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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27日星期五

张洵、龚小夏 | 大选深度思考:美国是否到了革命的边缘?

作者:张洵、龚小夏
整理:刘象潜
发稿:2020.11.27

Increasingly normal: Guns seen outside vote-counting centers

种种迹象已經表明,美国现在已经出现了1776年建国以来最严重的社会和政治分裂,其分裂程度已经超过了美国南北战争前期。不久前艾米·巴雷特(Amy Barrett)大法官的认证、新冠病毒的传播、弗洛伊德事件以后造成的骚乱, 比起2018年来可以说是有增无减。而且这种分裂是全方位的。 

美国南北战争双方虽然在经济上、对宪法的理解上、对奴隶制政治看法有很大的分裂,但是他们的价值观并没有真的分裂,南北双方的人都是虔诚的基督徒。 

今天我们看到到是全方位分裂。不仅在政治上分裂,在经济上、在社会生活上、在价值观层次上,全部都是分裂的。 

以前美国很多社区,工厂老板主管住在房子比较好的一边,房子比较差的一边住着工厂的工人,他们都住在同一个地方,所以他们有个共同的社区感觉。 

现在的社会分裂,表现在他们不住在同一个社区,各个阶级的人自己住在一起。 

这种现象根源是在于价值观,今天的左右两个派,左边主要是以进步主义为代表,右边主要是以保守主义、传统的英美保守主义为代表。 

无论在经济、健保、移民方面,在对待美国的传统、信仰等方面,两派都是针锋相对的,这种针锋相对,到了连美国建国的日子都要去争议的地步。 

保守派认为1776年美国独立宣言标志着美国的成立,而左派说1619年才是美国真正的建国日子,因为那一年美国开始输入黑奴,开始了奴隶制,他们认为美国这个国家是黑奴创造的,这就是所谓的1619计划,他们要改变美国建国的日子。 

许多历史学家判断,在一个国家的价值观念如此撕裂的情况下,那实际上就是有革命的前兆了。道理很简单,如果分歧是在一个双方都可以接受的界限之内,就可以通过民主程序来解决,比如选举,比如选议会代表,甚至让最高法院作最后决定。如果所有这些途径都没法解决,而同时两方面又都不肯妥协的话,那必然会通过暴力手段的方法来解决问题。关键就是一个社会有没有协商机制。 

美国社会本来的民主制度是个协商机制,社会契约精神,这个契约精神总的更反映在哪里呢?反映在选举制度上,通过选国会,特别是选总统。4年一次的大选,就让大选来决定美国的主流方向是往哪个方向走, 

这一次2020年的大选出现这个结果,显示着社会契约的机制本身出现了毛病,如果这个社会行政机制出现了毛病,那就把人们通过选举争取自己利益,争取自己权利的这样的通道封死了,这个通道被封死,暴力革命就会爆发,后果就非常可怕,这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以法国大革命为例,当初路易十六被送上断头台之后,法国血暴力内乱一直没有停止过,直到拿破伦时代。 

美国究竟有没有可能发生这种情况? 

这次选举是美国矛盾的一个集中体现,无论是谁入主白宫,它的合法性都会受怀疑,但我们要知道美国是基于什么样的立国原则,它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请看下面播放的短片: 

1775年,英国北美的十三个殖民地,发生了独立革命。其导火线是英国向殖民地征收印花税,向所有印刷品额外收税,之后要通过向英国东印度公司的茶叶免税的方式,来打击当时流行的茶叶走私。北美殖民地的人民针对英国宗主国的税收发起了大规模的抗议活动,他们的口号是没有代表权就不纳税。波士顿茶叶走私商人约翰·汉考克(John Hancock)是抗税的领袖之一。

1173年12月16日,反抗者化妆成为印第安人,将三艘东印度公司的船只上,满载的茶叶侵入查尔斯河,造成了波士顿茶党案。由于反抗活动四处兴起,英国向北美殖民地增兵。

1775年4月19日在要求独立的民兵打响了革命的第枪。1776年7月4日,各殖民地的代表聚集在费城,通过了由托马斯杰弗逊撰写的独立宣言,这几句话奠定了美国的立国的原则:“我们认为这些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生而平等,造物者赋予他们若干不可剥夺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为了保障这些权利,人类才在他们之间建立政府,而政府之正当权力,是经被治理者的同意而产生的。

