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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4月16日星期一

张立军:哪有真反美的人?


许多人都说中美是死敌,还说中国人长期以来被忽悠、被鼓动、被欺骗着反美仇日,可是我活了这把年纪,接触过的所有人没有一个是真反美的。偶尔遇到几个台上照稿反美、台下口炮反美的,只要攀谈几句下来,很快就能露出崇拜美国、向往美国、信任美国的本相。
按理说这里的冒号们应该是反美的,给大家的印象似乎也确实这样。但通过几次跟各级冒号的聊天,发现完全不是那回事,这帮丫挺的要么孩子在美国,逢人便吹那里汽油多便宜,老外对人多友善,那里科技和经济多发达,环境风景多美妙等等;要么一提起美国就跟狼似的两眼冒蓝光,即便嘴里是骂美国的内容,也透着敬佩和服气。
有一次跟一个冒号朋友聊天,说起他在美国留学的女儿,丫牛皮哄哄,说单位那些大冒号的孩子们也都在美国呢,结果照样不务正业混不下去,灰溜溜回来吃老爹,"咱闺女争气,在那儿挺吃得开"。靠,这才知道冒号们的孩子都在敌占区混呢。
我说那你们还天天骂美国?朋友说这你就不懂了吧,一是骂美国保险,二是人家美国也不怕骂。反正也骂不倒它,索性敞开骂它成全咱们的事业,多弄点钱给孩子挑费,何乐而不为?
后来挨个打听,果然所有够级别的冒号子女不是在美国,就是在美国的盟友加、英、澳那里,很多冒号安全着陆退休之后都过去跟儿女会师,享受天伦之乐去了。
前几年出过一些《拆拿不高兴》、《货币战争》、《民主胡同》之类的揭批美帝阴谋的书,民间流传的反美文章都是这些人写的,给小粉红无脑汉们打鸡血的也是这帮人。按说写这些书的作者们是最反美的吧,可一打听才知道,猴吃麻花——满拧。
《民主胡同》的作者司马南大名鼎鼎,就不用多介绍了,据说他如今在美利坚玩得很嗨。且说《中国不高兴》的作者宋晓军。这本书宣扬民族主义、反美、反日、反西方,一度成为各大城市新华书店"弘扬爱国主义精神"的畅销书。但是,就在该书出版几个月后,因写作此书而名利双收,并常在央视指点江山的"爱国英雄"宋晓军,却以此书的巨额版税给老婆孩子办理了美国绿卡,从一个"世界上最好的制度、人民过着最幸福的生活、人权记录最好"的国家公民,变成了一个最没有人权、最罪恶的制度、人民的幸福指数最差的国家的公民。该书的总策划张小波,也随后移民加拿大,并购置豪车豪宅,钱当然都是用这本书从粉红小猪那里骗来的。
也有坚定不移的,比如鱼公公,虽然也从粉红小猪那里骗了不少钱,但他却注定反美到底了。倒不是他真的仇恨美国,而是一步棋走错,再无回头路,陷得太深就万劫不复了。据说美帝最近出台政策,签证前要查对方5年内的网络言论记录,以鱼公公的知名度和网文记录,甭说去美国了,去特么朝鲜都得直接送到煤窑。所以干脆横下一条心,让葡萄酸到底吧,直到失宠为止。
粉红小猪和城乡无脑汉们真傻吗?告诉你,《易经》、《三十六计》、《孙子兵法》的祖国里没有真傻的人,个顶个恨不得从特么开裆裤时代就懂得明哲保身、韬光养晦。网上有过一个视频,一个小二掰模样的青年被问到对911的看法,他说"当然高兴,因为美国是霸权嘛",接着问他将来打算干什么,这小二掰来了精神,说"当然是去美国,最好能不回来就不回来"。看看,谁说反美的粉红小猪们都是脑残?这就是中国智慧。
克林顿来北大演讲时,女生马楠当面痛斥美国的人权状况恶劣,然后她给克林顿上了一课:"我不认为个人的自由会与集体自由抵触。所谓真正的自由,应该是人民有权自行选择他们想要的生活和发展方式。只有那些真正尊重他人自由的人,才能了解自由的真谛。"
你说她傻?错!她的行为证明她真的"了解自由的真谛",两年后,她踏上了人权状况最恶劣的美国,然后干脆嫁给了一个蓝眼睛、白皮肤的美国人,还生了一个美国籍的儿子。归化入籍时她宣誓的内容是:我宣誓:我完全彻底断绝并彻底放弃对我迄今为止所隶属或作为其公民的任何外国王子、当权者、国家或君主的效忠和忠诚;我将支持和捍卫美利坚合众国宪法和法律,反对国内外一切敌人;我将信念坚定,忠诚不渝;我将根据法律要求为美国拿起武器……帮助我吧,上帝!
你以为那些围堵肯德基的人是纯傻掰?别逗了,他们都以拥有一只ZIPPO打火机为荣,都以坐过一次凯迪拉克为傲,都以自己亲戚家谁谁的孩子在美国为吹牛皮的资本。
二代们反美?不是有一个号召二次抗美援金的纯二代被曝出家属在美国吗?不久前有一个红片上映,与那部红片故事有关的几个二代特意从美国飞回来包场观看,然后一通忆苦思甜,之后乘机返美。
都说屁股决定脑袋,其实屁股决定嘴巴才对,不要说《易经》、《三十六计》底子的拆拿人,那些以 Boom为乐的中东人士又怎么样?宁肯游过地中海,也要离开先知生活过的土地,千万里我追寻着你——欧美。
哪有真反美的人?我一个都没见到过,上述各类人等真到了美国是什么样,是另一个问题,反正没有不把美国当成这个星球上最理想的国度的。那些口头上反美的人,要么是根本没有指望的葡萄酸,要么是靠反美谋利的老鸡贼,要么是用反美打鸡血的大忽悠。他们那么一说,咱们这么一听,尔虞我诈双人猾,而已。


—— 太初的初
tai--c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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