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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9月16日星期四

苦胆:白眉老人的居心

友人传来一篇网文,说是让我“见识见识何谓超常的无耻、下流”。此文题目叫《大纪元评论员——苦胆为什么如此攻击李敖?》,发表于2010910日《文报论坛》,作者署名:白眉老人。我一看,险些儿笑出声来:我什么时候成了“大纪元评论员”?

该文针对我的《“第八红”》而来: 97日,大纪元发表了署名叫做苦胆的文章。因为有一位台湾作家、学者李敖参观了世博会,受到了大陆盛情接待。李敖是台湾的一位名人,大陆接待了他本在情理之中,可是被苦胆说成是花名为‘第八红’的妓女。” 
    
白眉老人在题目上就开宗明义地标明苦胆是“大纪元评论员”,这实在是抬举我了。大纪元是一家富有正义感和历史担当的媒体,而本人则是中国大陆一个不依附任何传媒的精神上独立的自由写作者。笔者凭良知写作,对社会发言,曾在国内外多家传媒发表文章,大纪元只是其中的一家。我给大纪元传过首发稿,也给新世纪、阿波罗、看中国、世界之门、自由圣火等媒体传过首发稿,而这篇被白眉老人选作攻击目标的《“第八红”》,恰恰是96由新世纪首发,次日(97日)才由大纪元发表的。一家媒体的评论员怎么可能把自己新写的评论先给别家首发,改天才自家用,这不是太不可思议了吗?我像一个大纪元评论员吗?记得往日那些中共文痞们发起论战,总是先占领意识形态制高点,将对方划入“敌对势力”,政治上先给你定性,然后再狠批,批不倒,骂也要骂倒你,整也要整倒你。这个白眉老人明知大纪元在中共眼里意味着什么,却还居心险恶地在题目上先给对方归类,随即再打乱棍,以期先胜一筹。然而,这一招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已经不灵了。互联网时代,网上有无数双雪亮的眼睛盯着,事实和真相比什么都有力量。你白眉老人认定苦胆是“大纪元评论员”,为什么不拿出证据来?难道你是靠造谣、诬陷吃饭的吗?

白眉老人一口咬定李敖“被苦胆说成是花名为‘第八红’的妓女”,你根据什么下这样的论断?看一看我的原话吧:“‘第八红’,什么意思?这不是旧时哪个戏曲演员的艺名,也不是哪个妓女的花名,这是台湾作家、学者李敖在上海世博会上新得的雅号,说得粗俗一点就是‘诨名’。”我说得明明白白:这“第八红”不是艺名,也不是花名,而是李敖新得的雅号,即“诨名”。这“诨名”源自上海世博会中国馆馆长说李敖是“中国馆的第八红”一言。怎么到了白眉老人嘴里就变成苦胆把李敖“说成是花名为‘第八红’的妓女”了呢?通篇查找一下,我哪里有这个说法?眉毛白了,眼睛该不会瞎吧!我的文章,白纸黑字搁在那儿,才几天工夫,这个白眉老人就敢颠倒黑白,歪曲事实,混淆视听,那末邪党篡改历史如家常便饭也就毫不足怪了。

白眉老人进而诬指:“大纪元是一个自称为信仰团体的常人媒体。这个信仰团体一向标榜自己不政治,也就是说这个信仰团体里养的全是只念经的‘和尚’。可是笔者从这家媒体的文章看,这个苦胆是个花‘和尚’,他对妓院的情况不但熟门熟路,而且他的荷尔蒙特别旺,他不管是男是女只要被人冠于红字的,就认定他或她就是妓女。李敖算是倒了八子的楣碰上了他,遭到了他的意淫。”(原文如此——苦胆注)这是一段令人作呕而又文理不通的文字。既然是指责“这个信仰团体一向标榜自己不政治”,接下去就应该讲讲这个信仰团体如何与政治有关,可他却扯到了“和尚”、“妓女”头上。这既是对这个信仰团体的污蔑,也是对我苦胆的污蔑。自然,我还不够做“和尚”的条件,要说做“花和尚”,更是没有这份艳福。至于讲到“他不管是男是女只要被人冠于红字的,就认定他或她就是妓女”,请问,我的文章中有过这样的指认吗?你是在旁敲侧击地谈自己的心得体会吧?倘若不是色中饿鬼,何至于产生这般莫名其妙的联想,何至于不分场合地以意淫自娱?一个把钙片当伟哥的人,“他的荷尔蒙特别旺”是题中应有之义。

