,或者在美国呆的时间不久,不了解美国的那些自由主义者。在美国大学长期读书的自由主义者,则主要是欺骗。因为美国大学的许多教科书和大量书籍,都明明白白地把自由主义和保守主义当作美国的两大对立思潮。保守主义是右派,自由主义是左派。秦晖先生在哈佛等学校呆过相当时间,不会不知道这些教科书和相关大量书籍,但却在自由主义问题上胡说八道,恐怕很难说不是故意欺骗的。
许多年来,他们的错误和欺骗一再被本人揭穿。这些自由主义者,不甘心自己辛辛苦苦努力的学术顷刻付诸东流,不甘心露出自己不学无术的真面目,就继续坚持他们的欺骗。如果说,他们原来是糊里糊涂,不知所以;那么,到这时,他们就都变成有意欺骗。
这些华人自由主义者以为可以不顾国际事实,一而再,再而三,利用华人对海外西方政治派别的无知,欺骗华人,非要把自由主义说成右派。他们用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是真理的劲头,不断、不断重复“自由主义是右派”的谎言。其目的,就是搅浑水,为他们的自由主义增加光环。
国际和中国自由主义者,还有一个欺骗,就是把自由主义产生以前,以及自由主义产生以后的许多思想大师,甚至把明明白白反对自由主义的思想家,更有甚者,甚至把暴力革命的主张者和身体力行者——美国的许多开国元勋,妄称为自由主义者,来欺骗世人,为自由主义增添光环。当然,中国自由主义者在这里,往往是由于无知,受国际自由主义欺骗的受骗者,又转而成为欺骗者。
中国自由主义者鼓吹告别革命,只主张缓进,渐进,反对当代中国变革时期所必须的一切革命的或改良的激进行为,为中共维护长治久安贡献力量。他们违反公共领域公有化,私人领域私有化的基本原则,充当特权官僚和太子党大抢劫大掠夺的吹鼓手,为富人讲话,鼓吹全盘私有化、不顾一切私有化、无条件私有化,大搞教育、医疗等等公共领域的私有化、商业化,成为官僚太子党大抢劫大掠夺、杀贫济富的吹鼓手和理论代表。他们鼓吹中产阶级理论,实际上是吹捧中国权
贵官僚太子党阶级,甘当官僚当局的花瓶和奴仆。他们是当代中国的法家,只讲法律,不讲道德,他们把个人主义和集体主义荒唐地绝对对立起来,提倡自私自利,宣扬腐败是改革的润滑剂,与中共一起,制造全民族的道德沦丧、崩溃和腐败,从而从社会根本上,强有力地用腐败道德维护腐败政权。
因为,反对腐败和专制,都需要勇气和牺牲精神,不能学范跑炮。学范跑炮就不可能坚持反对腐败和专制,相反,会在中共压力下充当线人和特务。制造道德沦丧和腐败,就从根本上消除坚定的反对派及其反对行动。所以,反对派中的内奸、线人和特务,往往拼命支持范跑跑,因为他们有相似的人格。当然,支持范跑跑的,不一定是线人特务,其中许多是受自由主义影响的人。也有部分共产党人和共产党的地下势力。海外网上就有不少亲共人士赞扬范跑炮,责问和攻击民
运:“小范怎么你们了,醋民运”,等等。(当然,反对范跑炮的左倾愤青郭跳跳,与自由主义愤青范跑跑一样,也不是好料。)
而进一步,更重要的是:只有让整个社会道德沦丧和腐败,失去是非观念和道德观念,才能让大家分不清是非,不仅不痛恨腐败,相反千方百计学腐败,千方百计争取条件搞腐败。这样,才能从根本上消除了一切反对专制腐败的力量,从根本上用腐败道德维护腐败政权。
在中国历史上,由韩非创造的,包括韩非、秦始皇、李斯、赵高等等,只讲法治、不讲道德的法家人物,是中国历史上搞大一统极权专制社会的可怕人物。
本人和南京一些朋友,从1973、1974年起,提倡民主、法制
上文提到的中国自由主义者鼓吹的那些东西,几乎无一不是采用简单化的投机方法,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从而出风头的例子,例如:
从无限抬高革命,到无限贬低革命,鼓吹告别革命;从批判资产阶级,到吹捧中产阶级(即资产阶级);从全盘公有化,到全盘私有化;从不讲法治,到只讲法治,不讲道德和其他社会规范;
从鼓吹马列文化,到鼓吹无稽之谈的蓝色文明黄色文明,(但毁灭中国传统文化,把中共罪责转移到中国文化头上,让中国文化充当中共替罪羊的做法不变);如此等等。
许多自由主义者,甚至只知道法律,不知道法律仅仅是社会规范之一,仅仅是一种由国家力量,包括国家暴力来维护的社会规范。不知道法律之外,还有远远超过法律,比法律远远多得多的,也根本得多的道德规范和其他无数社会规范,不知道法律规范往往是承认和记录道德规范和其他社会规范。这些自由主义者在网上的幼稚发言和提问,常常让人对他们的无知感到可笑和可悲。
这次地震,我们强调和肯定的是人性和道德,人性是人的一种最基本的道德。二十天前,我拟订了一个《人性和道德》的标题,想就这次地震,谈谈这个问题,可惜没有时间和精力,所以上面顺便先谈谈这个问题,等过几天有时间再详细谈论。
对那些缺乏人性和道德的人,无论表现为亲共,还是表现为反共;无论是地震开始时,扮演反对派发表幸灾乐祸言论的上海国保人员,还是后来极力否定遵守道德规范的那些人,都比较可怕。根据一般的为人和交友常识,对他们,你要千万小心,否则,他们做出没有人性和道德的事情,或者把你卖了,你都措手不及,你也不能将自己的孩子交给这些人,否则,一有事情,他们先跑,你的孩子遭殃。
当然,他们是道德问题,比起那些腐败贪官的法律犯罪问题,要小得多。但那些腐败贪官,不正是从这些有道德缺陷的人中产生的吗?