经过8年的战争,1783年10月,北美殖民地的军队在乔治·华盛顿的率领下,在弗吉尼亚的约克敦击败了英国军队的主力,1783年9月英国签订巴黎合约,宗主国正式承认殖民地13个邦的独立。

1787年13个邦的代表在费城通过美国宪法,确立了美利坚合众国的三权分立的体制。第年,宪法得到各个邦投票的认可。1789年乔治华盛顿就任美国总统。从本质来说,美国革命是一场确立和保护个人自由以及生活方式、反抗专制暴政的革命,新诞生的美国是人类历史上第个大规模的现代共和国。保障个人自由以及社区高度自治,政府的权力来自宪法与以选票体现出来的民意。 

美国的基本价值观念就是保守。基于这个观念,美国不可能发生法国式大革命,就象我们在片子里看到的,美国革命是保卫个人自由,从保卫个人自由到保卫家庭,保卫社区。这是一种非常保守的观念,而且不是进攻性的。他不去侵略别人,不去管别人,说你别管我的生活,我自己管我的生活。 

保守价值观是主张自由的,古典自由派叫Libertarian,现在自由派(Liberal)的作为其实是大政府派,更像社会主义者。 

英美以前的保守主义有很多元素,它的价值观强调个人自由,个人权利,坚持小政府,还有自由经济,自由市场,法律秩序。美国传统意义上的左派右派,都共同坚持这种价值观。 

有一本很好的参考书,就是法国作家托克维尔(Alexis de Tocqueville),他在探讨了西方社会中民主、平等与自由之间的关系,并检视了平等观念的崛起在个人与社会之间产生的摩擦之后,写下《民主在美国(Democracy in America)》一书,书中以他游历美国的经验,从古典自由主义的思想传统出发,探索美国的民主制度及其根源,这本书成为早期社会学的重要著作之一。 

Democracy in America by Alexis de Tocqueville: 9780451531605 |  PenguinRandomHouse.com: Books

美国式民主社会,在托克维尔看来,就像是一个小村庄、小城镇的高度自治社会,这种自治跟欧洲的王权传统不一样。法国是中央集权,巴黎的权力是非常大的,作为首都,它的统治权力向全国各地方下达。但在美国,州政府很大程度管不了地方政府以下的经济社会发展,而在个人自由方面,像信仰自由、言论自由也是得到了非常高度的保证的。所以当时托克维尔笔下的美国民主,有一个参照物,那就是法国式的社会和欧洲大陆式的社会。 

美国没有中央政府,因为联邦政府和州政府是平级的,不能说谁是中央、谁是地方政府,只有联邦。中央政府和联邦政府的根本的区别是,联邦就是当时美国立国的一个联邦,联邦政府只有两个权利,一个是外交权,一个是军事权。 

美国政府由立法、行政、司法三权分立而构成,其实美国的分权还有一个概念:联邦与地方。就说州政府跟地方政府有很大区别的,一个县跟另一个县的税收制度都有差别。一件简单的例子就是美国汽车加油站,经常可以看到只有几条街之隔,油价差很大。为什么呢?因为油税是单一的县税,加油站在不同的县份。 

美国的分权是非常彻底的,州的法律分权分到地方,但县政府是管不了学区的,学区独自为政。美国这个彻底分权,就是把权利尽量下放,放到人民可以监督的地步。 

关于法国大革命,我们可以看看这个短片:

1789选举,美国诞生了第一位总统华盛顿。同一年法国发生了震动世界的大革命。 

革命前的法国,王室和贵族生活穷奢,贵族教士,平民之间等级森严。为使平民在社会生活中有更多的发言权,法国的思想启蒙时代也早已开始,人们对自己的权利越来越具有清晰的意识,与此同时法国下层民众的贫困也令很多人绝望,特别是1788年的自然灾害,造成面包价格高涨,大批平民涌入城市,特别是首都巴黎。 

