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1月27日星期二

沉雁:一群伪君子围殴一个真小人


一群伪君子围殴一个真小人

|沉雁

 

基因编辑婴儿的横空出世,网民为之炸开了锅,都觉得不可思议不可理喻。122名中国科学家联名发出谴责信,信中措辞为"只能用疯狂形容",刷屏指责最多的是"不负责任"和"违背伦理"。然而,我却没有一丝惊讶(且看下图),似乎这一切都是我预料中的事,只不过来得有点突然而已。

我真的对贺建奎的基因编辑婴儿没有诧异,就像每次出现火烧公交和血屠幼儿园一样的没有诧异。原因就在于我昨天晚上写的一首小诗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当该行的都不行时,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不该行的就是一路畅行。贺建奎的基因编辑婴儿仅仅是不该行的首次出现而已,所以才引起大家的不适。其实,这与第一次出现地沟油、毒奶粉和毒疫苗一个道理,第一次终归会有不适反应的。

有人担心基因编辑婴儿被贺建奎当做了小白鼠。呵呵,其实这种担心是多余的,严格说是奢侈的担心。无论是否经过基因编辑,谁生下来本就是小白鼠,先给贺建奎当一次小白鼠,怎么又不行?贺建奎的基因编辑是针对生理上的HIV,即便脱靶也只不过最多身残而已。对于一个人的一生来说,真正危害最大的不是生理上的基因编辑,而是大脑的基因编辑。大脑基因编辑一旦脱靶,一生脑残无疑。

我们先看一张图片。

这就叫大脑编辑,无论有没有这种壮观的编辑形式,贺建奎和指责贺建奎的人们,谁的大脑没有被如此这般编辑过?这种批量编辑的脑编儿就成了巨婴,一旦进入社会,就是像贺建奎这种,深跪功与名。

如果贺建奎之流不是深跪功与名,你说他还会干这般无耻的事吗?他自己在基因编辑研讨会上振振有词,"基因编辑的脱靶效应一直没解决,一切用于人胚胎的基因编辑技术都是不负责任的"。听听,他不是不知道利害攸关,但为什么他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而自食其言呢?这就是深跪功与名惹的祸。

我看见百名科学家联名谴责信,我就一阵哈哈大笑。一群脑编儿在谴责一个脑编儿,既是喜剧更是悲剧。喜剧的是,他们指责的如此浩然正气;悲剧的是,他们本就是一群脑编儿却不自知。

贺建奎的基因编辑婴儿究竟该不该面世?其实这在西方各国都是常识而已,绝不该,万万不该。但我们忽略了一个问题,西方各国尤其科学家都是正常大脑,也就是没有被编辑脱靶的大脑,又怎么可能出现贺建奎这种脑残呢?贺建奎即便不做基因编辑婴儿,他也会去搞苏丹红瘦肉精之类的高科技,根本不用担心贺建奎没有自主创新的重大成果横空出世。

如果再仔细想一想那些指责贺建奎的百名科学家,他们又在编辑什么呢?也许他们正在研究辣椒水,也许他们正在研发催泪瓦斯,也许他们正在聚精会神搞什么惊天大杀器,也许他们在制造99%的垃圾专利。这么一比较,贺建奎的基因编辑婴儿又算什么?大家不都是为了功与名么?都是一群大脑被编辑脱靶的脑编儿,122名科学家谴责贺建奎就像什么?就像一群伪君子在围殴一个真小人,怎么看怎么滑稽。

脑编儿,巨婴,伪君子,真小人,其实都是深跪功与名的一路货色,只不过有明暗显隐之分而已。一旦大脑被编辑坏了,价值观就违背伦理。同样是昨天,我看见一个家伙在硅谷盗窃苹果无人车技术被FBI在机场拿下。这就是价值观违背伦理,与贺建奎的基因编辑婴儿是异曲同工而已。

什么叫价值观违背伦理?人本来是直行动物,脑子被编辑后,都成了爬行生物,这就叫价值观违背伦理,最典型的就是鼓励人人向钱看。然而,在魏杰这些大多数伪劣专家看来,人人向钱看居然成了经济发展动力。你就可想而知,这经济发展是多么违背伦理。

如果贺建奎的"免疫艾滋病基因编辑技术"一旦商业化,现在那么多女人与非洲哥哥卿卿我我,无疑又是一个新的经济增长亮点。教育、医疗、住房,凡民生所需,我就没看见哪一个行业没有违背伦理。既然都在违背伦理,也好意思围殴贺建奎?他至少还征得了婴儿父母的同意,没用蓝翔技术,做小人还算做得够真的。试问,其他违背伦理的各个行业,哪一项征得了谁的同意?

刚刚我看见一篇文章,《基因编辑后的婴儿还是人吗?》。呵呵,好像基因没被编辑的婴儿就是人了似的。不妨问问,贺建奎是人吗?婴儿父母是人吗?围殴贺建奎的科学家是人吗?别以为长得健健康康就是人,说不定你还不如别人坐轮椅的活得霸气。在一个谁都不把谁当人的社会里,贺建奎的基因编辑婴儿是不是人已经不重要。

王立铭教授的《为什么基因编辑婴儿在今天不可原谅》无疑是对贺建奎的冒险敲下的一记重锤。王教授认为:如果基因编辑技术从治疗突破到预防,就是对遗传基因的直接改变,基因改变离基因改善就只隔着一层纸了。王教授担忧的是:这不但要破坏人类的多元性精彩,更重要的是会导致越来越严重的阶层固化。

当我看完王教授的长篇大论,我一声叹息。尽管教授讲的很专业,但其大脑思维依然是一枚巨婴。他认为阶层分化是因人而异,因人而异当然就是因为基因各异,如果优秀基因永远优秀下去岂不是阶层固化了么?这说明,王教授脑子里的人类伦理永远都是丛林秩序。用一种毫无伦理可言的伦理去抨击一种违背伦理的科研冒险,我可不可以说毫无意义?

如果说基因改善只有富人才有优先权的话,这就不是基因编辑技术的伦理问题了,而是意识形态的基因出了问题。西方各国之所以不主张甚至立法反对基因编辑技术直接实验于人的胚胎,并非担心什么阶层固化和基因池污染,而是什么呢?而是因为,西方人权观是从受精卵就开始了,在个体不能自我选择前提下,运用不确定的技术去实验一个胚胎,是对人权的侵犯,这就是西方关于基因编辑技术的伦理共识。根本问题在于技术不成熟。不像成年人接受基因编辑技术的治疗,成年人可以签字画押,治疗收益和治疗风险完全理性自担。

社会意识形态的基因一旦出了问题,人的价值观就是普遍违背伦理的价值观,贺建奎也只不过冰山之一角,围殴贺建奎的科学家们又何尝不是在天天违背伦理。本就是一块违背伦理的土壤,生出什么样的奇花异草都不为奇,又何必惊诧于贺建奎违背了伦理。

——微信号 yimapingchuan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

页面