断章取义的文风,本已为人所不齿,而白眉老人这种捏造事实、无中生有的行径,更是等而下之。大纪元让世人认识了真实的中国,中共及其御用文人乃至喽啰对此既害怕,又恼恨,一有机会就要不择手段地横加抹黑。《“第八红”》只不过表达了对李敖观世博的看法,白眉老人竟也像被刨了祖坟一样暴跳如雷,并且将本人文章与“大纪元评论员”联系在一起,进行诽谤中伤。笔者写的包括《“第八红”》在内的一系列文章,想必是刺痛了权贵集团中某些人的神经,或者是踩着了白眉之流的尾巴。不然,怎么会气急败坏地扑将过来,连起码的争论规则都不顾了。

大纪元是大纪元,苦胆是苦胆,将两者移花接木,弄出“大纪元评论员——苦胆”,手段的卑鄙证明了目的的卑鄙。白眉老人《大纪元评论员——苦胆为什么如此攻击李敖?》最后一段说:“就是因为李敖在参观了世博会以后发表了发自内心的感慨。惹得这个不政治的信仰团体心里十分恼火,这个团体的一声令下,它的这个常人媒体豢养文人就出来咬人。说他看李敖,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落魄的犬儒。但是在笔者看来那个苦胆确是一只真实的落魄犬儒。我说中国举办的世博确实是好、壮、美,这是世界已经公认的抹不掉的事实!只要你是一个真正的中国人,而不是一只为西方反华势力充当走狗的人都会由衷地赞美中国世博!苦惜苦胆他不是,他恰恰是一只西方反华势力的乏走狗! ”(原文如此——苦胆注)都什么年代了,还在鹦鹉学舌地模仿“文革”大批判,模仿鲁迅骂梁实秋的口气,这个白眉老人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世界公认过中国的世博会是“好、壮、美”了吗?你的世界是什么世界?按照白眉老人的逻辑,凡是中国人,谁对李敖、对世博、对党国表示不满,谁就是“西方反华势力的乏走狗”。以此推理,那“乏走狗”所占中国人口的比例,将反衬出独裁统治者及其爪牙只是“一小撮”,这个 “中华人民共和国”岂非成了“中华狗民共和国”?告诉你吧:当今世界,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华势力”,而只有“反共势力”—世界各国对中国、对中国人民是友好的,他们反对的只是罪恶累累的中国共产党。这个浅显的道理,许多受蒙骗者日后终究会明白,而有些脑残者和死心塌地的追随者,一直到做了陪葬品都不可能明白。你的主子已来日无多,你还在孜孜不倦地效忠邀宠,奴性可嘉啊!一个自称“老人”的人(不论是真老还是假老),提着狗屁不通的文稿前去打击为极权制度所不容的异己,我不知是应该可怜你呢,还是替你脸红?论才没才,讲德缺德,做一个及格的写作者,你这辈子恐怕是没有指望了,犬儒(毕竟有一个儒字)于你而言也是一种奢望,可这并不妨碍你成为一个称职的帮凶或奴才——社会现实中未见“这个团体的一声令下,它的这个常人媒体豢养文人就出来咬人”,倒是存在这个政党还没来得及下令,乞求豢养或正被豢养的“文人”就手忙脚乱地扑咬上来的事实。