1789年春天,法国经过普选产生了有1201名代表的三级会议。在6月份第3等级的代表自行宣布成立国民议会。国家到了革命的边缘,巴黎开始频繁出现市民武装骚动。7月14日暴动的市民攻占了被认为是专制象征的巴士底监狱,革命正式爆发。暴动市民将监狱长斩首,国王被迫做出让步,将大量的权利交给国民议会。8月26日国民议会推出了《人权宣言》。 

但是法国革命的进程,受到了激进思想的控制。1789年11月,国民议会宣布将教会的财产交给国家主持,后来又废除天主教修道院,甚至将教师变成国家雇员。在保守的农村地区引起了相当负面的反弹。路易十六在1791年试图出逃却遭到逮捕。1792年9月22日,君主制终结。法兰西第一共和国成立。1793年1月21日国民议会判处国王死刑,后来皇后玛丽安东内特亦被处死。1793年,出现了由罗伯斯庇尔(Maximilien François Marie Isidore de Robespierre)为首的“雅各宾专政(Reign of the Jacobins)”,大批保皇党以及不同政见的革命参与者被处死。最后在1794年7月,罗伯斯比尔本人也被他的政治对手送上了断头台。在雅各宾恐怖统治期间,被杀害的人超过了4万名。 

法国最后出现了1799年的政变,强人拿破仑取得了政权。在他称帝之后的一个世纪中,法国经常处于革命、专制、再革命、再专制的怪圈中。法国大革命对欧洲以至世界的未来产生了巨大的影响。20世纪的共产党革命在很大程度上继承了法国革命的传统,不断地以残暴的专制手段进行革命与再革命。这也就是思想家汉娜·阿伦特(Hannah Arendt)将列宁称作法国大革命继承者的原因。 

法国大革命其实只是一个开端,事实上,欧洲许多国家也陷入这个怪圈。德国出现了国家社会主义,俄国直接出现了共产主义。其根本原因就是工业革命以后,启蒙运动导致价值观的分裂,工业革命导致阶级的分裂。这种新的阶级新的价值观,造成了我们中国以前常用的一句话:“继续革命”,停下来就不行,法国革命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这种革命的特点,就是不断的吞噬自己的子女,他先吞噬了支持你的人,然后就开吞噬你自己的人,直到到最后,把所有人都吞噬掉,像是一个大绞肉机。 

在这种革命的过程中,如果遇到一些契机,像毛泽东死亡,斯大林死亡,罗伯斯庇尔被送上断头台等等,可以赢回下一个开明一点的专制者,但是这种历史的怪圈又会从头开始。 

雨果(Victor Hugo)的历史小说《九三年》对这段历史有很详尽的描写。 

放眼世界,这种历史的怪圈,除了美国和英国之外,在许多国家都发生过。 

为什么呢,原因是美国和英国的革命是“保守主义”革命。 

激进主义革命和保守主义革的根本区别,就是激进主义革命要不断的革命,它本身的意识形态就是“旧的就是坏的,一切要推翻,要重来。”也需要一个政府能重来,无政府主义是不可行。 

英国也经历过这个怪圈,1640年英国革命开始,1649年1月30日,英王查理一世被依“叛国者”的罪名公开斩首,克伦威尔(Oliver Cromwell)顺势创建了英吉利共和国。处死国王不但震惊全英,也震惊欧陆,引起各种批评。1658年克伦威尔死后,其子无能又无气魄控制军队,1660年在英国迎回了查理一世的长子复辟,是为查理二世。 

查理二世复辟以后,英国没有走进再革命的怪圈,而是走上了议会宪政道路,整个权力就落到了英国的国会上,特别是下议院。这一条道路 ,是经过了这一场革命之后,开始着重个人权利,整个十九世纪英国的发展,是一个个人权利大发展的时候。 

美国继承了英国这个传统,美国革命应该说比英国的改革更早走一步,美国革命是非常保守的,不同于法国革命这样激进。 

英国的改革是基于扩大人民权利的传统,国家抽出一部分税收来保证穷人福利,从而缓解国内的社会矛盾。 

美国之所以能出现一个到现在为止都非常先进的宪法,它的共和民主制是从英国的基础上,再进行更高层次的一个升华。 

尽管可以说大英帝国是殖民主义,但它把英国式的法律带进了很多国家和地方。 

当一个地方社会需要快速的政治经济变革的时候,必须有一个非常稳定的秤砣,这个称社会的秤砣,就是它的价值观念。当时的法国就是一边发生了大规模的政治变革,社会第三等级兴起,但同时它的道德观念也在急速改变。 