下面附件,我用了胡安宁的帖子。胡安宁是一个先是秘密、后是半公开、公开与中共情报机构长期勾结、合作,为中共情报机构做事,用中共情报机构的钱,办网站,为中共招收特务,长期努力,企图组建亲共统一“民运”的著名人物。胡安宁也是大力杜撰“爱国贼”概念,反对爱国,提倡卖国当汉奸,企图坐实反对派卖国罪名、为中共汉奸卖国罪行解套的两个最早最著名的代表人物之一,笔者也曾经对他有许多批判,所有东西,白纸黑字,历历在目。但这次西藏事件以后,他赤膊上阵,为中共充当反藏族的打手,却忽然变得非常“爱国”,不再反他一贯反对的“爱国贼”,却大反他自己提倡的“汉奸卖国贼”了。并且反过来要把那些一贯提倡“爱国”,揭露和批判中共汉奸卖国贼,包括揭露批判他这个中共安插的内奸,和他一再提倡的卖国当汉奸的那些汉奸理论,而仅仅为藏族同胞讲公道话的那些人为“汉奸卖国贼”了,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附:
郭凤:力避独运功汉奸MC徐z流极右专政
ZT秦晖
(按:像芦笛那样的汉奸伪民运“乱啃义士”及其拥趸团伙,实为支那破落户文痞以最大破坏力损害中国社会和平转型及阻碍民主宪政的匪帮)
ZT 秦晖
民主自由制度普遍发生逆转
林达的这本新作《西班牙旅行笔记》描绘的是一个四十多年前在内战中结下血海深仇的国家如何成功地由专制向宪政民主转型的故事,读来尤为令人深思。
民主自由制度普遍发生逆转
西班牙民主化的坎坷过程,给人的感觉是“极左”和“极右”都很可能导致灾难。正常的民主化道路,应该是社会民主主义(美国有时叫自由主义)和自由主义(美国有时叫保守主义)互补
从时代来看,西班牙内战前后的这段时期,也就是两次世界大战之间,是全世界范围内民主自由制度受到最严峻挑战的时期。不管东方西方,在凡尔赛体系下形成的大批民主国家这时都发生逆转,变成左派专政或右派专政。甚至原来就有民主传统的国家,像波兰,像德国的一些小邦,在中世纪就有所谓的自由选王制,所谓的城市共和、贵族民主制度,这时也发生了专制化倾向。保留下来的民主国家很少,除了美国、英国、法国和北欧一些地方,其他都垮台了。有的是左派专政,像布尔什维克;有的是右派专政,像希特勒。
这种左右派专政在今天看来有很多相似的地方。20世纪初,俄国当时的总理大臣维特伯爵就讲过,黑色百人团(即所谓的黑帮,俄国的极右翼)和红色百人团(即所谓的红帮,极左翼)
的,区别只是他们所处的阶段不同。按照维特的说法,极右派是已经堕落的专制主义者(按:譬如不断变色换装的徐SL)
从西班牙的具体情况来讲,它在1930年代的悲剧有一些偶然因素。第二共和时期特殊背景下的社会矛盾特别尖锐,既得利益阶层和社会下层的冲突特别严峻,加上当时国际背景不利于自由民主,极左的和极右的极权国家都分别在拉西班牙的左右两翼。但是从整个人类历史发展来看,造成这种现象的根本原因是寡头主义和民粹主义之间的互相反馈放大机制。其实也不光是西班牙有这种情形,拉美也是一样。寡头主义统治的时候用专制手段来掠夺大众,使正常的市场经济、正常的利益博弈无法形成。而老百姓一旦有清算他们的机会,就又做得特别极端。要避免这个过程,我觉得要既提倡一种非寡头主义的右派,也提倡一种非民粹主义的左派。
(网络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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