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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7月24日星期六

朱學淵評苏晓康:漫说中原(或可易名「謊言河洛」)

朱學淵評:五千年中原文明的精華確是「忍耐和狡黠」,或曰「不厭詐」,人貌忠厚文字甲骨的河洛汴梁竟是其發源之地;我少年時就知道其地屢放「X產風」的異彩;放完了,其人還有「餓死如歸」的精神。二十年前遇一位袁世凱的同縣鄉人,他說「土改鎮反殺了那麼多人,誰還敢搶糧?不如死得個完頭完臉的」,此話令我終身難忘。河洛人為「集中力量辦大事」捨命一個世紀,原創並實踐了「吃飯莫要錢」和「砸鍋可煉鐵」的謊言,逢迎了一個土馬克思的夢想,謀殺了四千萬條常人的性命⋯⋯往事如煙,且說近日西山南山水庫放大水,把省會的車馬人牛淹死無算。欲問:辦什麼大事都可,何必築此多水壩如劍鋒懸在腦門心上?說來,俺河南天上云少,地上人多,吾祖自古惜地似金,惜水如銀。愚查得2020年河南人口9900萬,內中1200萬進駐鄭州,為富士康打造蘋果換美元;這千萬人眾煮飯洗腳的都是水庫的水,誰敢放去?今遇5000年不遇的「天雨」,就有人罵是「人禍」,縱然美國總統也只有300年的經驗,難道就不許我再付一次「學費」⋯⋯至理說到此為止,回歸所好的「人口問題」,據2020年人口統計云,河南人口9900萬,與2010年和2000年相比略有增加,但相去不遠。這如真,應該是件大好的事情,但也應該是一個極限了,美國不會再種一棵新蘋果樹來養五千年文明的河南人了。該統計還說山東人口已10100萬,廣東更12600萬。而當初的「人口大省」四川加重慶卻只有11500萬,聽第二故鄉四川的舊友或後人說他們生活很好,這當然是「計劃生育」在四川見效,究竟「人多點好辦事」抑或「人少些好辦事」?亦不言自明了。話說到此,有人就會說「鄧小平是殺人犯,你怎敢說他好」?還有人會說「美國反對計劃生育,你怎敢反對美國」?我年輕就不怕死,只要是事實,老了就更沒有什麼不敢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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