美国没有价值观的撕裂。南北战争死了62万人,是非常严重,但南方人和北方人并没有那种根本性的价值观上的区别,他们都是非常虔诚的教徒。所以战后能迅速地进行全社会的和解的和复苏。 

可是今天就不一样,进步主义之争,是根本的价值观的区别,进步主义它有一个错误观点。把先思想解放,也就是放弃美国的传统,才会迎来繁荣昌盛。 

以下是几位总统、首相在价值观上做的一些讲话: 

艾森豪威尔:共产主义,按照他们领䄂自己的说法,是具有全球性的控制与一致性,从本质来讲,它是一切形式民族主义的完全对面和敌人。这是非常有害的,它致力于彻底摧毁基督教世界、佛教世界、回教世界,以及其他所有宗教文化社会的宗教、政府、体制和传统。 

共产主义的统治者还提议,实施一个来自共产共主义总部全新的思维和控制系统,他们认为几位理论家和统治者,知道全世界人需要什么,同时他们执着地将所有人带向那个世界。 

约翰·肯尼迪:有一点很明确,我们不可低估共产主义势力,无论在古巴或者任何其他地方。警察国家的优势,在于他们採用大规模恐吓与逮捕,防止自由的反对意见的传播。如果你希望那些邪恶的暴君最终垮台的话,就不可忽视这点。如果在经济,政治,科技,以及军事在內的各个方面,自由世界的自我约束不能胜过专制拳头下的铁幕高压,自由消失的风险就会继续增加。 

玛格丽特·撒切尔夫人:美国宪法要保护的核心,就是我们所说的自由社会,另一条路径只允许在经济,政治方面存在一种观点。几乎所有的都是由国家拥有或者控制,包括媒体和思想,包括自由讨论等等,其实自由讨论是不存在的。 

罗纳德·里根:戈尔巴乔夫总书记,如果你寻求和平,如果你寻求苏联知东欧的繁荣,如果你寻求自由解放,请到这个(勃兰登堡)门来,戈尔巴乔夫先生,打开这扇门! 戈尔巴乔夫先生,拆掉这堵墙!(柏林墙)! 

美国出现了全球化浪潮以后,使得美国的上层很多人,不把自己国家当国家。他们在全世界做生意,特别是华尔街和高科技,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把美国的工作岗位给移到工资便宜的第三世界,特别移到中国这样的工资低的专制国家。几十年过去之后,很多人把那些地方当做自己的国家。这样的后果造成富人越富穷人越穷,穷人很多工作都没了,尤其是蓝领工人,工业全搬走了。制药业,钢铁业机械业等等通通搬到了国外去了。 

大批蓝领工人失去了工作,虽然美国是个比较富裕的国家,他们可以靠福利生活,但是他们尊严被剥夺了。这种情况造成了美国的上下层的分裂非常严重。这种分裂,一边是全球化受害者,另一边就是全球化受益者。 

跨国资本是全球化受益者之一,它通过在廉价劳动力,低人权的地方,生产的廉价产品来冲击美国市场,造成美国的企业倒闭和工薪阶层大规模失业。 

科技精英也全球化的受益者,他们通过美国的教育体系,掌握了优于全世界任何地方知识和技能,然后他们在美国的政府资助他们得取得的科研成果,取得科研成果。在美国得到相应的报酬,这就好比说你卖一种药,你把成本已经收回来了,之后,又用比较低廉的价格,出口世界各地,增加边际效益。 

这些跨国公司在这个过程中,很容易受到极权政体的影响,失去了本来的价值观念,也给极权政府渗透美国制造了机会。 

反过来说,那些全球化受害者,那些传统产业的一些工薪阶层,他们是中产阶级,他首先失业了。对于很多传统男性,他就失去了尊严,失去尊严以后吸毒。不但如此,在舆论和教育界呢,又把美国这种传统被认为是一种族主义和偏见,一种仇外的偏见。甚至把他形容为“白垃圾”,他们被称为“无负担有选票”。他们每人有一张选票,他们没有发言权。没有地方说话,但是他们有选举票,用选票来说话。 