这篇理歪气壮的《大纪元评论员——苦胆为什么如此攻击李敖?》,今天发现已经删除。删了,就能删掉白眉老人的劣迹吗?扫描一下这两年他炮制的部分网文的目录吧:

《从法轮功的表现可以认定它是什么?》
《贾甲又现身说胡话了》
过渡政府法轮功等反共势力充当反华工具的证据》
《令人讨厌的三退电话》
《奥巴马会晤达赖的可能性及其后果》
《邪功与民运的关系能撇得清吗?》
《阿波罗的文章<震惊!北京这次大爆发的甲流感内幕>是别有用心的》
《支持热比娅就是支持分裂祖国》
《请鉴别这个信仰团体是不是邪教!》
《“追查国际”的<证词>原来是这样的不可信!》
《“神韵晚会”演出是传统文化吗?》
……

够了,一个专门与民主、自由、人权为敌的丑恶灵魂,已呼之欲出。你以为化名“白眉老人”,就会给人留下慈眉善目的印象,殊不知,你用一篇篇有的放矢(屎)的文章,已然真实地勾勒出自己的狰狞面目。虽然所列题目之中有的文章也已删除,但仅仅从标题的字里行间,就能看出白眉老人对法轮功、民运人士、维权人士、西方社会的刻骨仇恨。大家说说,这个家伙究竟是什么货色。共产党政权之所以能硬撑到今日,白眉老人之流正是其“和谐社会”架构的一部分。

现在,该“返回主页”了。我不管你是爱国愤青,还是爱党愤老;不管你是白眉老人,还是红皮小人,你不能诬陷了别人就拔脚开溜,你必须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凭什么咬定我是“大纪元评论员”(在当局疯狂打压的今天,你以为给人扣上这样一顶帽子,就能起阻吓作用,错了。对于你的诬陷,我并不惧怕,甚至感到有点光荣)?还有,我在《“第八红”》中的哪一处把李敖“说成是花名为‘第八红’的妓女”?请你拿出事实,拿出证据来。如果拿不出,那就坐实了你是彻头彻尾的流氓、无赖。另外,顺便给你提个醒:凡是写涉及指控指认内容的文字,不单要提供事实依据,还要将对方的文章附录于后,不能藏东掖西,鬼鬼祟祟的。这是教养,更是常识。

尽管白眉老人骂我是“西方反华势力的乏走狗”,但我不会骂他是“中共邪党的乏走狗”,否则,那将是对狗狗们的亵渎。

附录一

“第八红”
作者:苦胆

“第八红”,什么意思?这不是旧时哪个戏曲演员的艺名,也不是哪个妓女的花名,这是台湾作家、学者李敖在上海世博会上新得的雅号,说得粗俗一点就是“诨名”。

2010年上海世博会展期已过大半。为充填人数,使之达到预定的指标,当局继续动用行政手段,让各省、市的在职在编人员以公费旅游的形式,分期分批地赴沪应景。而面对发送上门的世博会参观券,有些见过世面的上海市民还懒得一顾。哪知远在海峡彼岸的李敖,却“一直对世博表示关注”。李敖因尝过20059月“神州文化之旅”的甜头,这一回又在凤凰卫视董事局主席、行政总裁刘长乐的促成下,携全家踏上了“世博之旅”。

827上午,在世博园区分别参观了上海馆、浙江馆、黑龙江馆,李敖用“好、壮、美”三个形容词作为对三个馆的评价。然后,李敖来到了他“最想看的中国馆”。听完中国馆馆长对中国馆七种红色的介绍,李敖指指自己身上的红色夹克衫问道,我这属于哪一种红?馆长笑答他是“中国馆的第八红”。登上该馆楼顶观景平台,俯瞰申城全景,李敖感慨道:“美国的大峡谷赶不上这里。”逗留台湾馆的时候,他以坚定的语气告诉记者:“爱台湾,就是要承认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据中国新闻网、人民网等媒体报道)。