现在看一段川普总统的讲话: 

在2016年的大选中共和党候选人唐纳德·川普宣布,他代表的是美国下层那些被遗忘的人。那些被遗忘的人不再会被遗忘,能通过他来发出自己的声音。  

每天早上醒來,我都立志要为遍布在全美各地的被忽视、被无视和被抛弃的人民带來更美好的生活,我走访过那些失业的工厂工人,以及那些因可怕的、不公平的贸易行为而破败的社区。他们是我们这个国家里被遗忘的男人女人。虽然他们已经被遗忘了,但不会被遗忘太久。这些人努力工作,但他们的声音已经不再被听到。我就是你们的声音!” 

2020年总统大选,充分表现出不同阶层、不同价值观的撕裂。非常明显,这两个候选人完全代表完全两种不同的价值观,也看到了一个大面积系统性的舞㢢,很多证据说明2020大选,结果还是一团不清楚的迷雾。 

大选走到现在,是否意味着美国最终会走入像法国革命这样的一个怪圈?这种现象十分令人担忧,法国当时就是说第三等级得不到权利,下层人民觉得没有出路,以致形成了一次一次的革命。 

美国传统不是这样的,美国的传统,是使每个人都可以拥有一个美国梦,但是现在像2016年一样,很多蓝领阶层已经觉得没有出路了,同时也没有话语权。以前还可以用选票说话,但是如果现在连选票也没有了,他们更没有出路了。 

美国政府的合法性是靠两件两样东西,一样是宪法,一样是选票,就是人民有一个自己选举的政府。而宪法是我们传统基础维护下来的,如果人民觉得自己手里没有了选票,没有出路,没有话语权,而且失去了尊严,失去了生活的保障,他们会做什么呢?这就是非常令人担心的。

这是陷入法国革命怪圈的第一步,这一步能不能挽回,就要看美国的法治能不能在这一次选举中,起码给一个大家都能够接受的,选举是否公平公正的结果。 

美国的受害民众,他们最后拥有的只有选举权。这种系统性作弊,实际上就是剥夺了他们的选举权。这是非常可怕的事情。很多人都在说,如果我们没有选举权了,唯一只有的就是枪。虽然左派要立法限制枪支,枪支在大城市基本上被限制了,但是非法枪支限制不住,所以枪击案,基本上是发生在这些限制枪支的城市。 

美国的普通工薪阶层所在的小镇地区,很多人是有枪的。以后会出现什么样的举动呢?很难预测,因为这是没有先例的。但是有一点是清楚的,要是有一个群体无法忍受而要反抗,而他用和平方式反抗没有效果,有人用集体作弊的方式来剥夺他的选举权的话,这些人就可能变成美国俗語所说的“屋子里的大象”,对社会的破坏性是不可想象的。 

现在司法程序在进行,但是如果最后结果是他们的选举权利被剥夺,那么他必然会使用暴力。 

对于美国精英阶层,现在是考验他们的智力,考验他们的爱国主义精神的时候了。他们是否还把这个国家当作自己的国家?但是现在还看不到答案。 

川普2016年当选以来,左派民主党,媒体等等做的事情,他们一直是在违法但没有受到惩处。 

希拉里把有3万件邮件的电脑硬盘、手机砸碎,“黑命贵”、“安提法”大规模暴动烧抢,这种公然的藐视司法的行为,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法律规定的是一种公平选举,基础是宪法和选举法,联邦选举法上明确的写着,容许双方的监察工作人员在旁边观察的。民主党剥夺了他们(共和党监督者)的权利已经是所有人都承认的事实,这种事实本身就是违宪的。如果是违宪的,这样的选票基本是无效的,这是一个非常清楚事实,但现在看有些法官怎么判呢? 

如果他们不能按照美国的宪法来判,这些上层精英继续统治美国的合法性,就会受到根本性的质疑,我们合法的选民当然要夺回这个合法性,到最后,这个合法性是不是能够得承认。我们只能说上帝保佑美国。 

这次的选举绝对不是只关于是选川普还是选拜登,选共和党还是选民主党,而是关乎到美国的宪法,关乎到还能不能进一步继续维持美国的法律秩序,自由和个人权利。 

上帝保佑美国! 

——《北美保守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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