这些奉承话,即或出自一个马屁精之口,也叫人肉麻;这些“讲政治”的赤色话语,即或出自一个亲共分子之口,也似觉露骨。这位“李大师”的高论,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落魄犬儒的谀辞。

这个“第八红”,已由敬业的国内记者作了报道。尽管李敖声称,逛世博只是一个幌子,实质是带夫人和儿女来一趟合家旅游的“铿锵四人行”(应该还包括送儿子到北大读书,看古画、古籍图书,发布《李敖大全集》修订版在大陆出版发行的消息),但他在世博会上的表现,并不像是敷衍,委实当得起“中国馆的第八红”,甚至是“中国的第X红”。

这么些年,他在台湾的文章、讲话和他在凤凰卫视的一档档节目,充分表明这个李敖从未停顿过向红色中国靠拢的脚步。定时穿上那件显示“老来俏”的红色夹克,不时发表一通媚共的红色言论,由表及里,此公确实有点老来“红”的意味了。一个人到了古稀之年,要是能有枫叶一般的红色,倒也不失为一道“红树醉秋色”之风景,倘若还追逐血旗上的红色,那就连旁观者看着都心里发毛了。

不拘是“第八红”,还是“第九红”,反正,一只变了种的海蟹,正随着红朝指挥棒的舞动,亦步亦趋地向着大河蟹聚集的地方爬行,并适时掀一点小小的风浪。此蟹对于蟹魁的意图,不单领会,而且主动配合。如其还嫌不够红,那末只有等到与一帮河蟹串在一块,被撂进社会变革的大锅里煮的那一天了。届时,想不红个透都难。

刊于201097日大纪元

附录二

大纪元评论员——苦胆为什么如此攻击李敖? 

作者:白眉老人
 
97日,大纪元发表了署名叫做苦胆的文章。因为有一位台湾作家、学者李敖参观了世博会,受到了大陆盛情接待。李敖是台湾的一位名人,大陆接待了他本在情理之中,可是被苦胆说成是花名为“第八红”的妓女。这是为了什么?笔者因好奇看了大纪元的这篇文章。 大纪元是一个自称为信仰团体的常人媒体。这个信仰团体一向标榜自己不政治,也就是说这个信仰团体里养的全是只念经的“和尚”。可是笔者从这家媒体的文章看,这个苦胆是个花“和尚”,他对妓院的情况不但熟门熟路,而且他的荷尔蒙特别旺,他不管是男是女只要被人冠于红字的,就认定他或她就是妓女。李敖算是倒了八子的楣碰上了他,遭到了他的意淫。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2010年上海世博会展期已过大半,李敖在凤凰卫视董事局主席、行政总裁刘长乐的促成下,携全家踏上了“世博之旅”。827日上午,在世博园区分别参观了上海馆、浙江馆、黑龙江馆,李敖用“好、壮、美”三个形容词作为对三个馆的评价。然后,李敖来到了他最想看的中国馆。听完中国馆馆长对中国馆七种红色的介绍,李敖指指自己身上的红色夹克衫问道,我这属于哪一种红?馆长笑答他是“中国馆的第八红”。登上该馆楼顶观景平台,俯瞰申城全景,李敖感慨道:“美国的大峡谷赶不上这里。”逗留台湾馆的时候,他以坚定的语气告诉记者:“爱台湾,就是要承认台湾是中国的一部份”。就是因为李敖在参观了世博会以后发表了发自内心的感慨。惹得这个不政治的信仰团体心里十分恼火,这个团体的一声令下,它的这个常人媒体豢养文人就出来咬人。说他看李敖,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落魄的犬儒。但是在笔者看来那个苦胆确是一只真实的落魄犬儒。我说中国举办的世博确实是好、壮、美,这是世界已经公认的抹不掉的事实!只要你是一个真正的中国人,而不是一只为西方反华势力充当走狗的人都会由衷地赞美中国世博!苦惜苦胆他不是,他恰恰是一只西方反华势力的乏走狗!
原载2010910日文报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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